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如叶澜,在三莲域神之境,能够逆伐至尊,也是有限制的。
她能够诛杀的,只有以身融道的至尊。
那样的至尊,实力较弱,并未开创至尊法。
在叶澜的面前,并非不可战胜。
而玄宇帝府镇压的这处禁区,内里的恶主,个个都是顶尖。
若是要将至尊分为三个档次。
以身融道的是第三等,
开创至尊法的是第二等,
而禁区内的恶主,则是第一等。
至于那位寒冰至尊?
叶澜并未见识过,根据传闻,去询问过命格书爷爷,得到超越极限的评价。
叶澜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清晰的了解,从未有过狂妄自大。
她绝不是第七恶主的对手,出手便是燃烧精血,超负荷的全力以赴。
这次征战禁区,是她开口。
她便是陨落在此,也不愿意无辜的帝府天骄,因她而死。
能拖住第七恶主一刻是一刻。
能多救一个帝府天骄,就多救一个!
禁区内,叶澜五彩斑斑的鲜血,不断地挥洒长空。
那些二莲域神以上的强者,目露猩红,一个个抱有赴死之心,朝着叶澜冲去,欲要为她分担,哪怕只是一丝的压力。
在玄宇帝府,有人说叶澜圣母,有人说叶澜优柔寡断,也有人说叶澜老古板。
可从未有任何一个人会说,叶澜不是称职的圣女。
玄宇帝府的历史上,能够像叶澜这般,无任何污渍的履历,别说是那些圣子圣女,便是那些无上至尊中,也无一人!
“不要过来!”
“不用管我!”
“率领帝府天骄,离开禁区!”
“都给我走!!!”
叶澜咆哮,口中鲜血疯狂的喷吐。
手中的红缨枪,不知何时,已经让第七恶主的恶气,腐蚀成棍棒。
叶澜丢弃红缨枪,随手召唤出一柄上品域器,浑身浴血,持续冲锋。
“玄宇帝府的圣女,好鲜嫩的血肉,要是吞噬了你,本恶主起步都能够提升一个档次!”
滔天的恶气中,第七恶主的真身,始终不曾暴露。
只是凭借恶气的侵蚀,便让叶澜燃烧精血,采用搏命的打法。
“都给我走!”
叶澜在爆呵。
冲上前的帝府域神,咬着牙,目露猩红,都是狠下心扭头,分别带领着数十或者数百的帝府天骄,朝着远离第七恶主的方向,各自突破!
在一尊二莲域神队伍中的鬼刀和孟有期二人面面相觑,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该死的!
秦朗的预判居然是对的。
此地居然真的有蹊跷,竟然有比肩至尊的禁区恶主,在此潜伏。
连得圣女叶澜,都落入险境。
照着眼下的局势发展,若是没有援军,圣女叶澜,必然会惨死在禁区当中,成为第七恶主的血食。
“这样的情况,显然是万年难得一见,若不然叶澜也不会落入此等必死的局面,定然是有人在搞鬼!”
鬼刀话刚说出,孟有期便是笃定道,“激进派的至尊!”
两人对视,都是心领神会。
旋即又是哀转。
激进派的人,想要置秦朗于死地,却没有想到,间接害死了圣女叶澜。ωωw.
“恐怕这也是激进派预料之中的事情,或许此番的灾难,并非针对秦朗和叶澜,连得我们,也在激进派至尊的算计当中!”
鬼刀联想到什么。
以秦朗在玄宇帝府的影响,激进派必然不可能坐视其成长。
而这些跟随前来征战禁区的,有九成,都想要成为秦朗的拥趸,在他那里获得好处。
可以说,这些人死在禁区越多,就对激进派越有好处。
“如此说来,决计不可抱团行动!”
孟有期心里一紧,旋即调转方向,与鬼刀一道,脱离原先数百人的大部队。
“回来!”
“在禁区不可擅自行动,都给我回来!”
一尊二莲域神,见鬼刀和孟有期不听号令,怒声的呵斥,让他们归来,想要保全二人的性命。
可鬼刀和孟有期充耳不闻,消失在禁区的尽头。
“自讨苦吃!”
那尊二莲域神不可能为了鬼刀和孟有期,至数百人的性命于不顾。
只得扭头,以法域之力笼罩着诸多大帝,冲向极远处的禁区边缘屏障。
不等这支大部队冲出百里,倏忽间,有一股伟力,自禁区内爆发。
像是有一只巨掌拍过,恐怖的罡风呼啸而过。
那数百人的大部队,顷刻间在禁区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距离遥远的鬼刀和孟有期见到这一幕,都是心有余悸,“能够顷刻间抹杀二莲域神,起步都是三莲,乃至顶尖域神!”
“保守派肯定有至尊暗中保护秦朗,此番激进派胆敢如此做法,必然已经算到了这一点,无论如何,都要将秦朗留在这禁区之内!”
鬼刀攥着手中的黑刀,阴翳道,“害我兄长性命,秦朗有这等下场,罪有应得!”
孟有期咬牙切齿,“欺辱我母妃,我恨不得将其亲手碎尸万段!”
……
禁区,不知名的死寂之地。
被裹挟离开的小舞,嘴里倒灌着冰凉的冷风,在秦朗停下来后,终于得以整理自己的面容。
她盯着被秦朗囚禁的孟有期母妃,吞了口唾沫,艰难的道,“秦公子,我得到你赐予的柔骨神体不假,理所应当给你报酬,可我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你能不能容我缓解几天,让自己的心情得以平复?”
平白无故被带的脱离大部队。
又没见到第七恶主摧毁战舟的一幕。
小舞如何不多想?
秦朗没有搭理,抬手松开牢笼,伸手一抓,隔空握住孟有期母妃的白皙脖颈,冷声的质问,“说,刚才在战舟附近隐藏的是谁!?”
孟有期母妃胆战心惊的惶恐道,“秦公子,奴家不知,奴家不知啊!”
“想活命,你总该付出点什么吧?”秦朗狞笑的威胁。
孟有期的母妃将肩头的薄纱褪去,露出香酥的滑腻肩头,“秦公子,貌似你对我儿有期,很是不满,我这个做母妃的,也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这样吧,你对有期有多少怒火,全都发泄到我这个当娘的身上来吧。”
秦朗扭头看向小舞。
咕噜!
小舞吞了口唾沫,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让我跟它一起,我表示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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