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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聂家覆灭5:父女团聚

听书 - 废我丹田夺我圣体?我杀你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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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念到一个名字,黑袍人就从聂家仆人中揪出来,刀光一闪,就人头落地,干脆利落。

那些平日与云浅没有交集的仆人,自告奋勇出来认人,为了能活下来。

花名册中,聂家仆人共有50余人,都对云浅有过欺凌的行径。

一人不差,死在了弑神组织的刀下。

只剩下两人,没有正法。

一个是聂高轩,一个是聂茯苓。

那个名唤“破军”的黑袍头目瞟了一眼聂高轩问:“这个罪魁祸首姑娘要不是亲自动手?”

云浅没有答话,而是厌恶的转过身去,扬起了手。

她怕脏了自己的手。

破军心领神会,他的手只是在腰间一挥。

一道刀光如惊电一般,一吞一吐,也没见他拔出腰刀,聂高轩的身体被从头顶朝下斩成两段。

破军出手速度太快,快到肉眼几乎难以捕捉。

云浅长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了出来。

聂高轩已死,她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还有很多事情,是一团迷雾。

云浅的父母是谁?谁把云浅送到聂家作养女?

云浅父母能给聂家那么多财物,必定身份不凡。

但是这一切因为聂高轩的死,而彻底成了秘密。

在聂家的七年,云浅脑子里的回忆,都是阴影。

七年前的回忆,更是却无从记起。

云浅是个强迫症,作为穿越者,原主的身世之谜对她不太重要,但她毕竟绕不过这件事情,将来总要面对,在心底深处打了个一个结,让人很是别扭。

*

玄霄山,天雷阁。

轩辕淳进了聂茯苓住的灵芝苑。

“少主,聂师姐不见了,我在她床头找到这封信,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叶思冉一脸焦急的从房间出来,刚好撞见了轩辕淳,将一封书信递给他。

轩辕淳接过书信,信封上写着:轩辕师兄亲启。

一目十行,短促的看过一遍后,轩辕淳急匆匆的出了院子。

“轩辕师兄,师姐她怎么了?”

“聂家有大事发生,我去召集天雷阁高手,即刻启程去聂家,或许还来得及!”

不一会儿,轩辕淳已召集十多名灵修,个个都是辟谷中后期的高手,策马扬鞭,急如星火的疾驰而去。

轩辕淳是天雷阁少主,寻常弟子都要巴结他,只要他一声令下,刀山火海都愿意闯。

这十多名灵修,更是天雷阁最强的十多位新秀。

有傀儡师、暗杀者、符箓师、阵法师,实力之强,远胜过同数量的普通灵修。

这十多人,能够设下天罗地网,捕杀一名境界高一档次的金丹期高手。

因为聂茯苓留给轩辕淳的书信落款处,留下她的一道血手指印。

说明此事严重到生死攸关。

轩辕淳几乎调走了天雷阁最强的弟子,拯救聂家于水火之中。

*

聂茯苓跳下马,把缰绳一丢。

马儿见没有栓绳,撒蹄就跑。

在门口的石狮子旁,聂茯苓眉头直跳,有一种不祥预感。

还闻见浓郁的血腥味。

“爹!”聂茯苓飞跑进了院子。

“老爷,您安息吧,呜呜呜……”

“老爷,你怎么就去了呢!”

院子里一片缟素,摆放着八具棺材。

一群聂家仆人身穿白色孝服,围着最中间的那副棺材,嚎啕大哭。

而棺材的四周为围着十几二十个黑袍斗篷的神秘男人,一个个冷眼如冰,像勾魂的无常。

聂茯苓感觉到不对,但听仆人们哭丧,顿时胸口一窒,脑袋里嗡嗡作响,头重脚轻,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她几乎是爬着过去的,一脸不信的推开棺盖。

“爹!”聂茯苓失声惨叫。

棺内是聂高轩身首异处的样子。

聂茯苓发出杀猪一样的怪叫:“云浅,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啪啦”风声呼啸,她腰间的火灵鞭抽出,在空气中发出恐怖的爆鸣声。

“锵!”

拔刀之声此起彼伏,黑袍杀手纷纷往前一步,拔出腰间的长刀。

聂茯苓已是满脸泪湿,惨烈又阴狠的目光扫过那群杀手,扬鞭一指:“本姑娘先留你们一命,把云浅交出来,我要让她给我爹陪葬!”

破军不置可否的望着聂茯苓,手中的长刀,就要朝聂茯苓落下。

“聂茯苓,我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你最好能够把握住!”

一个好整以暇的声音响起,破军面无表情的收了刀,朝后退了回去。

其他杀手见了,也都朝后退回原来的位置。

云浅身穿青衣罗裙,戴着狐狸面具,从大厅里施施然走出来。

见那群仆人停下了哭声,云浅命令道:“别停下来,接着哭,这是你们报答聂家的唯一机会了。”

哭丧的声音继续响起,虽然都心不甘情不愿。

“钱韵!?”

“哼,你再看看我是谁?”

云浅戴着面具出现时,聂茯苓一脸诧异,有些不敢相信。

当云浅摘下面具时,聂茯苓原地楞了一下。

她很难把钱韵和云浅联系起来。

云浅明明被废了灵力,星辰圣体也被夺走,就算不死,那也是个废人,她是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炼药师大会魁首的?

钱韵不但会炼丹药,修为也达到了辟谷后期,甚至说话声音都不同。

所有一切,聂茯苓一时间难以消化。

但她很快理清了事情的大概,倒吸了一口气,咬牙死死瞪着云浅:“你竟然是云浅?我早该想到是你,云浅、钱韵,不就是名字倒过来了吗?我第一次见你就有种熟悉的感觉,云浅,你好深的心机啊,要杀我聂茯苓直接来就是了,为什么多此一举,化身钱韵,这么的处心积虑?”

聂茯苓额头布满青筋,全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仇恨,亦或者自责、懊悔。

云浅眯着眼睛,神秘一笑:“我可不止是要你们父女的命,我还要整个聂家家破人亡!”

“你好狠的心,聂家虽然待你不好,但也是你生活了七年的地方,你真是一个毒妇!”

聂茯苓一脸的义正辞严。

“太可笑了!”云浅打断她,反唇相讥:“你们聂家那只是待我不好?只准你们聂家置我云浅于死地,还给我罗织罪名,就不许我以牙还牙,向你们寻仇?”

聂茯苓牙关紧咬,仍然底气十足:“至少我爹明面上,对你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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