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最近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了呢。”白影捏了捏眉心。
这种时不时沉入睡眠的感觉也让他感到了一丝疲惫。
“那就好好地克服对交通工具的恐惧啊!像交通工具这类东西的发明可是人类进步最为明显的特征之一!”特斯拉忍不住说道。
白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不行,克服不了,没救了...”白影直接来了个颓废三连,顺便补充了一句。
“如果你不希望我上飞机以后,变成你前两天喝完酒然后给别人添麻烦的模样,那我建议还是不要再建议了。”
“...啥?”特斯拉一脸疑惑。
“特斯拉博士,你两天前在喝完酒以后吐了白影先生一身。”
爱因斯坦非常好心地帮她回忆了一下,虽然她那时已经意识模糊了,但并不妨碍大家提醒她。
“嗯,嘴里还嚷嚷着要接着喝,一边吐,一边喊。”维尔薇点了点头。
“你...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特斯拉的脸顿时就像是蒸熟的小龙虾一般红透了,现在如果叫一声龙虾博士的话,那还真是非常的应景。
“啊...我还以为你那天晚上是用身体向着白影偿还了自己的过错。”爱因斯坦淡淡地解释道。
“怎么可能啊!不对,你那个时候不也在吗?!”特斯拉立刻争辩道。
“噢?”维尔薇的眼中顿时流露出了些许危险的气息。
“当时我和普罗米修斯正在连线,被一个不识趣的小醉虾博士给打搅了,出于好奇,她也尝试了那种特别新鲜的游戏。”
“然后被吵醒的丽瑟尔下楼并看到了特斯拉开始游戏的一幕,所以误会了,以为我和小醉虾博士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并请求加入战场。”m.biquku.??m
白影简单解释了一下。
“谁是小醉虾博士啊!”特斯拉揪起白影的衣领。
“为什么只是意识连接的小事却被你形容得如此的...嗯,古怪。”爱因斯坦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是因为你戴着黄色的眼镜,看东西才是黄色的。”白影淡定地回应道。
“我可什么都还没有说呢,戴着黄色眼镜的白影先生。”爱因斯坦丝毫不惧。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想歪了。”
“......”
芬兰人与薛定谔留在了遗迹之中继续探索,瓦尔特与普朗克前往了维也纳,需要和天命总部的人述职。
而剩余的人则是来到了伦敦德里。
爱因斯坦开心地介绍起了这片颇有历史渊源的土地,她似乎对爱尔兰这个地方颇为喜欢。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下一条线索...
几人在德里城周长1英里的城墙上“漫无目的”地徜徉着,欣赏着周围风景的同时,爱因斯坦也找到了下一条线索。
通过简单的崩坏能检测仪器,最终目标锁定在了一门加农炮前。
只不过这个崩坏能检测仪表着实吓了特斯拉一跳,因为它原本的外形是盖革计数器...
(一种专门用于探测辐射的东西。)
“这是之前让ADA改造的崩坏能检测仪表,是不是还挺时髦的?”爱因斯坦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是不是对时髦有什么误解?”特斯拉反问道。
爱因斯坦趴了下来,并小心地用小刀刮开了被沥青覆盖的炮身。
无辜的女王被蒙起双眼。——H.A
“看来线索没有解读错误,只是这个是线索又是指什么呢?”特斯拉双手抱臂,开始搜索着自己渊博的大脑。
“很显然,这是应该是保罗·德拉罗什的一幅画作。”白影提示道。
“《简·格雷小姐的处刑》!”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同时联想到了什么。
女王,在这片土地上很容易会让人联想到英国女王。
再通过无辜和蒙起双眼两条信息,稍微结合一点历史信息便可以得出结果了。
简·格雷,在位只有9天(有资料说13天),被人当做棋子利用并且抛弃,年仅16岁的她被秘密斩首...
她还有另一个称呼:无辜的叛徒。
与她相关的,便是保罗·德拉罗什非常著名的画作——《简·格雷小姐的处刑》。
上面描绘的正是简·格雷的眼睛被蒙住,然后即将被刽子手砍下头颅时的场景。
“看来我们今天还得再船上多呆一日了。”爱因斯坦看了看天色。
“真是糟糕的一天。”白影翻了个白眼。
“一点也不糟糕啦!”特斯拉吐槽道。
“要不我共享一下我的痛苦给你?”白影向着特斯拉伸手过去。
“还能做到这样的事吗?等等...离我远点!”
翌日,几人乘坐着船只来到了特拉法广场。
在感叹了一番纳尔逊纪念柱的宏伟以后,随后便朝着美术馆进发。
国家美术馆坐北朝南,有些风化变黑的罗马柱门与特拉法加广场隔街相望——犹如波斯波利斯的阿帕达纳公一般,无言地述说着老大帝国旧日的光辉。
由于连续坐了几天的交通工具,即便是白影也很难满血复活了。
“喂,打起精神来!”特斯拉拍了拍白影的肩膀。
“还不是你们强迫我坐船坐飞机,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这样。”白影翻了个白眼。
哪怕不用空间传送,御剑飞行也比这快很多,还酷炫。
“这不是为了帮你克服嘛?”
特斯拉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玩着自己的双马尾。
“情绪是兴奋与压抑的矛盾体。你既然把他诱导向了其中的一端,又怎么能指责他为什么不处于另一端呢。”爱因斯坦劝诫道。
“哈?为什么你突然就把自己置身事外了?而且...不要讲这种莫名其妙的哲学啦?一点都不可爱。”特斯拉撇了撇嘴。
“白影,你觉得兴奋和压抑,哪个才是人生,或者说,“人类之理”的主流呢?又或者说,站在审美的角度上,哪一种会更加“可爱”一点呢?”
爱因斯坦忽然询问道。
“我觉得12.3岁左右应该是少女最可爱的时期。”
白影显然还有些头昏,答非所问,不过对于他而言,也没有回答错误。
“......”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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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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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