“当时都是你自己的猜测,我可没说过什么。”
孙晓晓轻笑着,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楚风。
“总之谢谢你在飞机上为我解围,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要给爷爷惹麻烦。”
那天就算楚风不出手,孙晓晓也会收拾那个猥琐的乘客,竟然敢把咸猪手伸到她这里。
只是那样一来的话,肯定会给爷爷带来麻烦,就在犹豫中楚风站了出来。
孙佑堂看着二人熟络的样子,自己倒是有些糊涂了。
“什么,你们两个之前见过?”
孙晓晓点了点头,为了不让爷爷担心自己,她并没说出当天的实情。
“之前我遇到了点麻烦,就是他帮我解了围,没想到他就是爷爷请来的医术高人。”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早知道就不用我来介绍了。”
孙佑堂本想再多问几句,但是想到还有个流浪汉躺在病床上,先把这件事处理了再说。
“药应该已经好了,晓晓你把药倒出来,让他先把药喝下去。”
孙晓晓按照爷爷说的,倒出煎好的药,推开了一扇房门。
刚进门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流浪汉。
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被他这么躺上去直接留下了大片黑色印记,流浪汉不断发出阵阵呻吟声。
孙佑堂让流浪汉去洗澡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可这人死活油盐不进,到最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痛,痛啊!”
“痛死我了!”
“你们这不是医馆,这是杀人不沾血的屠宰场,我迟早会被你们给害死的!”
流浪汉声音嘶哑,不断咒骂着孙佑堂,都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种人走在大街上都没人愿意搭理,也就是孙佑堂一番好意,给自己惹了麻烦。
“给我闭嘴!”
孙晓晓一声呵斥,她可不会像爷爷那样仁慈。
现如今这个社会不比从前,人心叵测是非颠倒,好心扶个老人,最后还要吃官司赔钱。
既然这件事遇上了,她孙晓晓就不能不管不顾,替爷爷好好教训一下这种忘恩负义之徒。
“第一,你只是个露宿街头的流浪汉,穷到连饭都吃不起。”
“第二,一个大男人毫无责任和担当,出来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第三,医馆不欠你什么,要是再敢满嘴喷粪,我撕烂你的嘴巴!”
孙晓晓一番话,让流浪汉瞬间安静了下来,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特殊的手段。
“喝药!”
随意将盛放汤药的碗,丢到流浪汉面前。
别忘了这里是医馆,是人家孙家的地盘,多少名门望族都得敬重孙佑堂三分。
流浪汉只好乖乖端起碗,将里面的汤药喝了个干净,继续躺在床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看他就是这种症状,开始只是说肚子疼,现如今浑身上下那里都疼,我明明诊脉过没有问题。”
孙佑堂很是不解,药喝了办法也没少用,可是始终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病情越来越重。
社会上摸打滚爬这么多年,孙晓晓见识过许多手段,流浪汉也就是其中的一种。
“要我说他就是没病装病,想要在医馆这里讹钱,对待这种人不需要心慈手软,动手打一顿就好了。”
说着孙晓晓真的要动手,爷爷不敢做的事情她敢做,大不了事后所有责任,由她一个人来承担。
不过这个时候楚风拦住了冲动的孙晓晓,要问题真这么容易解决,也就不会专程请他来到这里。
“先不要冲动,万一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楚风虽说刚进入都市没多久,师父曾经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你背后捅刀子的,往往是你最亲近的人。
说着他上前为流浪汉诊脉,过程流浪汉极力挣扎着,只是在楚风面前毫无作用。
“他不是装的,他是真的有病!”
一番诊脉过后,基本上可以确认。
楚风三岁开始学诊脉,早已经连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诊脉是不会有失误的。
“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有病,竟然讹到我爷爷的头上!”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痛苦的样子不是装,而是真实的感受。”
“不可能吧,他在这里都是好吃好喝供着,怎么可能会得病!”
而且这个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此刻孙晓晓心里有着和楚风同样的疑问,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设局,等着爷爷上当受骗。
“楚风你诊断的病症是什么?”
“脉象分析只是普通的风寒,只不过流浪汉一般体质都不错,风寒不可能持续这么久,服药也不见好转。”
就在楚风分析的时候,突然病床上的流浪汉坐了起来,两眼空洞嘴里吐着鲜血,好像变成了机器人一样。
流浪汉身体突发异变,整个人快要失去了意识,活动的手扭曲变形,看样子有那么几分恐怖。
尤其是看到流浪汉痛苦挣扎的模样,这可不是随便就能装出来的,所以说情况有些危险了。,
“哟,原来孙家把病人藏在了这里啊!”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秦子阳的身影穿过药柜,他的身后跟着六部摄像机,以及众多的记者,等待挖掘第一新闻。
“你们都来看看,这是一手新闻,黑心医馆不负责任,活生生草菅人命!”
秦子阳进门的那一刻楚风全都明白了,之前的怀疑和猜测没错。
“传承百年的老字号不过如此,治病不成强制病人服药,我这里有材料和证据下,绝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在秦子阳的煽动下,记者们纷纷对着现场开始拍照拍摄视频,都想拿下杭城头条新闻,绝对能火一把。
“楚风,你怎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