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点点头,又提醒道:“注意他家别有什么密道暗门。百!度!搜!索!*站-内-搜-索*我·的·治·愈系游戏”
蒋东来大嘴一咧,嘿嘿笑道:“放心,大军事先勘察过,张家的房子绝没有地道,只有一个小侧门,能不走大门出来。”
杜飞点头,既然蒋东来都想到了,他也没再多嘴。
其实他这次来,真正的目的只是带小乌过来认一认路,在蒋东来之外,杜飞另有计划。
他双手抱着小乌,默默的站在窗边,看似在观察下面的情况,实则却集中精神让小乌记住周围地形。
直至快一点了,杜飞才从旅社离开。
但他并没带走小乌,而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它放下。
小乌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它灵智非常高,尤其跟杜飞能够直接通过情绪交流。
只要杜飞集中精神,对它下达明确命令,它都能执行完成。
这一次,杜飞打算让小乌暗中盯着张家的动静。
虽然蒋东来这边已经盯得很紧,但杜飞总有一种预感,蒋东来未必能盯死张富贵这狡猾的山西老财。
让小乌来,是为了加一道保险。
如果蒋东来能顺利找到张家藏匿财产的地点,那没什么可说的,大家二一添作五!甭管搜刮出多少钱财,一家一半谁也别占便宜。浏!览-器*搜-索-择*日?看最新章节
至于说蒋东来手下那两个小老弟,由他自个照顾,杜飞可不管。
可如果那山西老财来个金蝉脱壳,躲过了蒋东来的监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杜飞肯定当仁不让,提前行动,拿走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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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是蒋东来本事不济,怪不得杜飞不讲情义。
杜飞回到街道办,下午朱婷还问他小乌上哪儿去了。
杜飞笑嘻嘻说:“又上外边抓耗子去了。”
朱婷撇撇嘴,骂了一声没正形,转身就想走。
却被杜飞叫住:“哎,朱姐,正经事,你认不认识药铺的?昨天小乌抓了一只大老鼠,看着不太一般,咬死了,也不吃。听说那玩意能入药,不知道药铺收不收?”
其实杜飞早就想问,只是之前要么忘了,要么场合不对。
朱婷皱了皱眉,女人对于老鼠这类动物,大凡没什么好感。
一听杜飞说有大耗子,虽然没亲眼见着,但在心里想想,都觉一阵恶寒。百度搜索不首发
朱婷嗔道:“你少胡说八道,耗子也能入药?”
朱婷的声音有点大,顿时引起整个办公室的注意。
就连小办公室里,抱着《仙机武库》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钱科长也被引了出来。
钱科长笑呵呵道:“小朱啊~你还别不信!这耗子还真是一味药材,能治冻疮腹胀,据说效果还不错。”
朱婷头一回听说,在场众人也差不多,都露出讶异表情。
钱科长则一脸好奇看向杜飞:“你说那耗子有啥不一般?我有个本家侄儿在同仁堂上班。”
“那敢情好!”杜飞笑道:“说也说不清,要不我现在上家去给您取来?那大耗子,怕是活了几十年,都快成精了!这也就是小乌,换个旁的猫,都得被咬死。”
钱科长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嚯~有那么邪乎?”
一旁的朱婷和办公室众人也好奇起来。
杜飞道:“瞧您说的,要是个普通耗子,直接扔垃圾堆得了,还用得着当成药材?”
钱科长年轻时看过医术,还有个本家的叔伯四哥,解放前就是京城有名的大夫。
他刚才提到那个在同仁堂上班的侄儿,就是这个四哥的儿子。
所以钱科长知道,耗子的确有些药用价值,但用处和用量实在不多。
普通药店也不收,啥时候用到了,都是现用现逮。
可是,杜飞说那耗子活了有几十年,这可就稀罕了!
但钱科长想了想,把那玩意儿拿到单位来,还真有点儿不妥,跟杜飞道:“那东西不好保存,你也别耽搁了,赶紧回家取来,直接拿到同仁堂去,我先过去打个前站,今儿还就开开眼,看看活了几十年的耗子精长啥样!”
杜飞没想到,一向沉稳老练的钱科长,还有这样急不可待的时候。
看来这老头是真被勾起了好奇心,连班都不上了。
原本杜飞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朱婷没帮上忙,钱科长却给接住了。
就这样,钱科长为看一眼那所谓的,活了几十年的耗子精,堂而皇之的带着杜飞一起翘班了。
当然,考勤上记载的是‘外出走访’。
俩人出了街道办,立即分道扬镳。
杜飞说是回家去拿那耗子精,钱科长则先绕道,去他四哥家一趟,叫上老头一起看看新鲜。
其实那耗子精尸体就在随身空间里放着,但做戏要做全套,杜飞索性骑自行车,往四合院方向走了一圈,这才加快速度赶奔同仁堂。
同仁堂位于南城大栅栏附近,远远就能看见古色古香的门脸。
1954年公私合营时,同仁堂的店面经过重新整修,现在看上去还挺气派。
杜飞骑车子过来,远远就看见钱科长跟一个灰白头发的老人,还有一个圆脸年轻人站在门前的台阶上。
杜飞紧蹬了两下,一片腿滑行到同仁堂门前,稳稳当当跳下来。
钱科长笑呵呵介绍身边的二人,灰白头发老者叫钱文江,那年轻人叫钱勇。
杜飞打声招呼,把自行车停在门口,提着一个破布袋子,四人一同走进里边。
钱家这三位,都毫不掩饰的看向杜飞拿的布袋子。
看得出来,钱勇在这应该是个头头,带好几个人进来都没人查问。
而且直接来到了一间装修很不错的会客室。
地面是水磨石的,四周的墙面都打着暗红色护墙板,靠墙摆着皮沙发和红木茶几。
看这风格,明显是解放前留下的,招待贵客的地方。
杜飞自忖还没这样的地位,估计能来这里说话,还是看了钱科长面子。
杜飞索性也没卖关子,直接把布兜子放到茶几上,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钱勇毕竟年轻,刚才听钱科长介绍,就觉着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钱科长是他七叔,又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他都怀疑面前这老头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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