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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练功中的二三事

听书 - 鬼灭之刃之我小鲤就要扎人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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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寿郎没多在意小鲤的情绪,自顾自坐在她旁边,拿开她抓丝带的手,道:“用丝带砍人,确实是一个新型攻击方式,但在力道没有获得提升之前,用丝带作为攻击工具可一点都不稳当。”...

小鲤忽然想起什么,忙抓住杏寿郎的手臂,说:“我正要找你,想求你可不可以做我的陪练,正巧你来了。”

“可以!”杏寿郎一口答应,冲小鲤招招手,带领她进入训练场所。

一入场,杏寿郎盯准一把小长木刀。他抓起木刀,顺手抛给小鲤,接着把腰间的日轮刀卸下来,也拿起一把长木刀。

小鲤注视着木刀,看了看杏寿郎,试探性问一句:“你这么爽快答应了我,不怀疑我会不会别有用心?”

“少女原来已经向我们做过了保证,而且还救过我弟弟的性命,父亲也已经答应留下了你,我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杏寿郎很爽快向小鲤解释缘由,不带一点犹犹豫豫。

很明事理,又阳光亲切,小鲤对杏寿郎产生一丝好感。随后,看向手中的木刀,好起来的心情立马又低落下去。

距离最后一次拿刀是多少个年头,她已经记不清了。在她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她每天耍着两条金晃晃的丝带大杀四方。

而关于挥刀的技巧,她已经忘得不知有多少了。

“少女是在担心自己吗?”杏寿郎虽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但实际上心思细腻,一眼就看穿小鲤的心情。

“不用担心!人总会有自己不熟悉的东西!只要肯勇敢地面对,肯努力去做,就一定可以创造一片佳绩的!”杏寿郎高声鼓励,继而放轻了语调,似乎怕吓到她,“不用担心太多少女,不熟悉用刀并不是一件丑陋的事。我们一起慢慢来,总有一天,它一定会成为你一项令你自豪的本领!”

“谢谢你。”受到杏寿郎的鼓舞,小鲤面上的忧心消失了,取而代之满满自信。

“我们开始吧!”少女准备就绪。

杏寿郎后退几步,和她拉开一段距离。

四周静悄悄的,连一片花瓣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清风拂过,卷起一地残花,掠过青年和少女的身前,脚边。

一片樱花瓣,倏然脱离了枝桠,随风飘飞着,翻滚着,缓缓落于地上一滩水滩中,荡起圈圈涟漪……

这一片水滩,在一霎那,被一只赤红草履鞋踩得粉碎。杏寿郎似一头猛虎奔腾而来,他举起长木刀,向小鲤一扫而过。

小鲤本能往后一退,木刀在距离脖颈一寸的地方掠过。杏寿郎立马更换攻击方式,扬刀朝小鲤猛劈过来。他的攻击慢却熟练,力道强大却没有重压。即使杏寿郎如此照顾,可小鲤仍觉略有吃力。她举着木刀,勉强抵挡杏寿郎劈下的木刀,不断后退以减缓压力,却不经意间被石头滑一跤,重重摔在地上。

“呜姆!少女的剑技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提升啊!”杏寿郎点评道,收起刀,走上前扶起小鲤。

“好,”小鲤微推开杏寿郎,重新拿起木刀,“我们再来!”

第二次训练开始,两杆木刀相互交接碰撞,迸发点点火星,回荡阵阵铿锵响亮的声音。杏寿郎盯准小鲤防御的空缺,往她防御的空隙突刺过去,穿过她手臂间隙往上一提,隔开小鲤手中的木刀。

木刀在半空打好几个旋,最后擦过不远处千寿郎的耳朵,插中他身侧的樱树。

少年吓得惊魂未定,一路小跑到炼鲤二人身边,颤颤把手中的茶点放到茶几上。

“不,不好意思……”小鲤赶快向千寿郎道歉,“你没事吧?”

“我没事。”千寿郎温柔笑笑,一点也不把刚才的意外放心上,“大家练刀辛苦,我特意做了一些茶水点心。兄长和姐姐也一起来尝尝,休息休息吧。”

“好啊,我可是一直很喜欢千寿郎的手艺呢!”

杏寿郎坐在千寿郎旁边,拿起盘子里一块酥糕,放入嘴中咬一口,甜香四溢。

“うまい!”

“呜姆!千寿郎的手艺比糕点店里做得还好吃呢!”

杏寿郎兴致大发,接着又捻起一块。

“うまい!”

“うまい!”

“うまい!!”

……

杏寿郎大口大口地享受美食,眼睛无意瞟到不远处的小鲤,便热情地朝她招呼,“呜姆,小鲤少女也一起来吃吃吧!如果就此错过可就可惜了!”

小鲤没回应,无神地望向远方。

“少女?”杏寿郎又叫一声。

小鲤这才反应,忙扭头赶紧回应,“杏寿郎,有什么事?”

“刚才看少女一直在发呆呢,”杏寿郎略皱起眉,但仍带着友好的口吻,“还在为刚才的剑技提升不起来担心吗?”

