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的寒暄早就让谢韫失去兴趣。
人前交代沈戎她就是普通宫女,身份不能告诉别人。
张遮在宫中述职,教学皇帝大乾律法陪读的少年自是非富即贵。
她创造无数意外,才让张遮意乱情迷上床,燕临暂且当备胎,俩人同时进行,谢韫越想这个办法越靠谱。
“陛下,张大人求见。”
谢韫心咯噔一声,怎么来的这般快,刚准备爬墙张遮便过来了,掐着她心思吗。
“让他进来,将军跟张遮大人是昔日旧友,小时候朕也常陪着你们同首辅守年岁。”
“都下去。”
沈戎知她无聊,一声令下谢韫头一个离开御书房。
刚回到房间,倏地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微凉的舌滑入口中,谢韫嘤咛出声。
男人的手抚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渐渐地不在只满足于这样,他的吻越来越炙热,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张遮不行。”
绝色的脸蛋透着粉红白嫩,引人遐思,张遮情不自然在她脸上轻轻逐了下。
又恢复一派淡然如水谦谦公子的模样,他总是很少说话,但那双眼睛似是能穿透人心。
只是隔着帘子张遮胆敢这般无惧,他身体似是藏着一头野兽,随时随刻要将她吞吃入腹。
“韫韫,不可看别的男人,懂吗?”
他话语温柔,似是能将人溺毙,张遮永远都那般温柔得体不似凡间有。
“恩。”
谢韫羞赧颔首,看着张遮离开,收起浮于表面的害羞,筹划着如何攻下燕临。
“什么?让你去燕临叔叔身边伺候,不行,绝对不能,这事如果被首辅知道,他一定狠狠揪着我耳朵,告诉朕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沈戎头摇成拨浪鼓,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谢韫只有另想办法,既然燕临回来定会领御林军的位置,如此想来每次夜半便能经常偶遇。
要比他身边伺候更加容易,谢韫拍着沈戎的肩膀道:“记清楚了,奴婢是宫女,皇上知道了吗?”
“明白,这点默契朕有。”
连着几天张遮忙着刑部的事,他如今是刑部尚书,还要教皇帝律法,没时间管她的事。
谢韫暗戳戳守了几日,确定今日便是燕临巡逻的时辰。
她一袭轻纱披身,透过月光可窥见她若隐若现的肌肤如白玉。
眼看着燕临就要过来,身体却跌入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墨香,忽地背后一凉,肩胛骨密密麻麻贴湿润温热的吻,张遮撩开她衣诀。
朦胧的月色照在俩人身上,张遮眼底带着欲念,手指不安分的随处起火。
轻纱被他瞥向一边,埋在颈肩的男人如同猛兽。
三个成年粗的树枝,细细碎碎有落叶的声音。
“穿成这样勾人,韫韫想做什么,恩?”
张遮薄茧的指腹狠狠蹂躏她肌肤,手指擦拭某一处。
完事过后的谢韫更显妖媚,唇瓣蹂躏的红肿不堪,张遮退去衣袍披在她身上。
“自然是勾你呀。”
谢韫如无骨的美人,甜腻柔软贴于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