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楚清尘没有想到陈嘉学拒绝治疗安托卡他们,能引申到国家和国家之间上面去,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了,有点上岗上线了。
原来陈嘉学的拒绝被渲染的这么夸张,楚清尘脑海里瞬间十几个借口,可是又一一的自我否决,最后楚清尘一脸无奈的看着玉莎夫人,她现在才觉得玉莎夫人的厉害,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把问题搞复杂了,简直是制造矛盾的高手,根本就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慈眉善目好说话,难怪三夫人能坐上第一夫人的交椅。
“夫人是送安托卡他们的人听不懂我们的语言可能误会了,当时安托卡他们几个的病情况十分紧急,我们医院里的几个医生都会珍了,因为我们医院太小,医疗条件也不是很好,想着把安托卡他们几个送进里离我们不远的美国医疗站,他们的条件和设备都比我们的先进,可是最后还是决定把安托卡他们留在我们医院,当时我们医生是在争论该用怎样的方案救治安托卡他们的中毒,没有他们回来说的这么严重,更没有民族歧视的问题,这完全是送安托卡的人胡乱猜测的。
看来我们的争论是有道理的,当时我们争论是用西医治疗安托卡他们,还是用中医。”
楚清尘故意停顿了下,她是要把玉莎夫人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西医和中医上,这是她的专业呀,只要他们上了她的道上,方的圆的就由她说了,她就不信她说不过他们,不能让玉莎夫人他们还在纠结民族歧视上,这个问题在纠结下去很麻烦。
玉莎夫人又弯又浓的眉毛一挑,“噢,还有这事,真的和他们回来说的不一样,他们回来说的可委屈了,说当时都给你们院长跪下求他收下安托卡他们,你们院长铁着心不收,说还是你心肠好,顶着院长的反对,收下了安托卡他们,。”
听到玉莎夫人的描述,楚清尘现在觉得不禁后背的汗刷刷的流,就连额头上的汗如小溪一般的往下流,原来送安托卡的人全都听懂了他们医生之间的争执,而且还把当时的情景在线给酋长和族里的人描述了一番,即使他们救了安托卡,在族人的心里也是有一个心结。
楚清尘拿起桌上的一串葡萄,摘下一颗放进嘴里,酸的她马上小脸皱成了一团,她故意做了被酸掉牙的一个表情动作,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陈嘉学这个渣男做的孽,现在轮到她在这里受煎熬,回去了再找渣男算账,现在先把这一关度过去,附近桌子上的女人们都听到玉莎夫人的问话,还等着她回答问题呢。
她要怎样才能打开族人和玉莎夫人他们的心结?楚清尘的心绪千丝万缕,她想滤出一个最完美的说辞,可是这些族人们个个聪明的都已经成精了,哪有这么好糊弄,她刚才想把玉莎夫人引上她的道上,可是没有成功。
楚清尘吞咽嘴里最后一口酸口水:“夫人,你不知道,当时安托卡和他的兄弟们的情况非常的紧急,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把精力放在送安托卡他们兄弟的身上,安托卡和他的兄弟们命在旦夕,我们只顾着争议治疗方案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其他的人和事,至于送安托卡的兄弟们跪下求我们医生,可能这事是有的,你们想啊,假如是你们,你们会先想着怎样救安托卡他们,还是去顾忌送他们的兄弟们请求?估计你们也会和我们一样,想着怎样去救安托卡他们吧。”
楚清尘把她的问题抛给了她身边的一个美妇,那名美妇已经听的津津有味了,马上接上楚清尘的话题:“当然要先想着救安托卡他们,你们还不一脚把阿尔法他们一脚踢开,挡在那里碍事,医生们忙着救人,他们跪在边上挡道,这些不长眼色的家伙们,回来还有脸报委屈。”
美妇还想继续说下去,可被玉莎夫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第一夫人就是第一夫人,一个眼神就能制止别人讲话。不过楚清尘的目的达到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大家跟着她的思路走,而不是被玉莎夫人带到坑里去,毕竟她才是当时的主要角色。
楚清尘一脸严肃:“这位夫人说对了,当时的情况真的很严峻,可以说是争分夺秒,假如我们救治慢了,或者方案错了,他们三人都会没有救的,即使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安托卡他们的生命,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托卡在我们眼前死去,我们满心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救活安托卡和他的兄弟们,看来我们当时的方案是正确的,假如把安托卡他们送到医疗条件好的美国医疗站,安托卡他们说不准也没有救,只有死路一条。”
楚清尘又停顿了下,她要给这些美妇们一个思考问题和提问问题的时间,她端起面前的茶杯,象征性的抿了下茶杯里的茶,自从那次被人下了药,她很少再喝外面人递来的水,她端起水,只是要自己观察一下周围听故事人的反应。
“为什么?美国医疗站不行?”
“姑娘是吹牛的吧,谁都知道美国医疗技术是最好的。”
“我也赞成送到美国医疗站,酋长这么富有,即使送到全世界最好的医院也无所谓的。”
楚清尘听到周围发出嗡嗡的议论声,虽然议论的声音都不大,可是楚清尘声声入耳。而玉莎夫人就像菩萨一样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着盘中食物,她这次没有再发话,而是听着别人在议论,玉莎夫人的内心一定开始动摇了。
楚清尘放下手中的杯子:“这位夫人有见识,当时我们想的跟你一样,送到条件和设备都是一流的美国医疗站,那样安托卡他们有很好的条件得到治疗,可是事与愿违,正当我们准备送安托卡他们去美国医疗站时,突然几人的病情出现了中毒后的并发症。”
楚清尘不着痕迹的又抬高身边一位夫人智商,她不知道哪些是酋长夫人,哪些是族人,反正拍在座的哪位夫人的马屁都不会错。然后她又把问题一个转折,让美妇们的心都悬起来。
“是呀,安托卡他们当时是在山里耽误了,假如早点送出来身体也不会亏的这么厉害。”玉莎夫人神情有些暗淡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