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犯贱的。
有人管的时候,渴望自由。
等到没人管的时候……又觉得无助了。
以前跟梅爷在一起的时候,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够摆脱他的束缚,独自出来闯一闯。
可现在,我又开始怀念起学艺时的那段经历了。
正纠结着呢。
刘帘心满意足地走了回来。
我好意提醒了她一句,“这帮人哪,得有轻重缓急,先帮自己身边的,再帮其他人,像你这样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乱给钱是不行的哦。”
可她却反问道:“难道还有比乞丐更穷的吗?那人都三天没吃饭了!”
“他只是身上脏了一点,衣服破了点,可不代表他穷!你看他现在,脚步轻盈,笑得多开心,很明显是吃饱了撑的!”
她随即看了一眼后视镜。
“卧槽,那个龟儿子用的手机跟你一样,都是最新款的诺基亚3310,不行,我得把钱要回来!”
看刘帘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身上的挺翘呼之欲出,让我忽然有了一种想抱紧她的冲动。
可下一秒,她便拉开了门,我只能一边咽口水,一边伸手拉住她。
“王八蛋,松手,你想干什么?”
美艳绝伦的刘帘此时已化身黑猫警长,眼睛瞪得像铜铃。
吓得我只剩下了一只耳朵。
“啊,疼疼疼,松开呀!”
“哼!”她的双手环抱胸前,愈发诱人了。
我安慰道:“算啦,你好好开车,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再说了,隔得那么远,你哪怕现在回去追,也追不上!”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半点好脸色,开始挖苦我。
“哟,包老板,你倒是大方呢,那可是500块钱诶,我这个大堂经理呀,可要上好几天的班,才能赚回来呢!”
听了这话,我心中不禁暗笑:刘帘啊刘帘,你来羊城这么久,拿过一分钱的工资吗?
还给小熊猫的2000块钱,都是从我手里抢过去的,要不是我一直出钱养着你,估计你只能借钱回巴蜀了。
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不敢说,不然她一怒之下回了巴蜀,我不是白养了?
长舒了一口气,只能继续好言相劝。
“我亲爱的刘大美女,你追上了又能怎么样?那人一看便是要门中人,随便一叫,那可就是上百号人,你要是有个闪失,破个皮啥的,岂不是得不偿失嘛!”
刘帘转怒为喜,脸上已出现了一丝红晕。
“哟,看不出来呀,你倒是还挺关心我的!”
“那可不嘛,你今天放假,我立马扔下两个兄弟,班也不上了,专门过来陪你的啊!”
“陪我堵车,陪我看跳楼,陪我一起上当受骗!你倒是真会陪啊!”
“不不不,我是发自内心地想陪在你的身边,你打,或是不打我,我就在这里,不悲,也不喜,你爱,或是不爱我,心就在这里,不离,也不弃!”
“哟哟哟,又开始贫嘴了,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不不不,这事我问过可乐,他说第一次不用戴……”
她愣了半天,见我一脸的坏笑,马上反应了过来。
正准备动手时,车后面的一声喇叭救了我。
刘帘只得罢手,朝我冷哼一声,“哼,回去再跟你算账!”
呵呵。
算账?
我还没跟你算呢!
关于刘帘的事情,我曾用故事的形式,在私底下问过这方面的专家。
常言道:“良辰择主而侍,良禽择母而欺。像你这样的禽兽,当然要找个女人好好欺负一番了!”
“女人嘛,都是一样的,脸皮薄,嘴上说的不要,但如果你硬塞给她,她还不是要得不要不要的?”
说罢,常乐贱兮兮地笑了好一阵子。
随后,他抖着眉毛,从包里塞了一个礼物给我。
我将信将疑地拿过来一看。
卧槽!
劲爆呀!
……
因为堵车,原计划的鸳鸯锅变成了家里做饭。
牛扒加红酒,一盘萝卜炒西蓝花,外加一人两个糖心荷包蛋。
灯光很暗,气氛有些暧昧。
于是乎,不胜酒力的两人便多喝了些。
本想趁热打铁,抢占高地,却被醉醺醺的刘帘一把给推开了。
“什么发自内心地想陪在我的身边,你特么就是想上我!龟儿子,你快说,是不是?”
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粉红,脚步已有些不稳,可还是强撑着。
而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晃了晃脑袋,赶紧解释道:“帘,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隔三差五睡一张床,不也没出什么事情么?”
“没毛病,哥,我们洗洗睡!”
“好,我们一起洗洗睡!”
我一把从身后搂住了她,心脏扑通乱跳。
然而,她的表现却出乎我的意料——
既没有用脚后跟踩我,也没有用肘顶我,更没有直接来一个过肩摔。
就这样,四条腿一摇一晃地走进了浴室,准备共赴云雨……
可当花洒打开的那一刻,我俩的酒都醒了。
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大呼小叫。
啊——
真是又紧张又刺激。
一身湿漉漉的我被她给赶了出来。
虽然身上有点疼,但是心里却很开心。
换了个冲凉房,我也去洗澡了。
动作要快,姿势要帅。
三下五除二,我是方块二。
说实在的,还是有些紧张。
要不,看点东西缓解一下?
说干就干,我赶紧移动床头柜,打开电脑,趴在床上,开始看起了《国产007》。
故事很精彩,笑一笑,十年少,醉意全无。
不知什么时候,刘帘娇嗲地叫了我一声。
“哥!”
这声音,真是比榴莲酥还要酥!
我猛地一回头,她依旧穿得那么少。
香肩之上只有两根吊带。
不难看出来,这女人不简单!
胸有沟壑,而且深不可测。
吊带裙的下摆很短,两条白皙的大长腿随便往门前一靠,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相思与哀愁。
如果说看第一眼是本性。
那么不看第二眼,立刻回头,就叫修养。
可惜了!
不知怎么的,我的大脑不受控制,一直停留在第一眼。
刘帘一脸娇羞,扑到了我的旁边,和往常一样,陪着我一起看电影。
此时的她,像极了一个想依偎在我怀里的小女人,与白天的端庄大方相比,反差极大。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个很隐私的问题想问刘帘:
这么压着看一两个小时,你的胸口不会痛吗?
可不知怎么的,今天的我显然有些意乱情迷,语无伦次了,竟然直接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她先是咯咯地笑了一会儿,然后鼓起勇气,扭头朝着我问道:“怎么,又大又白又有弹性,你想摸摸?”
出于对她武力值的考量,我始终没能跨过那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可她今晚既然这么问了,莫非……
而我,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不该问的,“你,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