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按照网上的电梯出故障救急办法进行了。
但是没有用。
就在它抱着希望等外面的人发现的时候,却发现电梯里不知道哪里来的火开始往它身上蔓延。
它被活生生烧死了。
被烧死的人很难看。
所以它刚刚才不愿意出现自己的本体。
因为电梯是镜面的,它害怕把自己吓死。
它说完后,一阵沉默。
不多时,光团气愤的声音响起。
“肯定是那个狗杂种,定然是他为了独霸我闺蜜故意坑害于我!”
“哼!”
红梳却是笑了,“你若是真的这样想,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放过陆惊尧。”
“他坐电梯的时候,你可是完全有机会下手。”
光团生气了,冷哼一声。
“他是陆氏掌权人,要是出事了,我干儿子怎么办?”
干儿子?
在旁边的李经理不解,“众所周知,陆总只有一个儿子啊。”
“我见过那孩子,不是顶楼那个啊,顶楼那个要大一点。”
光团似乎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即冷哼说:“一群蠢货,儿子都放在面前都认不出来。”
“反正我是不可能认错我干儿子的。”
话落,光团也揪在了一起。
真是它认错了?
也是,它都三年没见那孩子了。
说不定真的认错了。
可它是不可能承认它错了的。
直到红梳开口:“你确实没认错。”
“陆惊尧有两个儿子。”
光团揪起来的线团展开,“我想到了,是七年前那个孩子对不对?”
李经理人都傻了。
七年前?
那个生下来就是死胎的婴儿?
开什么玩笑?
这世界上有这么多鬼就算了,你告诉他还能死而复生?
那个孩子可是医院诸多仪器都确认死亡的婴儿啊。
李经理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当时想着,趁他病要他命。
陆惊尧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他正好上位。
谁知道那货反应过来,差点没给他淦死。
不过,他这人啊,一堆缺点,但有一个优点。
那就是屡战屡败……啊不,是屡败屡战。
只要还有一口气,那都要再爬起来。
“你怎么知道?”
光团诧异了一瞬,随后又自言自语道:“哦对,你是红梳。”
“那孩子现在是我弟弟。”
光团:“纳尼?”
下一秒,光团挨了一巴掌。
“你打我干嘛?”光团委屈。
红梳神色淡定:“你都激动地差点变了国籍了,我帮帮你。”
光团:“……”
“那陆家现在不知道?”
红梳看了一眼眼神闪烁的李经理,“马上就会知道了。”
李经理见红梳看向他,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红梳懒得搭理他。
这种货色,早晚有人收拾。
“走吧,随我上去一趟!”
红梳走入电梯,李经理和地中海刚要进去就被红梳拦住了。
地中海沉声:“红梳小姐这是何意?”
红梳莞尔一笑:“如今的地下二楼并没有什么威胁了,就有劳二位多待一阵子了。”
“我一会儿上去后,会告诉陆小叔,叫他派人下来救你们的。”
“再见!”
电梯门缓缓关闭,红梳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她闭着眸。
电梯缓缓上升。
急匆匆跑来的维修师傅愣住了。
“这电梯不是在正常运转吗?”
把维修师傅带来的人也懵了。
“额,要不然,师傅您回去吧,电梯好了已经。”
电梯缓缓在最高层停下。
‘叮咚——’
电梯的声音响起,秘书办的人有人抬头看了一眼。
红梳?
卧槽,是红梳?
秘书办的人惊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同僚。
听着耳边一阵惊讶声,最开始发现红梳那人低下头去,开始在红梳粉丝群里嗨皮。
他可是亲眼见过红梳,还未死的人呢。
该有多么幸运呐~
红梳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到了陆惊尧的办公室。
没人拦着她,因为拦也拦不住。
大家心里都有数。
十分钟后,众人瞧见陆惊尧和两个孩子跟在了红梳的身后,进入了电梯。
然后,电梯再度故障了。
“别慌,这是正常的。”
一进入电梯,电梯就开始晃动。
红梳忙开口道。
随后,电梯卡在了一个结点,就不动了。
红梳看了一眼两个小孩子,“你们准备好了吗?”
两个小孩子点头。
她已经将事情提前跟他们几个简单说过一遍了。
红梳拍了拍电梯,“出来吧!”
下一秒,电梯整面都裹上了布,所有镜面都被盖住了。
红梳:……准备还挺充分。
下一秒,一个浑身黢黑的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陆总,好久不见。”
嘶哑的声音响起,全然不似和红梳他们对话时的轻快。
“抱歉,我嗓子烧坏了。”
陆惊尧定定地看着它,看了好久,才道:“对不起。”
“与你无关,他们本就是冲我来的。”
“只是我出了事情,她和你吵架了吧?”
陆惊尧沉默。
下一秒,他脸上蓦地挨了一拳。
红梳拎着两个小崽子就靠边了。
给他们腾出空间来。
那黢黑人一拳打上后,红了眼眶,“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你的嘴呢?被狗吃了?”
“好,你有你陆家少爷的傲气,你不屑解释,那就算了。”
“为什么你要和她离婚再娶?为什么?”
它虽然没有出去过,但是凭着那些人在电梯里说的三言两语,再加上自己对这俩人的了解,也能拼凑出大概真相。
当年它出事情后,按照它对那群人的了解,他们肯定是栽赃给了陆惊尧,然后又叫它闺蜜看见了。
它闺蜜不信,但证据摆在那里,再加上确实是陆惊尧把它调过来的,不得不信。
以陆惊尧的性子,他肯定不会解释,俩人的误会就越来越深,最后俩人离婚了。
但是它想不明白的是,陆惊尧怎么会娶别人?
它越想越气,一拳又一拳地砸上去。
“说啊,说啊,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为什么?”
它光打还不解气,还要配合着口头表演。
待打得差不多了,红梳才咳了两声:“那啥?他失忆了,全忘了。”
黢黑人:“???”
失忆了?
全忘了?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看向红梳。
陆惊尧:小侄女的嘴真可恨啊,早干嘛去了?
俩崽子:您老厉害!
黢黑人:敢打出去的气又回来了是怎么回事?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