“哦不是的,”小鲤温柔笑笑,“我刚才一直在回忆刚才的剑技,到底哪里做得不对,哪里需要改进。”

“少女的想法很好啊,”杏寿郎对小鲤竖起一个大大的赞,“不过,肯上进是好事。可也不能忽略了身体,饿着肚子去练功是极其得不偿失的!”

“吃一点吧,”杏寿郎将点心拿到小鲤面前,拿起一块酥糕塞进小鲤口中。

浓郁的甜香瞬间在口中炸开,浓浓甜香顺着口腔入喉,流进肠胃之中,填充早饿得空空荡荡的肚皮。

小鲤咽下一口酥糕,立马又吃一口,时不时再配上几口茶水。茶叶经过千寿郎一番精心晒干和泡制,过滤而出的茶水泛着清香。凑近了一闻,淡淡清香自鼻入体,疏通全身经络,浑身的细胞也全活泛起来。

小鲤活动活动胳膊,心满意足道:“杏寿郎,你说得对,人应注意劳逸结合。在吃过东西后,我的身体有了力气,脑子也活泛不少!”

“我现在,大致能想起来你的动作是怎么做的了,我们继续开始吧。”

杏寿郎笑笑,又从地上捡起木刀。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向她示范。少女认真看着,记住他对自己展示的动作,再将动作展示而出来。

杏寿郎站在旁边,目睹少女挥洒汗水。她进步挺快,刚教的动作在观察一遍之后,便能大致复现一遍,只是刚刚起步,很多动作依然做得不标准。杏寿郎干脆拉起她的手,手把手进行纠正。

大手牵上柔荑,慢慢引着那玉手挥刀。杏寿郎不敢握得太重,生怕捏坏掌中的软玉。二十多年了,这是他唯一一次这么耐心,就连对他的前徒弟———甘露寺蜜璃也不曾这样。

过一会儿,小鲤适应了他的节奏,杏寿郎稍加快速度。他一面观察小鲤是否适应,一面根据观察情况,调整带领的节奏。

木刀在空气中闪过数条刀影。几片花瓣落下,在木刀落下的一瞬变成两半,混杂在淡淡花香之中,淋浴两个相贴的人。

小鲤和杏寿郎贴在一起,感受到浓浓热量被传入自己的身躯。那种炽热之感,仿佛被置身篝火之旁,温泉之中。自己被他半抱在怀里,心也被悄然牵拉着和另一颗心靠近。在这场手把手的教学之中,她的内心泛起一点悸动,渗出丝丝蜜意……

动作进行到高潮,杏寿郎搂住小鲤的腰,揽住她扭转身体。红色草履鞋和金丝履共踏一地残花,在地面勾勒一圈一圈弧线。

杏寿郎蓦止住脚步,带着小鲤往下斜砍一刀,带出一阵响亮的咻咻。

切身教学结束。二人慢慢放下木刀。杏寿郎松开小鲤,低头问一句:“刚刚教你的动作,全记住了吗?”

小鲤还意犹未尽,听见杏寿郎这么问。刚刚的回忆即刻又全浮现出来。少女嫣然一笑,握紧木刀,根据记忆中的动作,一步步将他亲身教过的动作再次复现。

木刀这次在少女手中仿佛生了魂,伴随她的舞动在半空划出无数绚烂弧线,描绘一幅隐形的图画。她似是在勾勒一朵艳丽牡丹,又仿佛在与樱花共舞。女子这一次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再不见刚刚的别扭和拖泥带水。

行至末尾,女子握着刀,往半空斜砍一下。数片花瓣变成碎屑,飘飘然落上地面。

“啪!”“啪!”“啪!”

杏寿郎拍着手掌,大声赞扬道:“少女这一次的挥刀,做得是相当漂亮!”

小鲤微红了面颊,收起刀稍鞠躬表示感谢,“其实,如果没有炼狱先生一番耐心指导。我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

杏寿郎拍拍小鲤的肩,鼓励说:“少女不必谦虚,有了进步我们应当承认,但这也不能成为我们自满偷懒的理由。我们一起继续努力,一定可以变强,帮助更多的人!”

“今天的训练就先到这,记得还要把教过的动作再练一个小时。不然动作就像是一泉水,哗啦哗啦从手中流失了!”

小鲤被杏寿郎的大嗓门震得头皮发麻,赶快鸡啄米似的回一声“好”字。

说完,小鲤再次拿起木刀,对着空气挥起来。

时光飞逝,眨眼间,夜幕低垂。

小鲤拖着几近散架的身体,缓缓顺着一架梯子爬上屋顶。

为了精熟掌握刀法,早日恢复内力,小鲤练刀练了两个半小时。现在,她爬上屋顶,准备调息一下内力,看看自己恢复到几成。

“呼—————”

小鲤调整呼吸,想将体内的气放出来。然而力量似是被上了铁锁,这么冲也冲不破这桎梏。

胸腔忽起一阵剧痛,小鲤赶快停止运功,捂紧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抬头望一眼天上的明月,重新盘腿坐好,沉下心灵。

几股灵气从四面八方汇集,环绕在小鲤周身,融入她的躯体。她的身躯灵力环绕,微微散发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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