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砚的右手摸索在宋青青的激烈起伏的身体上,用拇指和食指弹开她小衫的一排三个镶钻扣子,手就开始放肆地抓摸,找寻诱人的春水岸边的花蕾。
啪,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的声音。
俩人猛然停住动作,猜测是发生了生么事。
喵—喵—,虚惊一场,原来是猫宝宝。
丁砚的口就从她的脖颈吻下去,s型地吻下去。
丁砚脑袋混热,只觉得在一潭温泉里下陷陷在深深的柔柔里。
呵呵,丁砚不知道宋青青为什么突然笑起来。
呵呵,呵呵。
他抬起脸来有些惊诧,望望似乎笑开花了似的宋青青甜甜的脸,猜测是否是他颤动的舌尖痒痒了她,但总觉得不像。
喵—
他顺着叫声看看床尾,宋青青的猫宝宝正用舌尖舔着她的脚心。
瞬间,热涨转变成了恼怒,心里骂着“***”。他忍着性子把猫抱出去,真想一脚踩扁它,是它搅扰了他和宋青青的美事。
回来带上卧室的门,见宋青青还躺在床上笑着。
呵呵,呵呵,像招了魔。
丁砚不想在耐着性子等,他迅疾脱去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在床边。又*着冲向宋青青春光耀眼的青春身子。发疯似的拽去她的迷你裙,望着粉色三点式,浑身热涨迷乱起来。
铃铃铃,家里的电话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丁砚急匆匆三步两步跑去客厅电话机旁。看都没看,拽去了电话线。他正*攻心,烧得饥渴难耐,热胀得昏天黑地。
他要疯掉了。
丁砚匆匆忙忙赶回宋青青身边。
她已经翻身趴在床上。*的粉色三点式像一朵春日里的鲜花,诱惑着丁砚笑得眯成两条缝的眼睛。
她静静的,不说一句话像一朵草原上的鲜花,开在和风细雨中。
“青青妹妹,青青妹妹。”他爬上床,嘴就凑近青青耳边,喘着粗气急切地喊她。
“大哥哥。”宋青青猛然翻过身子,把花蕾颤在他眼前。“是干妈的电话吗?”
“不是。是有人打错了。”丁砚撒谎道。
他忙乱地关掉了他的手机,又去关掉了宋青青的手机。
呵呵,呵呵。宋青青笑着,笑着。
丁砚低头顺着宋青青的眼光望了一眼他的身体。
呵呵。呵呵。宋青青依然笑着,笑着。
他不明白她这回是为什么笑呢?笑他身体各处都是短粗胖的样子?
丁砚顾不得想许多了,拽去宋青青的最后一点遮掩。
呵呵,呵呵。宋青青的笑让他觉得有点茫然失措。
就是他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时,宋青青笑声如故。呵呵。呵呵,呵呵。
丁砚的脑袋都快要炸裂了。
五分钟后,当他耍熊地趴在宋青青身边时,宋青青笑得眼泪都在眼圈里了。
丁砚没有一点成功感。和女人在一起时,头一次有这种男人沮丧失败的感觉。
他感觉有点伤面子了。趴在那里默然想着心事,想找个机会。一定让宋青青品味到他男人的霸气。
叮铃叮铃,门铃响起。
丁砚急忙穿好衣服,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从门上的‘猫眼’看去,门前站立的竟然是公司第二副总裁朱亮亮。怎么会是他?他到公司的半年时间里,只到过梁伟利总裁家中一次。无事不登三宝殿,朱亮亮一定有什么紧急的事。
门打开后,朱亮亮站在门口开始急急的说话,“丁总裁,不好了,出大事了。梁伯母失踪了。”
“我干妈失踪了?”丁砚满脸的疑惑。
“是啊,我刚才接到梁总裁的电话才知道的。那边发生了海啸,当时,梁伯母正在海啸发生区。”朱亮亮解释道。
“怎么会是这样?我干爹还说什么了?”丁砚没有礼让朱亮亮到客厅,因为宋青青还裸着身子趴在床上,或许还在吃吃笑呢。
“他给家中、你和青青的手机都挂了电话,都没接通。他说他感觉头晕得越来越厉害、心跳虚弱的很,让你和我抓紧时间赶过去。”朱亮亮一双浓浓的剑眉紧锁着,看得出来他的心里一定急得像着了火。
“好,你先去公司,我准备一下随后就到。”丁砚打发走朱亮亮,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不去理宋青青。用双手摩沙着额头,想理一理思绪。
“怎么了?用过人家就不理了?”宋青青穿好衣服走出她的寝室,坐在丁砚身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发丝有些散乱。
丁砚看都没看她一眼,嘘了一口气,“干妈遇海啸失踪了。”
“啊,怎么会是这样?”宋青青满脸的红晕顿时被瞬间的惊疑冲淡了许多。
飞机穿过厚重的云层,向异国飞去。
丁砚心事重重,反反复复算计着可能发生的事。侧回头看了一眼眼睛微闭的宋青青,身上就有了一丝反应。不争气的家伙,也不看看这是啥时候,就是着了火都得忍着点儿呀。
飞机平稳地着陆。丁砚和宋青青、朱亮亮一同走下飞机的悬梯。
“怎么没见到干爹?”宋青青顿时有点不祥的感觉。
没人理会宋青青的问题,都只顾往前走。
他们三人赶到梁总裁住的宾馆时,没有见到梁总裁的身影。从服务员处得知,梁总裁因为昏迷已经被送去附近医院救治。
