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教官的床是香的
里面的一群大小伙正在天天南海北的胡侃,鲁毅仲正在骂黄霆严臭不要脸呢,被这动静吓得当机,像只受了惊的仓鼠般直接僵住了——当然,要是仓鼠都长他这样,估计也不会成为广受人们喜爱的小宠物了。
池景润把腿从桌子上挪开,站起来刚想说话,花语进门,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把池小少英俊漂亮的脸蛋抽的歪向了一边。
池景润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十分不理解,还没等转过弯,又是“啪”一声,花语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回的脆响把众人都惊醒了,小胖子徐塬咽了咽口水:“……教官,你、你干嘛打润哥呀……”
花语没回答,转身“啪”的一巴掌赏给了鲁毅仲。
鲁毅仲委屈的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教官你这是干什么……”
花语冷冷道:“只是一点小教训而已,你们两个跟我出来。”
池景润从小到大除了被自己爷爷拿拐杖揍过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但是动手的是花语……他只好忍气吞声的跟上了花语的步伐。
花语带他们到了自己的寝室,反手把门关上,鲁毅仲这孩子莽是莽,但是不太记仇,花语打了个他一巴掌,他除了委屈也没什么别的情绪,乍然看见被手铐拷在桌子上的钟勤吓了一跳:“……这是干什么??!”
池景润皱眉,心情复杂——难道说……花语在玩儿什么奇怪的play?但是也不该找这么个小矮子啊……
钟勤看见池景润,原本死寂的眸中乍然光芒大现,凶狠和满怀恶意的眸光几乎灼伤人的眼睛。
花语对钟勤道:“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们自己对质。”
说完她慵懒而冷漠的一掀眼皮,显然是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
钟勤咬牙道:“……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放了我,我要亲手宰了这个畜生!!”
花语呵了一声,没理会。
池景润不可置信:“你骂我是畜生?!”
今天是撞了什么邪?花语不由分说给他两巴掌就算了,毕竟那是自己教官,他心里还有点别的旖旎心思,但是这个小矮子算哪根葱?竟然敢骂他??!
“哈哈哈哈哈哈……”钟勤仰天大笑,“畜生……说你是畜生,你他妈的连畜生都不如!”
池景润本来想骂句神经病,但是钟勤分明在大笑,可是眼睛里却止不住的流出眼泪来。
他满脸的泪痕,分外狼狈,又带着一种刻骨的凶狠。
“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池景润本能的觉得自己态度要端正点了,好脾气的问。
“得罪我?你得罪我的可太多了……”钟勤脸色狰狞的看着他,“池少,你还记得钟淼吗?!”
池景润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摇头,“不认识。”
“是——你当然不认识!你们每天每月每年见到的漂亮女人那么多,弄死的人名那么多……怎么可能会记得一个小小的钟淼!”钟勤咬牙,泪水流进了嘴里,他尝到了苦咸的味道,一如他被仇恨和痛苦折磨了三年的心脏,“她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一条用两万五百块钱就可以买到的下贱的人命,但对于我来说……她是我的全部啊!!”
鲁毅仲目瞪口呆:“……钟淼……好像听说过。”
池景润立刻转眸:“你前女友?”
“什么啊!”鲁毅仲瞪眼,“润哥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年你有回生日,大家在国际皇宫包了个场子,那时候我们都喝多了,第二天不是说有个服务生毒瘾犯了,给我们送酒的时候因为吸毒过量死在我们包厢了?当时我们觉得晦气,还是耗子把人带出去的,你听人说这女的家里还有个弟弟在读书,没啥别的人了,还让人送了两万块钱来着,那个服务生就是钟淼。”
池景润听他这么说倒是想起来了,他记得这么个事,但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这下子总算对上号了,横眉瞪眼的看向钟勤:“我怎么你了?你姐姐吸毒过量在小爷的生日会上死了,我还给你送了两万块钱呢,你不感谢我,还骂我畜生不如?!”
钟勤呆滞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歇斯底里的道:“不可能!你骗我!明明你们是一伙的……你们就是一伙的!你们杀了我姐姐!我姐姐才不可能吸毒!”
他说到这里,声音开始颤抖,“她每个月工资4000,租房子就要2000多,剩下的全部给我花销,每个月剩的钱一百块不到,怎么可能……她哪里来的钱去吸毒?!”
鲁毅仲都替池景润冤得慌,口不择言的就把以前那套二世祖嘴脸摆上来了:“女人嘛,要钱还不简单?她长得还不能,只要……”
钟勤眼睛猩红,怒吼一声,把手铐拽的哗哗响——要是有这个东西,他肯定立刻冲上去跟鲁毅仲拼命。
“喀嚓”一声,伴随着鲁毅仲的尖叫,花语坐在椅子上,一脚踹在了鲁毅仲的膝盖骨上,骨头错位的声音让人牙酸。
花语道:“我再听到你说这种话,废了你一双狗腿。”
鲁毅仲疼的要死,自己蹦跶了两圈发现骨头又自己正了回去,这才知道花语根本没下重手,捂着腿道:“明明是这个人恩将仇报,我只是气到了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我自己有判断。”
花语说。
鲁毅仲立刻不敢说话了,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委屈巴巴的道:“教官,我腿疼。”
花语寝室里一共就两把椅子,一把她自己坐着,一把钟勤坐着,没什么其他地方可以坐了,花语抬了抬下巴。
鲁毅仲立刻单腿蹦跶了过去,坐在了花语的床上。
几乎是瞬间,他就闻到了教官身上那种淡淡的牛奶味道,和一股清淡的花香。
——嗷,教官的床果然是香的!被踹这一脚也亏嘛!
池景润横了鲁毅仲一眼,开口:“教官……”
花语说:“我没让你跪着已经算是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