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获得天命反派值 1000*9!”
“叮!恭喜宿主获得天命反派值 1000*10!”
“……”
“叮!恭喜宿主获得天命反派值 1000*16!”
——
夜幕再次降临,黑暗将整个皇城笼罩在内。
乾元殿内,灯火摇曳,一片通明。
长条形的木桌各个方向,几个师姐妹都在打瞌睡。
“都什么点了,怎么大师姐跟秦朗出去后,也不知道回来啊?
该不会是不要我们几个拖油瓶,两人潇洒自在的离开了鹰宕国吧?”
宁芊芊打着哈欠,拍了拍张开的含丹小口,有些幽怨的嘟哝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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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昨晚那等姿态,将她们六个师姐妹吓得不轻,便是自大师姐离开后,师姐妹六人也无一人敢离开乾元殿,都在这里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大师姐再一次的归来。
这是六个师姐妹在心中默默达成的一致约定。
“大师姐昨晚一反常态,再加上秦朗自爆,哪怕她不肯直说,心中也不会好受,就算是秦朗想要安慰,也需要耗费一些时间。”
肖楚楚抿着嘴唇,正色的解释着。
一天一夜的功夫,要是能够将大师姐给说通,已经是秦朗在大师姐心目中占据着独特地位的缘故。
“哎,也不知道此番跟大师姐产生矛盾之后,今后我们七个师姐妹再施展冰灵剑阵,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要是我们师姐妹无法同心协力,必然无法发挥出冰灵剑阵的真正威能。
若是没有冰灵剑阵,就凭借着我们武王境界的修为,别说是异魔将了,便是异魔族当中的武皇,也不是我等能够抗衡的。
更不要说,异魔族中还有更加恐怖的异魔王,乃至于更加骇人的存在。”
端木岚忧心忡忡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若是无法发挥冰灵剑阵的威能,她们师姐妹再次面对异魔族,将会成为炮灰。
武王境界,根本无法抵挡异魔族!
“我暗杀部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会后退!”
轮回眼底,有着曾经贵为杀手榜魁首的骄傲,死战不退。
“异魔族,杀!
异魔将,杀!!
异魔王,也杀!!!”
许婵更是人狠话不多,眼底有着冰寒冷色绽放。
“楚元,你一直盯着鹰宕国的皇帝陛下干什么?”
肖冰冰见乾元殿内的氛围有些不太对劲,连忙将话题往楚元的身上转移。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楚元的身上。
此时的楚元在先前得到秦朗的救治后,高度亏空的躯体,已经逐渐的复苏起来。
只是面色,还是跟先前一样的苍白。
哪怕是秦朗比起这份苍白,也是稍微有些逊色。
楚元托着下巴,盯着鹰宕国皇帝陛下的那稚嫩的面庞,唏嘘的感叹,“回诸位师娘的话,孩儿只是心中有着些许的困惑,这大楚的皇帝陛下拥有如此清澈且愚蠢的目光,脑海当中空空如也,并且又是绝对的傀儡,没有一丝一毫的实权,她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何等的意义?
可若是让这位皇帝陛下身死,却又是过于残忍,虽说此时的皇帝陛下脑海中没有自己的思维,但过着的生活却是许多平民做梦都不敢设想的人生。
徒儿愈发的困惑,这人生在世上,到底是身体欢愉重要,还是灵魂层次的升华,更加的让人向往?
人到底是从哪里来?
又是要到哪里去?
为何人,可以被称之为人?”
楚元目光逐渐回转,盯着许婵等六个师姐妹,周身有着一股纯净且圣贤的气息,开始弥散。
“你脑子被驴踢……”
武仙儿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破口大骂。
可当楚元的目光扫来,与其视线接触,到嘴的谩骂之词,却是戛然而止。
不知为何,武仙儿从楚元的双眸中,似乎看到了一缕当年与父王偶然遇到的老道士一样的目光,让人心生钦佩与敬仰。
宁芊芊等女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整个乾元殿内,鸦雀无声。
没有谁,能够在这样的状态下,可以与楚元探寻人生的真谛。
便是轮回心中略微还有那种状态的残留,但奈何时间如白驹过隙,将她那份徜徉,逐渐地带走。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到哪里去?
好问题啊,端的是三大难题!”
在众女一筹莫展时,乾元殿内,有唏嘘的声音响起,众人寻声看去,只见换了一套私服的秦朗与依旧身着白裙的洛轻语,踏着夜色而来。
秦朗径直的走向楚元,目光中格外的清澈,且凝重,他搂着楚元的肩膀,满脸正色的开口诉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三大难题,核心无非是对现在的定位,确立立身之本。
以及对历史的回顾,珍惜过去的业绩,正视自己的遗憾,
最后确定对外来的追求,实现人生的价值。
即便是为师,也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为师唯一能够跟你说的,便是要牢记‘知行合一’。
你在寻求事物道理的同时,与实行其事是密不可分的。
要怀揣着疑问,继续往下走,方才有机会真正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否则真理稍纵即逝,无法捕捉。”
秦朗周身的圣贤气息,愈发的浓郁,比起被魅魔采补到险些嗝屁的楚元,也是不遑多让。
楚元的眼眸中,有金光乍现,赞叹出声,“秦朗者,吾师也!”
“叮!恭喜宿主重新树立气运之子楚元的三观,恭喜宿主获得天命反派值 2000000!”
“秦朗者,吾师也?”
鹰宕国的皇帝陛下,鼻孔下两条黄龙越拉越长,目光清澈且愚蠢的同时,重复一句楚元的话语,似乎能够感同身受。
至于其余的七位师姐妹,则是没有一人再看向勾肩搭背的师徒俩,根本无法理解。
肖冰冰盯着洛轻语,见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身宛如氤氲着一股成熟的少妇韵味,尤其是其脸颊处,红扑扑的,烧的滚烫,如同起热发烧了一般。
肖冰冰心有愧疚,想要找补,连忙看向宁芊芊的方向,催促的道,“大师姐吹了一夜的冷风,似乎发烧了,我上次发烧你还给我两粒布洛芬退烧来着,还有吗?快给大师姐服下一粒。”
宁芊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嘟哝道,“布洛芬退的是烧,又不能退马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