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祁瞑看着叶凝白静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掩盖不了眼睛下面一道淡淡地青痕,显然一直睡眠不好,一张脸原本就瘦,现在越发地尖了,气色也透出不健康地苍白,他竟从未去留意她居然这般纤瘦。
叶凝白的手机被放在了床头柜上,宫祁瞑犹豫了下还是压不住心里的想法走向前将手机打开,宫父正好进来看到宫祁暝拿着叶凝白的手机道:“那是凝白的手机,你拿着做什么?”
“我只是想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而已。”宫祁暝说着边想打开手机却被宫父一把抓住了手。
“手机代表着个人**,你这种做法实在过分,若一会凝白醒了看到你动过她的手机,你们的关系只会闹得更僵”宫父急道。
宫祁暝看宫父这样却没有抽回手:“爸爸,你还不明白吗有些事情若不能揭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拉越大,若小白真的什么都没做,她的手机就没什么我不可看的。”
宫父见宫祁暝态度坚决,只能放开手,看了静躺在病床上的叶凝白一眼叹了口气便走出了病房。
叶凝白的手机设定了密码,宫祁暝熟练地按了儿子的生日,果然密码瞬间揭开,将手机里的通话记录细细看了下,叶凝白和洛子然明显联系密切,几乎一大半地通话记录都是洛子然的。
宫祁瞑觉得一股怒火在心中蒸腾,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叶凝白,只觉得这个女人从内到外虚伪到底,如果没有些什么,谁会这样频繁的联系。
宫祁瞑看着洛子然的电话只觉得刺目的厉害,犹豫再三还是控住不住拨了过去。
电话那边瞬间传来了洛子然略带愉悦地声音:“凝白难得你主动找我。”
宫祁瞑冷笑了声:“洛子然,对着别人的老婆叫得那么亲热,你不觉得过分嘛。”
“宫祁瞑。”洛子然皱了皱眉又确认了下手机号码道:“你拿着小白的手机做什么?小白呢。”
宫祁暝哼了声:“这些你管不着,洛子然,你若是个男人的话就出来,关于我老婆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说说清楚。”
洛子然冷哼了声:“出来就出来,宫祁暝,不要以为我怕你。”
宫祁暝诡异地笑了下:“很好,那我们在诱色见面如何?”
洛子然笑了声:“无所谓你决定就好,反正约在哪里我都会去。”
宫祁暝冷笑了下:“很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宫祁暝打完电话,宫父正好端着水进来,看到宫祁暝要出去道:“祁瞑,凝白现在还在医院,你还要出去?”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处理完后到时会再过来的。”宫祁暝拿过一旁椅子上的衣服就想走。
宫父摇了摇头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要这个时候去办,凝白身体不舒服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虽然你说这孩子可能不是你的骨肉,但我还是相信凝白的为人,到时实在不行等孩子出来后做个亲子鉴定即可,若孩子不是你的也就算了,但若这个孩子真是你的,你现在离开的话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宫祁暝有点无奈地看着宫父道:“爸,我只是出去有点事情,你在这边照顾凝白,如果她醒了你给我打个电话就好,我马上回来。”
宫父显然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宫祁暝态度坚决也知道说不过他:“凝白,等凝白这次醒了你对她好一点,如果你怀疑地事情都是误会的话,你让凝白什么心情。”
宫祁暝想着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冷笑了声:“我也希望如爸所言全都是误会,我现在过去就是要把这个“误会”弄清楚,若我真的冤枉了她,我自会向她道歉。”
“唉,你说你们两个为什么非要闹到这个地步,睿煊都这么大了,爸爸只希望你们两个能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宫父的脸上满满的无奈。
“放心吧,若她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自然会和她好好过日子,我先走了,就麻烦爸爸先在医院里照顾下”宫祁暝说着便走出了病房。
夜晚的诱色霓虹闪烁,宾客满座非常的热闹,相比同规模的酒吧,诱色的生意都要好上一些,这倒不是因为诱色的酒或其他设施更加出色,而是因为在诱色你可以完全的放纵自己,这里严格地保护着每个客人的**。
宫祁暝约洛子然来诱色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宫祁暝到达诱色不久,洛子然便也进了酒吧,洛子然的一身大红卫衣在酒吧里非常的醒目。
洛子然走到宫祁暝身边坐下对着调酒师道:“给我来杯火焰凤凰。”
调酒师点了点头:“好咧,马上。”
宫祁暝将手中的蓝色妖姬一饮而尽,看着洛子然一身青春的打扮嘲讽地笑了下:“洛少爷真是青春无敌啊。”
“当然,像宫总这样想要年轻都年轻不起来,难怪凝白要嫌弃。”洛子然嘴欠道。
宫祁暝站起身一把揪住洛子然地衣服道:“你什么意思?说你和凝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笑话,你不是都猜对了吗?还来问我,好吧,我就直接说,就是如你所想象的那种关系?”洛子然显然在故意激怒宫祁暝。
“你们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宫祁暝冷着声问。
“笑话,我为何要告诉你。”洛子然不屑地轻哼了声,正好这时调酒师将酒递给他,洛子然接过拿在手里刚想轻呡一口忽然似想到了什么笑道:“不如这样,宫总,你要我回答也可以,但你每要我回答一个问题必须喝一杯酒如何?”
