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几人都各忙各的去了,独留张真源自己,自嘲的笑了,上楼回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躺到床上,回想着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眼角滑落一滴泪,沉沉入睡。
可能是事多或者不在意,几人不是干这就是干那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张真源的变化。
接下来几天,除了吃饭吃药时严浩翔和刘耀文会来张真源房间,之后就各干各的去了。其他几人更是没来看过。
独自呆着,慢慢郁结于心,心口隐隐作痛好像要喘不过气来。
觉得好像活着没有什么意义了一样,抑郁寡欢,想什么事情总会想到最坏的那面。常常觉得很烦很累。
这天半夜醒了,心口作痛,呼吸困难,挣扎着起来想着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刚打开水龙头,一口血吐了出来,感觉心口没那么难受了,熟练的把血冲干净,又漱了口,回去躺下。
一连几天,严浩翔发现了不对劲,白天去房间督促张真源吃饭喝药,总是在睡觉,叫醒起来吃了,又躺回去睡觉,好像睡不醒一样。
多了个心眼,观察,发现张真源躺下睡觉之后确实是真的睡着了,并不是装睡。这可就更不对了,这肯定是身体出现问题了。
严浩翔想着得跟几个哥哥商量一下,带张真源去做个全身检查。
马:“好,你们出门在外小心点。”
丁:“多带两个人一起也好路上护着真源,路上也有照应。”
严:“我知道了。”
开始准备上路。
马:“早去早回。”
已经跑出去的严浩翔还不忘回应一声,:“好。”
严浩翔联系好医院,进基地里挑了两个身手不错的当随从。
张真源睡的好好的,被严浩翔烦来烦去的,又被拖着从床上爬起来。
给张真源披了一件长款大衣,哄着让他起来,半圈着扶着,把人带到楼下坐上车。
严浩翔和张真源在后座,那两人一人开车一人在副驾。
路上很顺利,到医院有人在等着他们接着上楼去做检查,一路都有严浩翔在旁陪着,或者说是看着,要不,张真源可能就想跑了。这也太折腾人了。
在旁边安慰:“张哥,忍一忍就过去了,马上就好了。”
边按住张真源不安分的小动作。
检查完,天色已晚,在医院不远处的旅馆暂歇,开了两间房,安排两名随从守着张真源前半夜,严浩翔去守后半夜。一间张真源休息,另一间轮流休息。
前半夜,那两人在窃窃私语,张真源那肯定是听见了,翻了个身,没理他们。
后半夜感觉床边躺了个人,:“浩翔。”
严:“嗯,张哥怎么没睡啊?”
张:“睡不着,你睡吧。”
严:“怎么了,有心事啊?”
张:“没有的事。”
严:“别想了,睡吧,很晚了。”
张:“就是睡不着。”
严:“张哥~,快睡吧~。”
听见没声音了,转头看严浩翔躺在床边,把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自己往床里挪了挪,怕严浩翔翻身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