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内,活色生香。
刘帘那俏脸上尽是羞涩,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我看得有些痴。
躺在浴缸里幻想,想东想西想玩耍。
想到老师还有老湿,一个头就变成两个大。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云山之巅,顿生一股旖旎之情。
心中思绪万千,都绕不开一句至理名言:女施主,请放过贫僧,莫要吃我!
转瞬之间,电能激荡。
一双修长的美腿缠绕在腰间。
一缕缕幽香缠绵,不断地涌入鼻息。
眼前这位女施主,法力实在是高深莫测,贫僧差点儿被她给闷死。
这一招反客为主,让贫僧有些猝不及防!
她忽然瞪大美眸,打趣道:“这是啥?”
“额……如意金箍棒!”
她娇笑了一声,“诶,师傅是不是记错了呀?你刚才,不是还说这是幺鸡吗?”
“女施主,下回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刚刚你的二筒差点儿送我贫僧去见佛祖了!”
“少废话,快到我的怀里来!”
波光粼粼,浪花朵朵。
不到片刻功夫,交谈声逐渐变成了嗔怪声、娇嗲声、娇呼声、救命声……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哈哈,曹贼诚不欺我!
有的人,似乎不需要练习,天生就是一位歌唱家。
时而如莺声燕语,低吟浅唱,时而如鲲鹏展翅,引吭高歌。
个中滋味,还需亲自品尝后方能知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
当熟悉的电话铃响起,我睡眼惺忪地乱摸。
这时,温柔甜美的声音再次传入耳畔。
“哎哟,哥,你都摸一晚上了,还没摸够吗?你的手机在另一边!”
眯眼一看,有点儿慌,竟然是小宝打来的!
“喂,包大师,还没起呢?”
“小宝,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我会派人将邀请卡全都发下去,这次羊城雀王大奖赛,说是对外,实际上,大部分人都是来自每个麻将馆、棋牌室,还有赌场的老江湖!”
“知道了,小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我想跟你借个人!”
“谁?”
“刘经理!”
“哈哈,没问题,好好干,要是拿了冠军,我单独再给你一份奖励!”
……
虽然我不知道小宝口中的“好好干”到底是几个意思,但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我就得努力啊!
哗啦。
被子一盖,准备作战。
刘帘委屈道:“哥,你干嘛呀?小宝不是批了我的假么?”
“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我吃个早餐!”
她黛眉微皱,嗔怪道:“哥,让我再睡会儿可以吗?强扭的瓜——不甜!”
“对啊,强扭的瓜是不甜,可它……也解渴啊!”
在那半梦半醒之间,亦真亦假,如梦似幻。
缠缠绵绵,起起伏伏,断断续续。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床榻闭目不言,默默地承受了太多,太多……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猛然发现,当打麻将打到一定境界的时候,就连她身上的香味,也会浓郁许多!
刘帘依偎在我怀里,聆听着我的心跳。
“哥,玫瑰已经查到了那个桃子的资料,我们去蹲点吧!”
我抚摸着她那如同白玉一般的背,问道:“不急,先让可乐上,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小区里面就有一间棋牌室吧?”
“好像是!”
“你让玫瑰把照片发给可乐,他会搞定的,完事以后,你让玫瑰打个车回家里,来睡觉吧,她忙了几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嗯!”
起床,我出房间,给西瓜打了个电话。
他告诉我,宝马车得修一星期左右。
而我则示意他,今天去陪疯牛他们。
自从白毛死后,飞车党群龙无首,正好可以让西瓜过去交接一下。
至于说法嘛,很简单!
白毛与胡杨黑吃黑,却被另一帮人给暗算,胡杨听闻凶手是索命门的人,跑路了。
这是一个死循环,除开自己人,知道真实情况的人要么消失不见,要么进去了,根本就无从查起。
……
两天以后。
刘帘顺利地学会了羊城麻将的三种打法,以及如何看孤张、判断对手是否叫胡等麻将技巧。
练习告一段落,我准备带她去交点学费。
出门,取钱,直奔小区棋牌室。
刚进门,就见一堆人,围着几张不大的小圆桌,正狼吞虎咽地吃着饭,我还以为是走错了。
退回去瞅了瞅门牌,“仙湖棋牌室”五个大字被亮闪闪的霓虹灯包裹着。
没错啊!
正纳闷呢,便听见有张桌上,正聊得起劲。
那个胡子拉碴的精瘦汉子,对着身旁一个油腻大叔说道:“诶,老王,你听说了吗?羊城雀王大奖赛下个月就要开始啦!”
只见油腻大叔快速划拉了几口饭,嘴里泛着油光,似乎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他咀嚼了好一会儿,才将饭给咽下。
接着,他那张肥腻的脸上露出一抹鄙夷之色。
“什么羊城雀王大奖赛?就你我这技术,养家糊口还行,想拿雀王?还是省省力气吧!”
听他俩这么一说,另一桌,赌徒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有个染着紫色头发的年轻小伙闻言,叹了口气。
“唉,可惜了,我要是有大力哥那能耐,也去报个名,听说只要入选,最少能白得一张超市购物卡,要是不小心拿个冠军,可足足有一百万呢!”
一旁上嘴唇留着一撇小胡子的大叔安慰道:
“阿发,你还是别做梦了,大力哥什么人?那可是三代单传,从他爷爷那辈起,就一直开麻将馆,这麻将打得好不好啊,也得看DNA,你没有那个基因,想都不要想!”
这时,有个留着齐刘海少妇出现在了门口,她面如桃花,小嘴樱红。
正应了崔护那句千古绝唱,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也许是因为身材好的缘故,一套很寻常的黑色制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与众不同。
裁剪得体的制服包裹着她那曼妙身躯,令人垂涎。
尤其是那胸前,饱满高耸,看上去就像是两座玉龙雪山。
如果仅是挺,也就算了,关键它还很白!
如果仅是白,也就算了,关键它还很大!
如果仅是大,也就算了,关键它还很有弹性!
每走一步,都会蹦蹦跳跳,真是可爱至极。
这举动,足以让周围那些赌徒们蠢蠢欲动,恨不得将眼睛安装到天花板上。
就连身旁的刘帘,都在不经意间低下了头。
其实,小母牛的也不小,只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不留神,桃子姐便将她那极不老实的手,划过阿发脸颊,竟当着众人的面,从领口处伸了进去。
随后,她一笑嫣然。
“大力哥要真这么厉害,就不会只缩在我们小区了,这四肢发达的人哪,中看不中用,要我看呀,你阿发就不比大力哥差多少!”
阿发脸上那表情极其丰富,又舒爽又紧张,他颤巍巍地说道:“桃,桃子姐,我,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厉害!”
“诶,谁说的,我们家阿发打麻将不行,打扑克还是很卖力的嘛!”
说着,她将手伸出,一脸坏笑。
嚯!
不就是一头发情的母牛吗?
哒哒哒。
一阵干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