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呐,还有?”
“我以为,藏宝阁一次拿出一只水晶琉璃杯已经是极限,谁曾想它竟这么有实力,竟然还有两个?成对的卖?”
“本王妃刚才没抢过,这回不能再错过了!四十万两!”
经过第一轮残酷角逐,输掉的南宫心慈,再次鼓舞起斗志,一张嘴,就把价给翻了一倍。
上一只成交价是五十万。
这两只成对的,少说也能卖到七八十啊,她喊个四十万已经挺保守了。
“四十一万。”
“五十万!”南宫心慈激动地站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上方传出一个稚嫩奶娃的声音:“我出五十五万。”
南宫心慈怒:“五十六万!”
萌娃笑嘻嘻:“我出六十万。”
南宫心慈眼角抽了抽,骂骂咧咧:“这谁家的熊孩子,烦死了!六十五!”
熊孩子不消停。
不管覃岭老王妃喊多少,他都一个劲儿地往上抬,覃岭老王妃也是气糊涂了,就这么跟他一直较劲儿,价格喊到了离谱的一百二十万两。
泽宝打了个哈欠:“行叭,一百二十万两,你赢了。快去付钱吧,可不能赖账哦。”
南宫心慈傻在当场:“……”
她身边的南宫浅浅已经要哭出来了:“姑母!那可是一百二十万两呐!您怎么……您糊涂啊!”
看着藏宝阁的年轻侍者,捧着两个极品水晶琉璃杯走过来,催促她付款,南宫心慈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上了那个孩子的当了,脑子里嗡嗡嗡的,差点没厥过去。
“贱人!他冲我来的!!!”
一只杯子五十万两,她都没舍得买,结果一上头,被熊孩子坑着花了一百二十万两买了一对。
藏宝阁的规矩,参与拍卖敲定者,是不能反悔违约的。
这就意味着,今天这一百二十万两,她覃岭老王妃,必须要付款!
否则,就别想顺利走出这扇门!
三层,天字一号暖阁。
泽宝站在桌子上,双手叉腰像个壶,得意狂笑:“咩哈哈哈哈!娘亲,我棒不棒?”
调皮捣蛋,干坏事,他是专业的。
只是略微出手,就让之前欺负娘亲的老巫婆大出血。
慕听雪忍俊不禁,她几乎已经能从孩子的脑袋上,看到一对恶魔角:“阿泽真厉害。”
小包子把自己的小脸凑过去,一脸期待:“可以要个亲亲么?”
“晏泽!”
大包子的声音,弥漫着危险。
啾~
慕听雪没带犹豫的,在小包子左边的脸颊上,印了一下。
得到了香吻的晏泽,高兴极了,一张漂亮的小脸红透,捂着被亲的左脸,前一秒还是小恶魔,下一秒进入娇羞模式。
“我决定了,今儿不洗脸了!嘿嘿。”
晏泱看着美得冒泡的儿子,心情有点复杂。
父子俩从水晶琉璃杯出现在拍卖台上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了一切。寄卖的卖主,毫无疑问就是慕听雪,这也是为什么她能成为藏宝阁第三位顶级贵宾的原因。
所以,当泽宝故意拍卖抬价坑覃岭老王妃的时候,晏泱并没有阻止。
坑的钱,也是给听雪的。
“这老巫婆,能付出一百二十万两么?”泽宝有些怀疑,“她儿子覃岭王,不是一直跟朝廷哭诉没钱么?”
