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小纯:一人我饮酒醉, 醉把教主榻上睡(凑够订阅看正文哦) 见两个人神情都放松了些,李含蕴继续笑道, “当然了, 今后你们有什么不懂的不敢去问师父, 也可以来问我, 虽说我没有师父师娘他们精通,但是用来解决你们的问题总的来说还是够资格的。”
陶钧和英白罗面上均是一喜,齐齐点头, “好啊, 大师兄。”
陆大有双手分别搭在陶钧和英白罗的肩膀上, 从中间穿过, “你们啊,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紧张,把我们当成一家人就好啦。大师兄人很好的,只要你不要在大师兄打野味下山喝小酒这样的事情上跑去跟师父告状, 大师兄都会对你很好的。”
“陆猴儿,是不是太长时间没见, 你皮厚实了,耐打了?”李含蕴凉凉地说道, “你出来, 我们比划比划, 看看你有多大长进。”他伸出手朝陆大有招了招。
陆大有苦笑道, “别啊, 大师兄这半年不是我不辞辛劳一日三餐风雨无阻给您送餐的吗,怎么能说太长时间没见啊!”他停顿了一下,瘪嘴道,“再说了,我也打不过你啊。”
有了陆大有这一打诨,两位新来的师弟终于不会在被李含蕴往上一眼就静如鹌鹑。本来他们已经和其他师兄们打成一片了,就因为现在猛然多出了一个大师兄,让他们心里怕怕的。但是李含蕴本身对师弟们就挺好的,再加上还有陆大有在其中调节,这让他们能更快的接受李含蕴这个大师兄。
李含蕴侧过头看向角落里的二师弟劳德诺,其实在他的记忆里面劳德诺是一个青年人,虽然年龄要比令狐冲的年龄要大,但是也绝对不是七老八十看着快要入土的年纪。就这一点上让李含蕴百思不得其解,总不会说是因为他的缘故引起的蝴蝶效应吧,再说了这系统也没给他预警剧情被破坏了这一说。
更别说劳德诺从一入门就对他的特殊目光,让他如鲠在喉,一直记在心里面。
其实他是清楚劳德诺这个人是嵩山派左冷禅安插在华山派的眼线,其目的在令狐冲零散的记忆里面是没有的,但是眼线最基础的功能就是为了传递消息,这是毋庸置疑想都不用想的。
劳德诺要在华山派做什么,李含蕴是不太在乎的,只是对方似乎很在乎他啊。
知道劳德诺是嵩山派的,而李含蕴此次下山要去的地方正是嵩山派,再加上对方自认为隐瞒得很好的恨意,这让他在心里开始琢磨起了其原因。
“二师弟,你知道这次师父让我下山去嵩山派,主要是为了什么吗?”李含蕴问道,因为劳德诺年事已高,甚至是比岳不群都要高,所以岳不群也不指望对方能学有所成,也只是授予对方一些强身健体的剑招。平日里劳德诺也就帮华山派处理一些俗事,比如说租金粮食买卖这些琐碎事。
其实也是岳不群心里清楚劳德诺是嵩山派派来的卧底,只是他不点破,毕竟他认为对方年纪那么大,武功又很低微。就算对方要做什么,也翻不出什么浪来,更何况他要是一旦戳破了嵩山派的阴谋,除了会影响到五岳剑派,也有可能迎来嵩山派更严重的算计。
还不如先将这个老家伙留着,再适当地透露下他想要传递出去的消息,也不失为一条好算计。劳德诺也因此成为一个不知情的反间者,让岳不群反过来算计嵩山派的好帮手。
李含蕴之前和劳德诺接触不多,但对方是个时时刻刻想杀了他的人,作为被盯上的人李含蕴也是不得不对劳德诺多看几眼,只是两个人之间的话依旧不多罢了。
他为什么要和一个天天用仇视目光看他的人称兄道弟,这不是对自己的折磨嘛。
劳德诺听到李含蕴的问话后,慢吞吞的抬起头,“似乎是为了商量怎么解决东方不败。”
“是吗?”李含蕴小声嘀咕道,“东方不败真的那么厉害嘛?”
