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王无令的挑战(记忆传承)
王无令、许多多和公孙婷一时之间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如此特殊的人物,五牛花的人不是已经消失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牛犇海继续解释道:“我们土牛花是五花中的一脉,想必你们已经了解,你们既然持有青铜杵,那就说明你们是真正的五花后人。”
王无令等人听闻此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和温暖。他们终于找到了自己所属的身份和使命,这个陌生的世界突然变得不再孤单。
“牛先生,我们对土牛花一无所知,能否请您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何你会在这里?”公孙婷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牛犇海微笑着点了点头,开始向王无令等人讲述土牛花的历史和使命。
“土牛花是五花中的一脉,我们拥有与众不同的体魄和念力。上千年前,我的祖先受一位将军邀请和其余四位五花的祖先一同寻找一个关于长生的秘密,后来由于任务失败,避免被将军追责就和五花祖先们各自隐姓埋名躲避了起来,后来发现由于那次探墓,我们的家族受到了诅咒,我们家族的人出生时便有‘铜皮铁骨’,单手可举千斤的重物,刀枪不入。但是因为诅咒的关系我们身体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迅速衰弱,到了70岁身上的皮肤和骨头会变得脆弱之极,轻轻的一碰就会使骨头碎裂,皮开肉绽痛苦至极,很多祖辈因为受不了这个痛苦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说到这里牛犇海脸上泛起一股悲伤绝望之情。
王无令、许多多和公孙婷聚精会神地听着牛犇海的讲述。“牛先生,那后来呢?”王无令郑重地说道。
牛犇海看着他们三人,努力正了正心神继续说道:“后来,五花的各位祖先先后发现各自的家族都被诅咒了,木棉花公孙家每代男婴活不过10岁必将夭折。金菊花家族许家,不管男女,年过50之后就在某天会突然暴毙,死相诡异。而水仙花家族的人会在天命的年纪后突然患上怪病,双耳失聪双眼失明,喉咙开始溃烂,直至痛苦而死。火棘花家族人员,到了50之后会从脚开始,慢慢变得麻木直至瘫痪,就是现在说的那个渐冻症。几位祖先的后人商议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联合前往探寻那古墓,都铩羽而归,整整近千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家族的年轻人不甘命运的诅咒,前赴后继的去探寻,试图解开诅咒,最近的一次探秘就在35年前,那次探墓和以往都不相同,各位叔伯好像在墓中得到了什么启示,并带回来三样物件。我的父亲回来后就和一位叔伯把这青铜杵封在了这后山之中。便再此定居下来,叫我在此等候,说二三十年后自有年轻一辈拿着青铜杵来找我。”
王无令等人听到这里都觉得神奇,难道真有预见未来的神秘力量,关于自己的诅咒又让人有点难受,貌似身上突然发生了点什么异常。
牛犇海微笑着说:“父亲和我说。你们就是机缘,或许解开诅咒就要靠你们几位了。”
牛犇海的目光深邃而坚定,落在王无令的身上,众人感受到一种不寻常的重量,:“这位小哥,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应该是水仙花李仙姑的后人吧?”。
牛犇海不等王无令回应便说道;“水仙花家族独有的特殊能力——记忆的传承。不是以言语或文字,而是以血脉为媒介,记忆直接刻录在后代的脑海之中。但这些记忆并不是随意可以访问的,它们受到了严格的封印,只有经过特殊的考验,才能够解锁。”
“这对着书呆子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许多多插嘴道。
“一旦挑战开始,他将与世隔绝,进入一片专属于他的精神领域。他将在此面对自己的恐惧、悔恨,甚至是深藏的欲望。这是一个对自身极限的探索,也是对意识层面封印的直面。挑战的内容是复杂多变的,有可能是解决一个看似无解的谜题,也可能是经历一场与内心恶魔的搏斗。最关键的是,失败并没有复赛的机会。一旦失败,意味着他这辈子封印永远无法打开了。”牛犇海补充道。
公孙婷和许多多不由得对王无令投去担忧的目光,生怕这个挑战对王无令来说而言过于艰难。据牛犇海所言,这要求不仅仅是坚强的意志力,还需要无尽的智慧和深邃的思考能力。
面对牛犇海的话,王无令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然而,比起压力,更多的是一份责任和使命的召唤。他知道,他不仅仅要为了自己,还要为了他的朋友,为了那些相信他、支持他的人,更为了他内心未曾谋面的先祖,他必须要站起来,接受这挑战。
深吸一口冷空气,他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决绝:“我已经做好准备,不论挑战多么艰难,我都将一一面对。”极限挑战,也许是对于任何一个英雄来说,都是通往成长之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王无令心中默念:“无论遇到什么,都只是过往云烟。”
王无令的话音未落,许多多在一旁挑衅地打趣:“就知道书呆子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公孙婷则是眼中带着不舍与担忧,她不敢想象王无令失败的后果。
牛犇海说,“不急,挑战期间不能被打扰,所以必须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而且你们刚刚从洞中出来,体力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不急在一时,我建议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一下体力再开始。”
听牛犇海这么一说,许多多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响了起来。“我说呢,这都快一天一夜了,我可什么都没吃啊,饿死我了。”打开背包找起背包中的干粮来。
牛犇海微笑的说道:“来,我们进屋说,我这就做饭,庆祝一下我们五花的后人们再次重聚。”牛犇海说完转头朝院子中的黑狗吹了个口哨,黑狗听到口哨声别蹦出院子,朝溪边的水潭奔去。
这时在一边沉默许久的教授X开口说道,:“牛先生,这黑狗是传说中的神兽谿边么?”
牛犇海面带询问的眼神看向王无令,王无令立即回到:“牛叔,这位是我们三人的在西南大学的导师,教授X”。
牛犇海立即作躬:“教授,失敬失敬。这狗不是什么神兽,这是我到此地后收留的流浪狗,或许是它的主人看他尾巴上长了皮肤病,所以就将他遗弃了,我看它整天在墓区游荡偷吃贡品被管理员和家属追着打,就收留下来了,我一个人住在这山坳里,晚上闷的慌,有个伴。”
许多多又看向停在房门前石榴树上的那种黑鸟,那鸟看的许多多,也张口翅膀,竖起脖子上的毛,朝着许多多怪笑。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
牛犇海对着树上的鸟说道;“小白凤,没礼貌,这是贵客。”
许多多听说它叫小白凤,惊得眼珠子都要突出了,“这黑的跟个煤球似的,叫小白凤?有点……”
小白凤听到许多多说他是黑煤球,顿时就不高兴了:“毛猴子,该打!该打。我是白凤凰”
牛犇海面带着微笑向众人解释,原来这八哥是还是幼鸟的时候从树上掉了下来,后来被小黑狗救了回来,牛犇海养了它,结果这小白凤,没事就跑进鸡窝里,把鸡身上掉落的白毛往自己身上按,说自己是白凤凰,所以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