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岚看到藏海龙将赵怀雅甩到一旁,赶紧瞬移到了她的身边,并将赵怀雅从地上搀扶了起来,然后面带埋怨之色的看着渐渐远去的藏海龙。
其他同行的几人见状依旧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她们二人,或许是看在同校老师的份上才没有出言嘲笑她们二人吧?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从你的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恨意,请问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或者说您碰到了您的仇人,但是却苦恼于自身的实力不够而无法报仇?”
秦淑岚刚想扶着赵怀雅离开这里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极具温柔的声音,这道声音让人听着有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当秦淑岚跟赵怀雅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位置时,只见一名穿着黑色晚礼服,头戴黑色礼帽,手上住着一根黑色的手杖,长得有些帅气,看样子才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正面带微笑的看着秦淑岚二人。
这名中年男子在看到秦淑岚二女看向他的时候,并没有等秦淑岚二女说些什么或是问些什么,而是依旧面带温柔的微笑且用着温柔的语气自我介绍道:“两位美丽动人的小姐你们好,我是牧洲覃家三公子覃瑭,很荣幸见到二位美丽动人的小姐。”
秦淑岚听着覃瑭的自我介绍,面上瞬间露出些许疑惑之色,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牧洲倒是有好几个位于一流势力的覃家,只不过不知道他是哪一个覃家的人,并且这次圣灵学院派来碎梦界的调查小组里根本就没有姓覃的人,那他又是怎么进入碎梦界的?莫非他根本就不是牧洲覃家的人?又或者说他是趁着圣灵学院的守备试炼秘境入口的人员一时不察便偷偷进入了碎梦界?
碍于礼节问题,赵怀雅还是强撑着给覃瑭行了一礼,没办法谁让她所在的赵家在牧洲不过是一个二流势力而已,跟一流势力覃家相比差的实在是太多了,若是惹得他或者他身后所在的覃家不满,万一他们覃家计较起来,并在暗中针对他们赵家的话,搞不好她们赵家会从二流势力被打压成一个不入流的势力,甚至有可能会被覃家所灭,所以不得已之下,哪怕再怎么不情愿,赵怀雅还是硬着头皮给覃瑭行礼。
而覃瑭则是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然后依旧是面带温柔的微笑看着赵怀雅且用着温柔的语气缓缓的问道:“这位小姐我看到您身上的恨意都快溢了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会让您满怀恨意久久不能平息?不知您是否跟我说说?或许我有办法帮帮您。”
赵怀雅微微一愣面上渐渐的浮起些许犹豫之色,低着头沉思了好一会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便将自己和藏海龙之间事跟覃瑭简述了一遍。
而覃瑭就宛如一个温柔的倾听者一样,默默的听着赵怀雅的述说,当赵怀雅说完后,覃瑭便从自己左手手腕上戴着的九洲通信内的取出一个装着大约一小半白色液体的白色玻璃瓶,然后当着秦淑岚二人的面将这个白色的玻璃瓶递给了赵怀雅。
赵怀雅面带疑惑之色的接过覃瑭递给她的这个白色玻璃瓶,然后看向覃瑭仿佛在询问覃瑭这是什么东西(这个白色玻璃瓶内装着的白色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
覃瑭见状则是面带温柔之色的跟赵怀雅解释了一下这个白色玻璃瓶内装着的白色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及它的使用方法,并且再三强调赵怀雅这东西十分的珍贵,目前他的手里也只有这一瓶,要是赵怀雅不慎将其遗失了或是将它打碎的话,只能等回到九洲界后,他回覃家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存货了。
而秦淑岚在听完覃瑭的解释后,瞬间眉头紧皱,并不停的劝说着赵怀雅不要服用这种来历不明的药物,可是处于愤怒之中的赵怀雅根本就听不进去秦淑岚劝说她的话。
只见赵怀雅右手紧紧的握着这个白色的玻璃瓶,随后急匆匆的朝着客轮客房的入口处奔去。
秦淑岚见状来不及多想,皱着眉头就朝着赵怀雅离去的方向追去。
覃瑭看到她们二人离去后,嘴角处微微扬起一抹阴谋得逞的微笑。
……
“几位小姐,从这206号房到208号房都是你们的房间,至于如何入住,还请你们几位小姐自行安排。”
这艘巨型客船的船员将梁无意一行人带到二楼的某个客房前后,便面带微笑的看着梁无意一行人飞快的说道。
当这名船员看到梁无意一行人皆是面带疑惑之色的看着她,仿佛在问她就三个房间住的下他们这么多人吗?
而这名船员见状便跟梁无意一行人解释道:“几位小姐,这206号房到208号房都是四人间完全可以住的下。”
梁无意闻言便扭头数了数人数,然后看着沐挽秋等人飞快的说道:“我跟大牛住206号房间,忆梦姐跟嫂子住207号房间,陌陌你们四女住208号房间。”
可是谁曾想梁无意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怪怪的不对劲,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十分的压制,还没等梁无意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梁曦玥和梁天寒一左一右的抓着左右手,并拖进了206号房间,东云陌陌二女见状便紧跟其后进入了206号房间,然后顺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虽然梁无意曾经不停的给沐挽秋打眼色,暗示沐挽秋救他,可是谁曾想沐挽秋只是一副小伙子你要节制啊的表情看着梁无意,而忆梦和李大牛则是一副小伙子你自求多福的样子看着梁无意。
巨型客轮206号客房内
本以为这艘巨型客轮的客房内的空间都是占地极小,放入两张上下铺的床铺后,就只剩下了可供一人通过的过道而已,可是当梁无意进入206后,却发现这个客房内的占地空间极大,不仅有个小型的会客厅,还有一个小型的厨房和浴室,或许是这艘客轮的经营者担心乘客吃不惯他们准备的食物,而允许乘客自己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