“厉不厉害我不清楚,师父也没有细说。只是听到山下有人说东方不败能和少林寺的主持方丈打成平手,还只是因为东方不败练功时日不长,否则胜败还不好说。”劳德诺说道。
“哦……”李含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眼露笑意,看向劳德诺,“二师弟,我们师兄弟里面就属你年纪最大,还曾经在江湖上打拼过。对于师父此次让我前去嵩山,不知道你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只见劳德诺面露尴尬神色,“大师兄说笑了,我不过是在江湖上卖卖艺,填饱肚子罢了。”接着劳德诺思索着,“嵩山派位于河南境内,我们华山派位于陕西境内,所以在距离上来讲是很近的。脚程快一点的话,师父说的一个月内送达是可以完成的。”
李含蕴挑眉笑道,“那就借你吉言啦。”
“不和你们絮叨了,我去师父那讨信去。”李含蕴朝众位师弟摆摆手,告别。
他朝里间走去,大厅两侧有小门,之后便是空旷的活动场地,正对着的是岳不群和宁中则的住房,书房则在右手边。
李含蕴从岳不群那讨了信,出来便到了饭点,正巧,书房的对面就是伙房。其实还有一个大院子是弟子们以及小厮们居住的地方,伙房也还有一个,但他们平日都在正院前的习武场练剑,午饭都是在这里解决的。
因为李含蕴入门早,他有两个住处,一处就是现在他所在的正院里,一处就是现在弟子们居住的院子。华山派除了男徒外,还有宁中则收的几个女徒弟,不过数量很少,再加上华山派聘请的一些伙夫杂役,小五十多个人是不可能一个人一个房间的,有的是四个人一间,有的是六个人一间。
李含蕴则是不习惯与人同居,所以更多时间都是住在正院的,虽然岳不群他们就在隔壁,而且岳灵珊小的时候还经常哭闹,但一个人一间房他要自在些。至少不用在房间里还要端着一张大师兄的架势,显得那么累。
吃完午饭,李含蕴回房去收拾了下山要换洗的衣物,银两方面由于他是出公差,所以可以去找管财政杂物的劳德诺支些,但这也是要经过岳不群批准的。
等到李含蕴拿到十两银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沉默了,虽然十两银子已经够一户三口之家一年的吃喝了,但对于李含蕴来说……他从未如此贫穷过。
这与他在大唐的消费根本不能比。
幸好他现在背包里面的物品能用了,包括金银钱财,因为有系统的调和,他原本只有十万金的,但是结合他游戏里的八十万金,先等价换成现金再折算成明朝的汇率,瞬间缩水,只有区区三十六万金,也就是三百六十万两白银。
其实三十六万两黄金对于个人来说,已经算是一个不菲的价格了,在这个就连皇帝的年收入还是以一百万两白银来算的市价进行比较,真的可以算是个富翁了。
李含蕴不是特别在意金银的人,然而这中间的差额实在让他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来。
翌日一早,李含蕴就下了山,步入他阔别已久的江湖。
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练起自己的大轻功。首先,大轻功并不是像游戏里那样还有气力值一说,它是由内力支持的,这样便于他内力的增长和使用。其次他可以用更短的时间抵达嵩山派,然后多余出来的时间他可以做一做他想做的事情。
更何况,他这一路未必就是一条顺路。
内力消耗殆尽,就开始打坐练功,直到内力满了疲劳也尽失的时候,开始对着大树练习招式。
李含蕴现在走的方向并不是去往嵩山的,在此之前,他需要给他的剑开开光,顺带试试手。
那两个人嘴碎的人,享受的时间也够久了。
李含蕴解除了易容状态,暂时恢复了他本来的样貌,就连穿的衣服也换了,换了一身全黑的夜斩白劲装,从正面看也只能看到下半张脸,上半张脸被帽檐遮住了,因为是纱制得,不妨碍他看别人,但影响别人看他。李含蕴还不想那么早的暴露自己,更何况他这次是要去杀人。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他特意等剑招顺手了之后才到了那两个人所在地的附近。
他到的时候,那两个人正在喝酒。
其他两门派好歹是隔个两三年收一批,嵩山派倒真是每一年都收,所以这一次比试他们三个门派人数最多。
大部分情况都是这三个门派的弟子在进行内斗,华山派轮到第二天才得以上场。
李含蕴对此倒不是特别在意,可以说他其实是不想上场的,特别是不想在场上和嵩山派的站一起。
那可真遭罪!
华山派这一届参加比试的只有李含蕴、粱发和施戴子,劳德诺年纪太大,高根明和陆大有年纪又没到,岳灵珊就更不用说了,她才12岁。
比试进行到第二天,已经淘汰了一大部分实力不足的弟子,还站得住脚的除了是不走运抽到了靠前数字的签子的个别门派掌门长老的入室弟子外,几乎没有哪个入门弟子还能站在台上。
都说先上场的人总是要多吃亏些,因为他率先把路数都亮了出来,至于有没有保留底牌就得看之后遇到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了。
李含蕴此次第一次上场,和他做对手的不是嵩山派的,而是恒山派的女尼,仪清。仪清是恒山派该届的大师姐,先前也没有过出手的机会,两名互不知根底的人初次比试,心里都是没有谱的。
恒山派的女尼众多,除去恒山三定早已成名的前辈外,余下弟子有很多,但是被恒山三定收为徒的女尼就很少了,只是其他的弟子也是恒山派的弟子,年龄合适没道理不上场比试。其实如果除去那些弟子,恒山派这一代能拿得出手的目前只有一个仪清。
嵩山派和泰山派看着上场的弟子很多,但归根结底有很多都不是掌门长老的入室弟子,只是看着气势庞大罢了,实则良苇不齐,水平参差不平难看的很。
李含蕴提剑在手,尚未出鞘,对着对面的仪清打了个道礼,“华山派,令狐冲。”
仪清也双手合十回礼,“恒山派,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