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现在内卷都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样一个程度了吗?
林幼楚望着宁芊芊那痛苦的模样,心里感叹了一声。
她就显摆显摆自己的身材,宁芊芊连秦朗的定向打击都给搬了出来?
就跟斗地主似的,我就出了对三,你丢个王炸,压死?
这还怎么玩儿?
芊芊!
洛轻语蹙着眉头,剜了自己小师妹一眼,似乎是在责备,又如同是埋怨。
有着说不出来的深意,就好像对自己的小师妹在旁人的眼里显摆跟秦朗的亲密,有些许的难堪一般。
宁芊芊撇了撇嘴,不高兴的嘟哝了一声,我怎么啦?就许秦朗自己做出这些天怒人怨的事情,还不允许我对外说了?
她有理,她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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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当初跟秦朗招手的时候,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只往下三路招呼,她还不能说了?
至于林幼楚和沐语嫣会怎么想?
那是她们的事情,跟她又没有关系!
沐语嫣沉吟片刻,笑着望着洛轻语的方向,自语的呢喃,都二十多年了,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突然就立下了一份婚约。
这都什么年代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古板了。
依照洛小姐这般的才情,应该对这份婚约,不当做一回事吧?
洛轻语刚要开口,却是被旁边的小师妹给拉扯了一下,继而扭头看了过去。
宁芊芊叹了一口气,要多悲痛有多悲痛,她似乎是可怜一般的望着自己的大师姐,又摇了摇头,唏嘘道,沐总裁这下可说对了,我大师姐是何等的人物?怎么可能会看重一份根本就没有经过她承认的婚约?
可是碰巧的是,秦朗来洛家的时候,正好我大师姐身受重伤,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我大师姐都快要驾鹤西去了,就算是这种情况下,大师姐她都没有打算依仗秦家的权势。
然而,天不遂人愿,秦朗这家伙怎么着都不肯解除婚约,不仅如此固执,还想方设法的帮我大师姐去寻找疗伤的珍贵药物。
甚至不惜亲自前去天山那样的险境,冒着九死一生的生命危险,帮大师姐采摘到了世间罕见的千年份的天山雪莲,这才让我大师姐起死回生。
我大师姐虽然为人比较淡泊,但再怎么着也是个女孩子,在最落寞最无助的时候,遇到这样一个热诚的男子,又怎么可能不动心?
最主要是秦朗他,真的用心,真的会做出实际行动啊。
此刻的宁芊芊,像是一个看尽了人世间的心酸疾苦的过来人,长吁短叹,拉着洛轻语的胳膊,在表达着秦朗对她大师姐的爱意。
油嘴滑舌的小马蚤蹄子!
林幼楚小声地嘟哝了一句,目光盯着宁芊芊小腹下方的位置,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隔断的包厢里,双方的两女都是相互的坐在对面。
沐语嫣忍着心底的失落,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其实也不难理解,秦朗本来也不会去在意这一份婚约的束缚,可偏偏正好遇到洛小姐遭难了,以他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至于其他的,洛小姐可能是多虑了。
洛轻语蹙着眉头,凝望着对面的沐语嫣,狐疑的道,沐总裁为何这般关心我与秦朗的婚约?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洛家与秦家的婚约似乎已经作罢了吧?
气氛逐渐凝固了下来,
双方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着谁。
在不远处偷听墙角的军子,见到这种局面,早已经冷汗溢满了后背,一溜烟的奔向柯蓝当地武装的办公大楼。
他是不敢再继续呆在酒吧里面了,生怕再听到什么话语,能把自己给吓死。
唯一的解决办法,只能去找自家的少爷了!
等来到秦朗所在的办公室时,军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办公桌后的秦朗却是抬手,阻止了他,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我这里还有正事要办。
说着,便将其给撂在了一边,
自顾自的翻起了手里的一些文件,在一页纸张上停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望着尼克道,这个叫血狼的佣兵团,现在也在柯蓝的境内?
血狼佣兵团,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强悍的佣兵组织,也是当初第一个气运之子叶枫的麾下势力。
没有想到的是,在失去了叶枫这个领袖后,居然会跑到柯蓝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发展了。
尼克点头,秦先生知道血狼佣兵团?这个佣兵团在国际上都有很大的名气,虽说比不上暗刃与隐杀这般神秘的组织,但是血狼拥有一股强大的雇佣兵势力,在一些小国家,即便是当地武装,也不想与其正面对上。
秦朗手指头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笑着点头,还不错,包括这个血狼佣兵团在内,三天的时间里,我需要将这些组织跟雇佣兵全部都收拢到我的麾下,该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清楚吧?
柯蓝大大小小的组织和雇佣兵势力,数不胜数,其中还有一些蛀虫般的存在。
趁着他在这里,又将尼克收服了,顺手干掉几个在龙国黑市做着害人买卖的组织,再顺便扶持几个朝着樱花等其他国家做着走私买卖的组织。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之?
至于一些有些实力的,譬如血狼佣兵团之流,收归到自己的手底下,他不香吗?
尼克吞了口唾沫,尴尬的道,秦先生,这个血狼佣兵团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尤其是他们在入境的时候,携带了一些大杀伤性的武器,我们贸然针对的话,怕是容易出事。
环奈,找几个上忍跟着,如果血狼里面有不同意见的,就给我干掉,推出一个愿意臣服的首领。
秦朗对着石原环奈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他在乎的不是血狼里面那几个有实力的高手,再厉害,也不如叶枫,不如暗刃里面的上忍。
他要的是血狼里面大批的雇佣兵!
叶枫死都死了,作为杀了叶枫的幕后反派,其家业与女人,自己要是不照拂一番,那还算得上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