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进行的很顺利,至少在小说里的主角解决完家里的事情之后,就开始准备正式的参加仙侠门派的考试了。
这种考试的内容一下子就吸引主了葛城。
如果说修真世家还有点胡编乱掐的话,那么这个修真门派又是什么样子,他现在很想知道,而且这修真门派要是真的跟他所认识的修真门派很类似的话,或许还真可以好好的考量一番。
不过随后他就有些失望了。
“话说方圆百里的少年,只要年纪符合的都在不辞辛劳的前往麓山门的门派弟子招收点。这些招收点都只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前往的少男少女很多,年纪多在十六岁以下!”
十六岁是公认的一个修真的极限年纪。
对于这一点葛城倒没什么想法,只是那一个门派竟然分出百人在四周的郡县设置招收点,利用那奇石测定每个报名的弟子的灵根,随后将上百名合格的少年聚集在门派山门之外,用修真手段之中的幻术对每一个人进行心性的测评。
再从中择优录取。
“乱来啊!”虽然葛城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成,但是他却知道现在没有一个门派是这么做的。
不过更让他感觉到惊讶的是,这门派竟然是分成了三部分。
外门、内门、内堂。
根据这些弟子的灵根的品级还有心性,尤其是门派长老们的赏识程度,分别安排他们进入到外门内门和内堂。
而且一个门派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门派内部更加分为各种堂口。
炼制法宝的制器堂,炼丹的百草堂,专修剑修的天剑堂,研习法术的万法堂等等。
葛城心头巨震!如果真的一个门派按照这样分开的话,那么每一个方面都将会有所发展,而且每一个方面聚合起来,定然会让这个门派走的更远!
不过让葛城吃惊的还不止是这些。
主角拜入山门之后依旧是继续锻体。
这样子的小说听得他冷汗直冒。
因为从练气期之后进入筑基的修为,他就从来都没有锻体过。
“为什么?”一脸迷茫的看着台上在继续讲小说的李处,葛城现在就想要将这个小子抓下来,然后问问他倒地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今天是没有办法问他了。
葛城回去之后就将今天的更新全都传给了自己的师傅紫霄真人。
李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了第二个读者,而且还是拿着他的书在精研的读者。
简直是溜到不行啊!
相对于现场版的葛城不同。
用玉简看更新的紫霄真人现在眉头紧锁,仿佛是要从这里头分辨出什么。
跟现在紫霄真人一样表情的李处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这人。
说实话!在这个九州大陆跟以前的时候有太多的不同了。
以前自己是写书写到一半编辑找来,大家拿着合同签订之后,一切按照流程走。
但是在这个九州大陆上就不是如此了。
相对于文盲率极高的九州大陆,讲故事始终是比印书要好得多。
毕竟听故事大家还是听得懂的。
但是要看书的话,大家就不一定看得懂那些字了。
不得不说没文化真可怕!
而且九州大陆的编辑也比以前的网上的编辑有意思多了。
一副老学究模样的编辑进门之后,就跟着李处客套了起来。
“什么?你说你是城主大人的主簿?”城主葛油他还是认识的,一个典型的瘦小大光头,那一副聪明绝顶的模样,擦点油都能当灯泡用了。
不过此时此刻这位主簿大人竟然来这里跟自己商量书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可笑。
“您说城主想要我的书?”
“是的!”仿佛是担心李处不相信,这主簿大人还拿出来了一张绢布。上头还写着这位城主大人的求书感言。
“小儿特别喜爱《葫芦娃》故事,可惜公务繁忙,无暇陪伴小儿,无奈只能求先生赐书,让我夜里能讲给小儿听!”
“多么可贵的一幕啊!”虚伪的抹了两滴眼泪!李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主簿大人。
这位主簿大人摸着胖胖的肚子,也是虚伪的一笑。“望先生体恤城主大人的一片苦心,也希望先生能够体谅我这当差的不容易!”
胖主簿嘿嘿一笑,随后继续说了起来。“鄙人程建仁,望先生赐书!”
沉吟了许久,李处摸了摸下巴在考虑。
在一旁作揖的程建仁则是有些脸色不好。
心想老子堂堂城主主簿,这样子已经够不错了,要是再跟你说下去,那岂不是要求你?像什么样子?要不是城主大人在要求,自己也不会这样子。
“唔!程主簿,我有点想法,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说出来,你帮我斟酌斟酌!”李处摸了摸下巴。
这出版的套路其实他是很熟悉的,也知道,如果光是印一本书是非常的麻烦的事情,如果能够大量印制的话,就可以降低成本了。而且这样的话自己能拿到更多的书,如果能卖出去,岂不就相当于出版了?
虽然凡间的出版看上去没有修真者们那样的高大上,玉简什么的也没有,但是区区一个葫芦娃的故事,他还是不担心的。
这事情主要是赚一个名!
“要是只印一本书给城主大人,或许会有点浪费!”说着他看着这个程主簿,一只手沾了点水在这个桌子上画了起来。“印书分为三个版本,一个简单的版本,那就是全都是文字故事,另外一个是精装版,要有人物插图,随后咱们就可以印个千儿八百本拿去各地去卖了!”
程主簿惊讶的看着李处,他原本只是想着要印一本来讨好上司,但是没想到这个十来岁的小子居然开口就是要印一千多本,这让他如何不惊讶。
“这事情要是瞒着大人做不好!我得去跟大人商量。”
“嗨!这事情跟你家大人商量什么,我拿出一份合同出来,然后你回去拿给你家大人看,保证他会开心!”
前世网上、繁体出版各种合同都见过了,这种出版的合同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同时各种的权力和义务都有所规定,写起来他是轻车熟路。
只剩下一旁风中凌乱的程主簿。看这个条款的严谨程度,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苦涩。“到底是我是主簿还是他是主簿,到底是他十岁还是我是十岁,为什么我现在觉得,他才是主簿,我才十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