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体质还能再翻至少一倍?
饶是秦朗听到这话,都是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现在的琉璃,光是这份体质,他便能够轻松得到六百多万的天命反派值,这其中还不包括一些难度的奖励。
就譬如林心怡那样的麻瓜,分明一丁点儿的实力都没有,但碍于叶辰这个剧本的难度,都给他提供了一百万的天命反派值。
要知道,在琉璃这里,拿下的难度可一点儿都不比林心怡那边低。
琉璃刚来天海市的时候,雷厉风行,心中笃定要替徒儿陈凡报仇。
若不是洛轻语等六个sisters在里面纠缠,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他早就跟琉璃形同水火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般的浓情蜜意?
就算不考虑这方面的天命反派值加成,要是让琉璃激发了冰魄灵体,体质还能再翻倍?
还是至少一倍?
那岂不是一千二百万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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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琉璃察觉到秦朗的不对劲,小声地询问,如同蚊蝇,不知道是担心惊醒了囡囡,亦或者是在顾虑什么。
秦朗伸手在其眼睛上刮了刮,
轻笑的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耽误了你的实力提升,就算你不排斥,我也得替你考虑啊……”
既然已经是强者了,那自然是越来越强比较安全。
更何况,琉璃过不久,还会去找叶辰的麻烦,并且也不知道今后会遇到什么样的强敌。
越是强大,就越是能够保护自身。
为了琉璃的安全,秦朗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稍微忍耐一下的。
绝对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天命反派值!
那玩意儿,他一个大反派,难不成还会在乎?
“嗯。”琉璃轻轻地应了一声,脸颊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她是没有拒绝的心思,但秦朗说出这种话,何尝不是让她的心窝变得温暖起来?
顿了顿,琉璃忽然的道,“可能过不久,我需要去都城那边一趟。
听我徒儿说,叶辰在那边与赵家产生了不可化解的矛盾,或者趁着这一次,我可以坐山观虎斗,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将叶辰斩杀!
到时候,可能需要你在家里看一会儿囡囡,可以吗?”
她觉得,要不了多久叶辰那边或许和赵家展开正面的交锋。
这一次机会不可错过,否则一旦叶辰回到北境,那就等于是放虎归山。
她再想出手,就会变得异常艰难!
“必须要去吗?”秦朗的声音里带着不舍,“你跟那叶辰有什么不可化解的恩怨,非要去蹚浑水?”
琉璃避而不答,反问的道,“之前在游乐园,你不是与那女子说过,要杀了叶辰吗?
我此番前去,能够增加斩杀叶辰的几率,你却不愿,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明知故问!”
秦朗气恼的在琉璃的眼睛上戳了戳。
琉璃下意识羞赧的扭了扭身子,避开这般亲昵的举动。
秦朗沉声,“我是想知道,你之前与叶辰有什么恩怨,我的确跟叶辰有不可化解的仇恨,可以说赵家那边也是我一手促成的,倒是你,几乎没有任何关乎你的消息,我想知道,先前你与叶辰生死大战,导致冰魄灵体被激发,是因为什么?”
“他杀了我的徒儿。”
琉璃的声音平淡。
说实话,她这段时间跟秦朗朝夕相处,对于陈凡被杀的仇恨,已经平淡了许多。
尤其是最近,跟秦朗闹了矛盾,背后这家伙离家出走,让她心中无比恐慌,再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陈凡的死,更是被抛到九霄云外!
现在,好不容易顾及起来,自然会尽师父的职责。
“为了一个徒儿,要不是遇到我,你险些丧命!值得吗?”秦朗的声音里带着恼怒。
琉璃点头,“值得,我们一脉,向来恩怨分明,若是我徒儿有错,我自会清理门户!
但若是被人无端杀害,别说是叶辰,便是那人再强上一倍,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那人一同共赴黄泉!”
“你心里就只有你那个徒儿是吧?也不管我了?也不考虑自己刚收的小徒弟了?”秦朗满是不忿的抱怨了起来。
琉璃蜷缩在他的怀里,脸上带着温馨的笑容,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囡囡。
刚想开口说话,告诉秦朗,她今后不会再这般横行无忌的时候。
忽然间,有异常发生。
她黛眉紧蹙,赛雪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压低了声音娇斥,“登徒子,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秦朗哼哼唧唧,“你为了徒弟连死都不怕,我心里不乐意,很嫉妒!”
“那是先前!”琉璃脸颊绯红,“你刚才不是说,不会妨碍我激发冰魄灵体的吗”
她又是羞又是恼,嗔怪的啐了一口,“登徒子,言而无信!”
“什么叫言而无信?”秦朗不忿。
“登徒子,你现在这般,就是言而无信!”琉璃娇斥。
秦朗好笑的摇头,“姑娘所言,在下不敢苟同。
试问,秦某一介读书人,与女性好友久别重逢,想要进屋一叙,为何成了登徒子?”
琉璃脸颊飘起两朵红云,顺着秦朗的意思驳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何须私下相会?”
秦朗摇头,“非也非也,秦某一介读书人,岂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正是顾及此中缘由,秦某的一只腿刚迈入门槛,便下意识的后退,可奈何久别重逢,心中甚是思念,又唐突想要进屋。
向前一步,是心中思念,想要叙旧,退后一步,是正道在心,止步于礼。
姑娘不理解,反而还这般说辞,让秦某甚是不喜啊!”
琉璃身躯在微微的发抖,搂着怀里的囡囡,扬起精致的下巴,缩着白皙的脖颈,嘴里不断地念念有词,怒斥着秦朗的行为:
“登徒子!
登徒子!!
登徒子!!!”
秦朗脸色不悦,甚是恼火,“姑娘所言,甚是无礼,秦某不叙了,告辞!”
心中恼怒,无法宣泄,秦朗去而复返,恨恨地在门槛后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