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任建防御力强大,要是换做普通人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不过人虽然没事,但衣服却更加破烂不堪了。
望着地上满地箭羽,任建苦笑摇头,弯身捡起一块碎玉,任建对玉没什么研究,是什么玉也鉴别不出来,不过想来外面的盗墓者应该能鉴别玉的好坏。
捡起一块碎玉任建跳过水银河,与盗墓者们会合后,拿出碎玉递给老王,道:“这是在宫殿内发现是碎玉,你看看这种玉值不值钱。”
老王接过碎玉拿出手电筒,片刻后老王激动说道:“是羊脂白玉,肯定是羊脂白玉没错!看这块玉的成色绝对是极品,无价之宝…无价之宝啊……”
老王激动的拉着任建的手,询问道:“玉在哪里发现的?这种玉里面还有多少?”
那块玉石足足有棺材大小,虽然被砸烂了,也被人运走了大半,但剩下的碎玉至少还有一箩筐:“应该还有上百斤吧!这种玉石真的很值钱?”
一听里面有上百斤羊脂白玉,不仅老王目瞪口呆,就算是其他的盗墓者也一副见鬼了的神情。
老王先是哈哈大笑,随后给任建解释道:“当然值钱!羊脂玉是和田玉中的宝石级材料,是白玉中质纯色白的极品,具备最佳光泽和质地,是玉中极品,非常珍贵,而你带出来的羊脂玉更是极品之中的极品。”
“哈哈……发财了!我们发财了!”一众盗墓者们突然齐声大笑,惊喜来的太突然了,他们找了那么多宫殿只找到一些铜器。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以为陵墓里的古董都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现在任建却给了他们一个这么大的惊喜,一箩筐羊脂玉如果拿到黑市拍卖,那绝对能拍出天价!
随后任建带着五名盗墓者登上宫殿,有着任建在前面开路,一众盗墓者都平安无事的登上宫殿。而任建一跃跳过水银河,这等身手让一众盗墓者暗暗震惊,他们发现任建的实力远远不止他们看到的那些。
这也是任建故意为之,现在法器已经找到,等突破四品法器之体后,他就准备前往扶桑,至于拍卖碎玉的事他打算交给李秀宁,现在露露身手也是为了威撼一下盗墓者们。免得他们在他走后见财起意。
任建捡起地上的碎玉,提醒了一声便抛了过去,一众盗墓者手忙脚乱的接过,老王生怕摔坏了羊脂白玉,一脸紧张的道:“慢点,慢点……”
在把所有的羊脂白玉抛过去后,任建一跃跳到对面:“陵墓中基本已经没其他的东西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老王却是不着急。微笑道:“还有一些宫殿没搜索,别漏掉了什么宝贝,还是都找一找再回去吧!”
任建也不赶时间。反正法器已经到手,他随时都可以炼化突破修为:“那行!等下我们分头搜索,尽快把陵墓搜索一遍,希望还能找到其他的古董。”
可惜众人在把所有宫殿都搜索了一遍后,依旧没有找到其他的古董,不过寻找到一堆羊脂白玉就已经不虚此行了。这些羊脂白玉绝对能拍卖出好几亿的价钱。
见陵墓内确实没有其他古董,任建等人只好按照原路回到天坑,在李军华等人的帮忙下,任建等人陆陆续续登上地面,李军华一脸喜色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找到一些什么古董?”
“古墓被人捷足先登了,还好找到这些羊脂白玉,不然这次就白忙活了……”随后老王讲了一遍盗墓的经历,在得知十几名盗墓者死了大半,李军华不由微微色变,他没想到死伤如此惨重,在得知下面的古墓居然是秦始皇陵时,李军华彻底被震撼了,可惜陵墓内的东西已经被扫荡一空,不然的话他们这次可就发财了。
“任老弟,这次没有找到古董,看来不能兑现先前的承诺了。”李军华苦笑一声,他说的自然是任建先挑选三十件古董的承诺:“要不这样吧!羊脂白玉拍卖出来的钱,任老弟你拿百分之三十,我分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三十给死在陵墓的兄弟做安家费,其他的百分之二十就由老王等人平分,大家看怎么样?”
“可以!”任建想了想感觉也不亏,而老王等人也相续点头,只要羊脂白玉能拍卖出好价格,他们各个都能成为百万富翁,甚至是千万富翁。
至于李军华分百分之二十倒没人反对,毕竟拍卖羊脂白玉非常的麻烦,在众人当中也就只有李军华有这个关系,李军华只抽百分之二十已经很厚道了,要是别人基本都抽百分之三十到五十。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先回雨金镇,至于羊脂白玉拍卖的事大家也请放心,最多一个月我会把事情搞定!”李军华微笑提议道。
“行!忙活了一夜也该休息了!”随后众人摸黑返回雨金镇,现在是凌晨五点钟,回去还能好好睡一觉。
回到雨金镇的酒店,任建与李秀宁相续回房准备睡觉,正当李秀宁准备关门的时候,任建却叫住了她:“秀宁,到我房间里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李秀宁闻言脸蛋微红,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走进了任建的房间,任建哪里还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知道李秀宁是误会他了,他叫李秀宁进来确实有事情吩咐。
“明天我准备离开西安,出国一趟,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任建准备明天就走,至于羊脂白玉拍卖的事,需要李秀宁盯着,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李军华会不会卷款跑了?
“你要出国?到哪里去?什么时候回来?”李秀宁闻言秀眉微皱,难道有什么事情比亿万财富还重要?
“去哪里你就别问了,这是为你好,至于回来应该需要一个月,最多也就三个月时间……”去扶桑的事任建不打算告诉李秀宁,李秀宁知道的越少越好,倒不是任建不信任她,而是太匪夷所思了任建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