宫祁暝皱了皱:“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洛子然笑了下:“宫总当然可以选择不接受,那宫总想要的问题也别再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
“好,我接受。”宫祁暝道。
洛子然笑了下将酒杯递到他面前:“刚刚我已回答了宫总一个问题,宫总还是先将这一杯喝了。”说完又向旁边的调酒师道:“把你们这里最烈的酒给我拿出来,给我再倒个三杯。”
那调酒师似乎有些惊愕,傻愣愣地点了点头,不过一会便挑了**了高度数的白酒,将三个酒杯摆在吧台上依次倒满酒。
洛子然拍了拍调酒师的肩伸出大拇指满意地点了点头:“verygood。”随即看向宫祁暝道:“宫总现在可以问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和小白进展到哪一步了?”宫祁暝问道。
洛子然笑了下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非常的有趣:“宫总所能联想到的哪一步我们就到哪一步”洛子然的回答也算模棱两可,若宫祁暝不怀疑叶凝白,他们的关系就什么都不是,若宫祁暝已经怀疑叶凝白,那洛子然的回答也没有实际意义。
宫祁暝见洛子然回答了自己,他也不再磨磨蹭蹭直接拿起吧台上的酒直接一饮而尽。
“以后你离小白远点,不要老是再和她见面”宫祁暝直接道。
洛子然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就算凝已经结婚了,我也有追求她的权力,而且像宫总这样的男人,对于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压根不懂珍惜,既然你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那就把凝白让给我,我一定好好爱她,只要她想要的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她。”
宫祁暝听洛子然这样说再也按捺不住一拳挥在洛子然脸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会觊觎别人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洛子然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冷笑了声:“如果你对她够好,别人想觊觎也抢不走,如果你对她不好,就算别人不来抢,她早晚也会离开你”洛子然说着一拳也挥在宫祁暝脸上,两人在酒吧里大打出手,瞬间酒吧里一团乱。
宫祁暝其实很想问洛子然叶凝白肚子里孩子的事,但几次到了嘴边都被他咽了下去,如果叶凝白怀的是自己的孩子,那么他这一问到时叶凝白若知道了只会将他们僵化的关系更加推到谷底。
而且以洛子然的心性只怕更加会对自己冷嘲热讽一番,但若叶凝白肚子里怀的是洛子然的孩子,以洛子然的脾性定然会将叶凝白和孩子都从自己身边抢走。
而且这件事若是真的,那幽关的是他宫祁暝作为一个男人的脸面,只要一想到那个孩子可能是洛子然的,他就觉得整个心都被一种愤怒的情绪包围住,再也受不了压抑在心底的火气朝眼前这张帅气年轻地脸上揍了上去。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揍的兴起,酒吧内的其他客人开始还有些不以为然。
随即见这两人认真的架势纷纷站了起来,有些怕被波及的躲远了点,也有些无聊地站在一旁起哄,偶尔有一些认出了宫祁暝和洛子然地的客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吧台上还剩的两杯酒已经在两人这你来我往的架势里摔的粉碎,调酒师一边头疼的将靠近两人的酒**都收拾起来,一边祈祷着老板快点回来,这两个祖宗他可扛不住,老板再不回来这酒吧都要给两人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