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那卖女,只能乖乖巧巧的配合着他们,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时候才能放我离开。”
宋漪的回答是,“现在还不行哦。”
网络上已经沸沸扬扬讨论起了这个话题,再加上薄家的势力,很快就被顶上了热搜,卖女脸色不停的变化着。
脸上闪烁不定,“你们这样子没办法引出他来的。”
“难道你就不能引出来?”
宋漪嗤笑一声,“既然你是他们亲手养的王牌,那没有你亲自出马,难道不行吗?”
她沉默不语,说不上来。
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就算你们能煽动到网上那些舆论,那又有什么用呢?”
“一点作用都没有。”
卖女嗤笑一声,有些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如果你真的能解开我吃那么多药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到她。”
“你好好想一想吧。”
卖女也就料定了他们肯定不会拒绝,毕竟现在自己是他们唯一的线索了,事实也正因如此,她嗤笑。
难看是自己在跟他们谈条件,但是到底是谁和谁谈不一定是她说了算。
“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
宋漪眼眸深沉,“你呆在这里的时间不多,我想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多了吧?”
她咬了咬唇,如果再一直呆在这里的话,她那所谓的毒性就要发作了。
她不能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好,我配合你们。”
卖女知道自己并没有得选择了,只能无奈同意了,“好,既然你们这么冥顽不灵的话,那我就没有必要再劝你们了。”
薄夜晟说:“暂时在我这边吧。”
晚上的舆论发展的很快很快,警察就联系到了他们。
是和宋漪有过合作关系的那群警察,“抱歉,宋小姐,这次的案件实在是对于我们来说太过于重要了。”
“所以希望有你们的配合。”
宋漪当然明白,“配合你们不安的话,对我来说也有帮助,这点我可以保证。”
警察的脸上满是欣喜若狂,“有你的帮助,那我们的案件就会心情很顺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宋漪点点头,“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去商讨一下,最后再把方案敲定给你们。”
薄家的势力遍布全球各地,由他作为探查的话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只要你能提供一些信息,薄家就没有找不到的人。”
卖女犹豫了一下,“我知道的东西不多,只不过就是知道对方的年纪比较大一点,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对你们有帮助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一部分,只不过现在我的病毒就要发作了,如果没有解药的话,我的记忆力就会淡化,这个问题你们应该不知道吧?”
卖女带着威胁的手段,仿佛只要不同意,她就会立马原地去世一样,对于这样的手段,只会觉得好笑而已。
“我知道了。”
宋漪冷笑。
“跟我回去吧,你的毒药我暂时已经有头绪了,只不过你背后的那个人,你自己也注意一点,我是不会再提醒你了。”
“那真多谢你了。”
她原本慌慌张张的神情,瞬间就放松了下来了,毕竟只要小命保住了一切,就万事大吉了,宋漪已经看出了这个毒药所在的成分了。
薄夜晟看着她这一脸有经验的样子,眼眸微眯,“这毒药是不是以前就经常出现?在祝青青和我的身上?”
“之前他们身上煞气和你的煞气很是相似,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都不过是人造,不能比上你这种纯天然的。”
“而且有一点的原因,我要告诉你,那就是,对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修,并且能力都在我们之上,因为发明这些,我们都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在里面。”
薄夜晟点头,也跟着附和了一句,“你说的确实是这样的,我也能保证,之前姜川和祝青青也是被同样的人派出来的,他们之间居然互相认识,但是设计上面还是有一些出入,毕竟这些人不是像机器人一样刻有死板的工程程序。”
如果只是像机器人那般单纯的只是一串代码数据,那么宋漪也不至于会这么累,“将人类强行注射为半死不活的状态,这就是他们所要研究的东西。”
“而彼岸这种东西只是复合的,也许对方并想的并不是需要尝试,为什么要收集人类的愿望?这就是一个问题了。”
“那为什么彼岸能压制住我体内的煞气?”
薄夜晟最搞不清楚的就是这个问题了,宋漪仔仔细细的思考了一番,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彼岸是这三副药材之中毒性最强的一种,它的作用不是压制住你体内的煞气,还是直接进入你的体内?将你体内的煞气全部吞噬,这就是它起到的作用。”
“还剩下那两味药材,就是压制住彼岸的药材了。”
薄夜晟听懂了,他体内的煞气需要另一种强大的毒气,将那股煞气吞噬殆尽之后,再将其压制住,才会被彻彻底底的控制,就类似于封印。
两人已经把那卖女给带了回去,此处原本就是一个风水宝地,所以一进去就有些头晕眼。
卖女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我好难受,我想离开这里,能不能换一个地方?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宋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很早以前就偷偷来过了吗?”
薄夜晟也愣住了,“你怎么知道她以前来过这里?”
宋漪刚刚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那就是带走祝青青留下的气味,她,怎么可能会闻不出来呢?
“你当时把人给带走了,带走他是为了什么事?听到了某种指令吗?”
来这个地方,无论是妖怪还是鬼物?福泽之地都是有一点灵力的,都可以自行去判断,不亲自出手的话,是不会判定成恶人。
“我,只不过是听从命令而已,在来这里的时候,我是真的很难受。”
卖女又忍不住不停的干呕了起来,“我当时也只是被控制住了,现在也被你们控制住了,你们随意的拿捏,我都没有关系,但是这个现在这个气体我实在是.”
越说她就有些语伦次了,就好像一种强迫的压迫力,一直压住她,让她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