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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墓室

听书 - 妾心有毒:摄政王的惊世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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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渔不再回答,他此刻也在想这个问题,当初自己怎么会放了这么重要的人,他当时一定是疯了!

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因为他已清楚得感觉到他们的四周已被人包围,充满了浓浓的杀气。

“千荷,闭上眼睛。”慕晚渔声音微低,下一刻直接蒙住她的眼睛。另一只白袖一挥,“刷”得一声,周围的灯光再次全部熄灭!

呼啸的海风声越来越大,又如当日的暴风雨那般,连船都开始有些晃动。

“你方才看到了什么?为何要我闭上眼睛?”安千荷挪开他捂住她双眼的手,问道。

慕晚渔轻声回道:“不想让你看到一些脏东西。”他不会告诉她,他方才在角落里看到一个带着鬼面具的黑衣人,而他用了先天离火诀将他瞬间毙了命。

两人继续向前走,可刚走没几步,安千荷只觉得脚下一个落空,整个身子就往下坠落。

耳边传来慕晚渔焦急的惊呼,紧接着就是他跟着跳下来的声音,可这回,她没有没有再摔在他的怀里,而是摔在硬邦邦的地面。

她睁开眼发现四周空无一人,慕晚渔也不见了踪影。奇怪!方才明明和她一起摔下来的。

安千荷搂了搂被摔疼的腰,强撑着起身,当下四处再打量了一下,这里并不是全暗,墙壁上燃有一些暗暗跳动的油灯。

再看向前方,有一扇陈旧的木门,于是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靠近那扇门。

“吱呀”门被她推开,一股子寒气袭来,让她颤了颤,拢了拢衣领。

可待到她看清屋子的摆设时,她倒吸了好几口冷气,这哪里是普通房间!这分明是一间摆满棺材的墓室啊!

“彭”身后的木门被关合!

“谁?”安千荷猛地回头,可却无人回应。

安千荷静静地站在原地,虽怕,但也绝对不会表露在面上,若是被暗中的敌人看见,岂不是要笑话她?

这里的寒气逼人,安千荷仔细一打量才发现,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用冰打造。

那些陈列的整整齐齐的棺材竟是冰棺,冰气丝丝将她包卷住,挑战她的极限。

她向前走了几步,走到第一具冰棺面前,低头一看,里面躺着的居然是一个无头尸,一些未干的血迹还渗透在这冰馆里,像是刚死之人。

可当她看清冰馆里所有躺着的人时,她的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这里冰馆里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残肢断臂,死无全尸!并且她发现每具冰馆上都刻有名字。

每个名字的姓氏都是——南宫!

不知为何,她明明心里害怕的紧,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她向前走,推动她看每一具冰馆里的尸体。

冰馆里躺着的有年轻人,有老者,甚至还有几岁的孩童,放眼望去,这里至少有几百多具冰馆,难道躺着的都是南宫氏皇族的人?居然还没有一具完整的尸首!

可想而知,当年血洗南宫皇族究竟有多血腥!看似温和待百姓的苏家也有如此残忍的一面。

居然连孩童和老者都不放过!

有一种来自血液深处的恨突然冒了出来,明明这些死者和她无关,可她却在此刻恨极了苏氏!

“过来……”远处突然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声音有些飘渺,似乎不是从耳边传来,而是从脑海里冒出来。

安千荷的脚步又不听使唤得向前走,走到这墓室的尽头,发现上面有一个凸起的按钮,她轻轻按了一下。

那冰墙居然轰然倒塌,出现另一间墓室。

安千荷虽然惊讶,但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恐惧,她甚至觉得是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指引着她去发现一些真相。

强忍着这墓室的寒冷,她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这间墓室比方才那间还要大,却只摆着两具冰馆。正中央立着一块墓碑,上面刻着南宫绝之墓。

听苏晋枫说,当年南宫绝死状万分惨烈,脱皮断骨!

安千荷最终还是上前看了一眼那三具冰馆,其中一具冰馆如她所料,只有一堆碎骨,想必就是南宫绝的。

他旁边躺着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男子有着绝色容颜,只是脸上有好几道伤痕,冰馆上刻着几个字,太子南宫泽,他的冰馆前放着几盆茶花。

不过再细细打量一番,突然觉得这男子的五官和她的五官有些相像,和安文承的更像……

她的脸色霎那间变白,头皮发麻。

不不不,一定是她看错了!她不敢看第二眼,直接仓皇逃出这间墓室,对!一定是她看错了!

她一股脑的向前冲出去,那扇原本关合的门此时也已经打开。

“千荷!千荷!”

不远处传来慕晚渔焦急的声音,安千荷急忙回道:“师父!我在这里!”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怀抱已将她紧紧裹住,他的肩膀在颤抖,声音有些暗哑,“你去哪了?”

安千荷压抑住方才的恐惧和震惊,低声回道:“我没去哪里,我也在找你!”

“我找到弈清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慕晚渔声音还在微颤,可想而知,他方才该有多着急!安千荷心疼得拍了拍他的后背,“我又不是弱者,我是大乾的武林盟主。”

“呵。”慕晚渔低笑了一声,想在她耳边说些什么,结果一哽咽,什么都没说出口,只道:“我们走吧。”

苏弈清早已晕了过去,被慕晚渔横抱在怀里,待到他们回到夹板的时候,他们的船已驶到了他们不远处,而安文承正划着小船向他们的方向驶来。

等他们上了小船,安文承一把接过慕晚渔怀里的人,满脸的心疼得问道:“弈清没事吧?”

慕晚渔宽慰道:“只是晕了过去,等她醒了,你也不要过问此事,免得受刺激,等她想说了自然会说。”

四人回到他们的大船时已是黎明,所有人都站在夹板上等着他们,满脸的焦急,等待着慕院首告知他们方才发生的事情。

慕晚渔从他们身边走过,不发一言,直到走了几米远才微微停了停脚步,淡淡道:“你们都回船舱吧,这事就当没发生,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话音顿了顿,又冷冷道:“到达大胜之前,谁都不许敲我的房门,更不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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