“她有钱。”
慕听雪目光一寒,“只是守财奴,一直死捂着五年,不肯拿出来罢了。”
泽宝不解。
晏泱却明白了:“你的嫁妆。”
五年前,覃岭王谢邑,娶了云煌国首富女儿,陪嫁一千万两雪花银和无数丝绸珍宝的事,也在云都风靡一时,上至贵族圈层,下至黎民百姓街头巷尾,都在热议。
谢邑就是靠着她的嫁妆钱,笼络了不少朝臣。
但与此同时,天子脚下,也浮言四起,说是谢邑的母亲扣下了整整一半,纳为私财,一个子儿都不给媳妇花。
泽宝一脸愤愤不平,握紧了小拳头:“坑她一百二十万,还是太少了,应该再把价抬高点儿的。”
慕听雪摸了摸小团子的头:“再高,她就会心生警惕,难入套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拍卖会要到此结束的时候,莲台上的美女司仪,又取出了三只玻璃杯:“好了,接下来我们进入下一轮拍卖——极品水晶琉璃杯,三花聚顶家庭款。”
众勋贵富豪:“???”
不是。
你们藏宝阁还有啊!
一对琉璃杯已经够惊人的了,竟然又来个三花聚顶,一次性三只,捆绑销售!
司仪美人笑容加深:“起拍价,三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万。”
刚刚大出血了一百二十万的南宫心慈,以为自己买到的对杯,已经是极限,云煌国内无人能及!
结果立刻就被超越了。
四十万。
六十万。
一百万……
竞价声不绝于耳,富豪们纷纷出动。
动静闹得太大,极品水晶琉璃杯的消息在云都内传遍,一些之前没打算来的巨佬们,也陆续出现在了拍卖大厅。其中,就包括靖羽公离泛,靖羽公夫人竭湖大长公主,兵部尚书张大人,国子监祭酒伍无忌,秦侯爷,甚至连在云都为质的北国俊美金发王子,也来凑热闹了。
场面那叫一个轰动!
就是太后办寿宴,也就是这个豪华阵容了。巨佬们慕名而来,都是为了慕听雪超市里两块钱一只的玻璃杯。
“三只极品水晶琉璃杯,这至少是国宝级别的了!”
离泛身形似鹤,颇为清瘦,作为第一世家离氏的家主,他最大的爱好就是修道,渴望长生不老,府里还养了一堆炼丹的,重金属丹药那是每天必嗑。
竭湖大长公主五十岁了,眉宇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皇家威严。虽然穿着很华丽,但是比较憔悴,眼睛有些肿,妆都盖不住。
因为她最宠爱的四女儿离环儿,被晏太后那个老贱人,罚去了上驷监刷了十来天的马,整日与马粪为伴,昨晚宫里的小太监来报,环儿被烈马踢断了胳膊,她心疼得掉了一夜眼泪。
“这琉璃杯,倒是比晏太后那只精致许多。”
大长公主都发话了。
离公作为丈夫,焉能不下场?
“殿下既喜欢,那臣便一口价买下,赠予您。”
虽是夫妻,离公还是会在竭湖大长公主面前,恭敬地唤一声殿下。
先是君臣,再是夫妻。
娶公主那能叫娶么?
叫尚主!
“一口价,三百万,成交!”
司仪美人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离公大气!藏宝阁的拍卖会,已经有三年没有人一口价了。”
一口价的规则,就是按起拍价的十倍,直接买下。
妥妥的神豪行为。
离公束着道髻,乌发飘飘,中年美男子一枚,他花了巨款买了三个晏太后同款水晶琉璃杯,讨大长公主欢心。
竭湖大长公主肃穆、忧郁的面容上,总算露出一丝微笑:“她晏雅用得,本公主自然也用得。”
这世上,敢直呼太后名讳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云煌开国祖皇帝的嫡亲孙女,先帝一母同胞的妹妹,谢氏皇族血脉纯正的大长公主。
“殿下值得更好的。”
离公挽着妻子,对司仪吩咐道,“你们藏宝阁还有多少极品水晶琉璃杯,全部一口价要了。”
慕听雪乐坏了。
觉得离公和大长公主这对夫妻能处,第一次出现,就给她送了六百万的巨款!
九只玻璃杯,成本18块软妹币。
最终拍卖所得七百七十万两银子,除去一成的手续费,净赚693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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