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关于叶龙堂的信息,出现在陈青云面前。
“叶凌天?”
“叶家那个废物少爷?”
陈青云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叶凌天的资料,轻蔑笑了起来。
“跑到凤城开医馆?”
“有点意思!”
“三少,这个人是叶家弟子?”身边手下惊讶看着陈青云。
“弟子?就是被叶家赶出家门的杂碎而已。”
“以后见到这个人,见一次给我打一次。”
“不,我还没开始玩呢。”
“来人,去叶龙堂。”
陈青云来了兴致,他要见识一下叶凌天。
叶龙堂之内,叶凌天正在看病。
这是一名老妇,路过门口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明雪月救下老妇,特意让老妇走了进来。
“叶医生,阿姨什么病?”
明雪月很善良,关心询问。
“大姨,你每天晚上,凌晨四点多咳嗽,对吗?”
老妇绳艳轻轻点头道:“的确,孩子,那什么我就是低血糖,恢复一下就好。”
“大姨,你这不是低血糖。”
叶凌天摇了摇头,望着绳艳道:“大姨,你应该知道,自己得什么病吧?”
“啊?”
绳艳愣了一下,重新打量一下叶凌天,轻轻点了点头。
“那好吧。”
叶凌天收起手,绳艳望着叶凌天,轻轻说道:“小伙子,看来你有点本领,就让大姨走吧,我这岁数看得开。”
“你如果没有做病理切片,我这没什么问题。”
“你说什么?”
绳艳就是一愣,叶凌天再次说道:“我能治疗。”
“小医生,你说你能够治疗?”绳艳不相信。
绳艳得的是四期肺癌,这个病是半年前,体检检查出来的。得了这个病,绳艳连老伴都没有告诉,生怕家里人担心。
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教了一辈子书,也知道这种病进了医院,就是白花钱。哪怕做了化疗啥的,也影响生活质量。
她也询问了中心医院大夫,极难医治。
“当然,大姨,你治疗不治疗?”
“你说我得什么病?”绳艳望着叶凌天,脸色凝重起来。
“肺癌!”
明雪月在旁边,瞬间就愣住了。
这么慈祥大姨,居然得了肺癌。
绳艳头发花白如雪,身上有一股老知识份子的气质,推了推花镜,再次望着叶凌天。
“小医生,你不是开老妇玩笑吧?”
“大姨,这个病,我的确能够治疗。”
“我说了,如果你没有做病理,几副药的事情,就可以治疗好。”
“你胡说。”绳艳也了解中医,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
“我没有胡说,三副药,你就能够康复。”
“如果不康复,我这叶龙堂摘牌。”
绳艳再次摇头,而明雪月想到什么,对着绳艳道:“阿姨,他治疗过食道癌,就是门口那扫大街的,他医术真的很厉害。”
“是吗?”绳艳望向外面。
绳艳有点不敢相信,这世上有治疗癌症的中医?
“阿姨,你试试总可以吧?”
“他也不要钱!”明雪月说这句话时候,声音很小,犹如蚊子一样。
“不要钱?”
绳艳再次一愣,叶凌天点了点头,看着绳艳道:“以物治病,我要你这个。”
叶凌天指了指绳艳手中,那里戴着一个银色的手表。
表盘之上,还有五星标记。
华夏,第一代手表,五星手表。
1955年3月,津门手表厂制造出全国第一批手表,名为五星。五星手表,也代表华夏终于结束只能够修表,无法自己制造手表。
别小看一块手表,这上面精密的仪器,华夏工匠付出很大的心血。
绳艳这只手表,是老伴年轻时候,出差在津门商店买下来的,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的。
“你要这个?”
“没错!”
叶凌天笑了笑,这手表上,有一股爱情和亲情,这是一种见证。
“算了!”
绳艳摇了摇头,她还是怀疑叶凌天,也不想拿丈夫的礼物来交换。
“大姨,你为什么不告诉家人呢?”叶凌天提醒绳艳。
“或许在你眼中,家人是最重要的,宁可自己重病,却隐瞒家人,让他们开开心心生活。”
“大姨,你在家人的眼中,也是最重要的。”
“手表或许是个见证,但是同样,会为你换来生命延续。”
“您老,应该长白百岁,健健康康,跟家人幸福安享晚年。”
“你?”
绳艳再次愣住了,听着叶凌天的话,眼圈一红。
“好吧!”
“我听你的,如果治疗不好。”
“手表原物奉还,你也可以摘了叶龙堂牌匾。”
“好!”
绳艳再次点了点头,刚要摘下手表,却看到叶凌天已经拿出一份契约。
“等治疗好,你把手表给我就可以。”
“真的?”
绳艳还真不舍,听到叶凌天说治好才收手表,这让绳艳觉得叶凌天有点神秘。
看到绳艳签订契约,叶凌天满意点了点头。
“终于又开张了!”
叶凌天来到七星斗柜上,慢条斯理,一丝不苟把药物放在药包当中。
绳艳却看着药方,一愣愣的。
因为这药方,只有三个药材。
“巴豆2粒,桔梗10克,贝母10克。”
“这玩意,能够治疗肺癌?”
绳艳觉得就是玩笑,她也读过医书,毕竟自己丈夫也算医师,这样的药方,不可能治疗癌症。
“小叶医生,这是什么药方?”
“三物小白散!”
叶凌天望着绳艳,继续认真说道:“这个药方,需要将巴豆熬黑,然后和桔梗、川贝研磨成粉,开水冲服。”
“如果出现腹泻不止,饮凉开水就好。”
“你这?”
绳艳连连摇头,这样的方子,闻所未闻,太过简单,太过随意。
“大姨,你可以试试。”
“三副,一天一副,也只是三天的时间。”
“难道你连三天的时间,都等不及了吗?”
“好吧。”
绳艳没办法,既然已经签订契约,绳艳也只能够将信将疑。
“那我三天之后,再来?”
“当然,我还等着手表呢。”
绳艳再次看着叶凌天,无奈摇头离开。
就在绳艳刚刚离开,叶龙堂门口,陈青云的车,已经来了。
那是一辆银灰色科尼塞克,犹如刀锋一样,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陈青云走下车,身边跟着一名女子。
女子身上的衣服,就是一条丝带而已。
“叶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