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反问，让乔依落脸瞬间通红，被他的目光盯着不自在，才硬着头皮说实话：“关于股票，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楚迟毅丝毫不心急，喝了口咖啡，心底赞了句香醇，还听见她在吞吞吐吐，再次将目光放回文件上，翻了一页文件，才打断她：“这个是CL的传统，至于做什么分析，也是安秘书提议的，怎么？你买这支股票的事情，你告诉她了？”
安秘书？乔依落拧眉，她就告诉了楚迟毅一个人啊，怎么是安秘书提议的？难道只是巧合？
目光虽在文件上，但楚迟毅的余光却没有离开过乔依落，利用再次翻文件的空隙，眼神顺其自然来到她脸上，发现她的疑惑，也成了理所当然：“怎么？你没有告诉安秘书你买了这支股票？”
“没有。”乔依落摇了摇头，还在思索这是巧合的概率是多少。
“哦。”楚迟毅在文件上签下名字，再开口语气要多随意有多随意：“可能是你正在看的时候她凑巧看见了，所以记住了吧。她记忆力好。”
凑巧？乔依落五官瞬间舒展了开，眉眼间带着轻松：“这么说就是了，我今天早上用公司电脑看了一下，安秘书刚好从我身边走过，她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知道的。为了表示感谢，我今天晚上请她吃饭。”
“还好不是你，不然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了。”乔依落小声嘀咕了一句，语气庆幸极了，楚迟毅帮了他两次，一次失去了手，一次欠债一百万，要是这次还是他帮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还。
虽是小声，却一字不落全被楚迟毅听了去，前一秒还艳阳高照的心情瞬间乌云密布，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明明暖气充足的办公室，让乔依落抖了抖。
察觉楚迟毅状况不对，乔依落赶紧说：“总裁，我先出去工作了！”每走一步路，她都在心里坚定一分，以后一定要小心伺候这位大爷。
门关上，楚迟毅觉得整个办公室憋闷的慌，扯开领带解开扣子还不够，更将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味道从味蕾处传来，楚迟毅低咒了声：“真TM苦！连个咖啡都泡不好，直接蠢死算了！”
整个人嫌弃得将咖啡杯都推远了些。将这件事功劳安在安秘书头上，不就是为了不让这小丫头片子有心理负担，她倒好，直接嫌弃起他来了？
也不想想，要是没有他，她早就被她那个亲妈冻死在雪地里了！
白眼狼三个字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很久，他都不舍得说出，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拿起话筒，按内线的动作都比平时大。
“咖啡！”
这两个字，语气让安秘书抖了抖，老虎的毛刚才她好不容易借着乔特助摸顺了，现在怎么又炸了？还有，刚才乔特助给他送去咖啡不过才五分钟，他就喝完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总裁打的是她的内线？确定没叫错人？
万般不解，安秘书还是尽责走进茶水间，按照楚迟毅平时的口味泡了杯咖啡，恭恭敬敬送进办公室，刚想像往常一样转身离开，楚迟毅就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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