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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天昏地暗,已然望不见了远处的情景。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宛若跌落凡间的精灵在绝唱,烘托出一片悲凉的气氛。寥寥秋雨中,一座山挺立着——幽戮山,毁灭之山,人类从未踏寻的地方。
在幽戮山脚下,有一处大石洞,被藤条缠绕着,显得那样隐蔽。
一个孤独的身影卧在石洞里,拉近镜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五分担心,四分薄凉,望着秋雨绵绵的远方。她是一头雌狼,日央没下雨时她就卧在这里了,一动不动地卧了好几个小时,等待丈夫带着喷香的猎物归来。可天公不作美,一下午了,丈夫还是没有回来,她怕了。
她叫烟飞,听起来是不是很雄性化?她之前不叫这个名字的,但自从当时刚成年的她消失了一天后,再回来,性情大变,不顾众狼劝阻,坚持改掉了自己的名字。
烟飞,顾名思义,像烟一样的灰色。浑身是雪白的毛发,没有一点瑕疵,像是刚在雪地里打了个滚儿;毛尖儿却泛深灰,奔跑起来时像一团缓缓上升的灰烟。有种朦胧的美感,让别狼有种看不清的感觉,就犹如“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还迎”的那种感觉,让狼产生遐想。烟飞的眸子是很罕见的雪蓝色,像冬天树枝上未融化的冰霜,眨起来显得灵动。用狼的审美标准来衡量,烟飞是绝美的。
但现在,烟飞原本苗条的身材变得臃肿,下腹鼓鼓的,有生命在里面蠕动。她怀孕了,而且马上就要分娩了。
天越来越黑,雨也越下越大。这时,不远处的树林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烟飞猛地站起来,朝那里张望。不料动了胎气,她惨叫一声,跪倒在地。片刻,她再次抬起头,已然找不见那里的声响。她已经半天没吃东西了,她太饿了。烟飞才3岁,这是第一次怀孕,再等一会儿,要是丈夫再不回来的话,她和刚出世的狼崽们就要饿死在这儿了。
“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烟飞不断自我洗脑,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烟飞无力地趴在地上,脑袋枕着冰凉的石头,缓缓闭上了眼……
“咕咕——嘶嘶——”一阵兔叫将她惊醒。是一只肥胖的妖兔跳进石洞里躲雨了,然而他还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烟飞轻轻抬起头看看周围,雨还在下,丈夫还是没回来。眼下也只能这样了。烟飞死死盯着眼前的妖兔,趁其不备,一个前扑就抓到了这个自己送上门的美餐。烟飞大口大口咀嚼着兔肉,这应该可以解决她目前的饥饿。而她唯一担心的,就是丈夫的安危。要是他回不来了怎么办?这只妖兔只能勉强帮自己撑过这一夜;要是狼崽出生了怎么办?她自己都吃不饱,怎么会有香甜的奶水?狼崽怎么能吃饱?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一个个跟瘦老鼠一样。
突然,烟飞感到下腹一阵剧痛,疼得她躺在冰凉的石地上打滚。虽然缓解了一些疼痛,但浑身的筋骨变得像棉絮一样软,随即下腹传来一种物体下坠的感觉。
烟飞知道,她是要分娩了,肚子里的狼崽们仿佛等不及了,下一秒就要看看这个世界。
她忍不了了。
终于,烟飞感觉到身体一阵撕裂感,第一只狼崽问世了。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有四只狼崽出生了。刚才那种无法忍受、撕心裂肺的剧痛消失了,但烟飞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还有一只狼崽。
烟飞试图将最后一只狼崽生出来,可这只狼崽还赖在肚子里不肯出来。不管怎么做都无济于事,难道她真的要死了吗?狼界没有接生的医生,就算是初次怀孕的新妈妈,也只能靠自己完成分娩。能不能成功也只能看运气了。
“噗——”烟飞听到声响,以为是生出来了,猛地扭头往身后看。没想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身下有一大摊温热的血。
她,大出血了。
烟飞看到这儿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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