三个人匆匆忙忙打车赶到医院,走进梁总裁的病房。
“干爹!”丁砚抢先第一个进门故作焦急地高声喊道。
“丁砚。你们过来了。”梁总裁胳膊上扎着吊针,声音虚弱。
“干爹,你感觉好些了吗?”宋青青急切地探身问道。
“你们坐。”梁总裁没有回答宋青青的问题,脸色苍白。眼光有些呆滞。
“请问,哪位是病人的家属?跟我到医务室一下。”护士看着三人问道。
“我是。”丁砚抢先回答。
丁砚随护士来到医生办公室。
“哦,你是患者的什么人?”值班医生问。
“医生,患者是我的义父,他没有亲生子女和其他的亲属。”丁砚解释道。
“是这样,患者需要立即做手术,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医生的眼光注视着丁砚。
“那么,预计手术后的效果会怎样呢!”丁砚询问道。
“这种病做手术的风险极大。从我们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成功率低于百分之六十。而且,即便手术成功病人的生命能保住的话,常常会思维混乱、言语不清。而且,日后再犯病的话,抢救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医生详尽地解说。
“即然这样,为了抢救我干爹的生命,不能再拖了。”丁砚一副难过又急切的样子。
丁砚的真实心情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老爷子的病会有这么严重,喜的是梦寐以求彩虹难求的机会不期而遇了。他在考虑算计公司的最高权力问题。
公司里,他丁砚是第一副总裁,而且是梁老爷子的的义子。应该无可厚非地代理总裁职位,那也得小心点为妙。丁砚时时提醒着自己。唯恐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在手术协议上签过字,丁砚装着一副十分抑郁的样子。回到病房。
“怎么样?”朱亮亮着急地迎面走到丁砚身前。
“需要立即做手术。”丁砚故意提高嗓门慢声说,恐怕梁总裁听不到。
“青青,给我拿纸和笔来。”梁总裁睁开微闭的眼睛,声音比刚才听起来更虚弱些。
梁总裁平时对自己身体的恶劣状况是比较清楚一些的,听见丁砚这么说,十成就明白了九成。他要对公司有个安排,给公司员工们一个最高权力人选的交待。
“青青,我说你写。”梁总裁略有些喘。“公司各位同仁:从即日起,公司一概事务由丁砚副总裁全权代理,朱亮亮副总裁协助办理。望各位同仁忠于职守、精诚合心,支持丁砚副总裁和朱亮亮副总裁做好公司里的各项事物。”
梁总裁签上自己的名字,签上年月日。两手虚弱地分别握住丁砚和朱亮亮的手。
“公司的事,就拜托给二位了,万望你们精诚合作,做好公司的事。别忘记关照好青青。”梁总裁望着丁砚和朱亮亮,说到宋青青时,目光就停在丁砚的脸上。
“干爹,我用生命作担保,一定做好公司的一切事情。”丁砚抢先发誓,有点激动。这点激动是真实的,表面上是因为梁总裁对他的信任,实际上,是因为他将成为伟利集团的代理总裁。他多么希望现在就坐在总裁办公室的转椅上,颐指气使啊。他可以品味那些鲜花一样的美女啦!梁伟利的手术即便是做成功了,和植物人有什么两样,他丁砚最辉煌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总裁,只要我朱亮亮还有一口气,就要为伟利集团的生存和发展而拼搏。”朱亮亮发自肺腑誓言道。
“干爹!”宋青青的眼泪滑落下来。
病西施什么样没见过,眼前满脸泪痕的宋青青让丁砚十分动心。
“青青,要照顾好自己。”总裁关切地说。
窗外刮起了风,下起了雨,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
丁砚觉得宋青青***的弧线那么柔美,迷你裙下***的腿那么性感。他感觉手指有点麻酥酥的。
夜里,伟利集团大厦灯火辉煌。
丁砚代总裁坐在总裁室的转椅上,双手扶着椅把。整个身子靠在高高的椅背上。他悠闲地转动着,得意地微闭双眼。上任三个月,公司运转的还不错嘛,丁砚觉得他天生就是总裁的料。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只是遭的罪也太***多了点。差一点连小命都搭上,苦尽甘来,也该享受享受了,要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梁老爷子吗,撒手尘世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他糊里糊涂的连个人都认不清、话也说不清,不等死还等什么呀?
嗯—好安逸呀!这个宋青青人高玉强也太难满足了。
丁砚不觉想着昨晚的情形。
“青青妹妹。来,干掉这一杯!”丁砚坐在餐桌的一侧,高举起杯,邀请宋青青。
“哥哥。真是个豪爽人,干!”宋青青举杯和丁砚撞杯,满杯红酒仰脖而进。“哥哥,我越来越佩服你,你比干爹还有办法。这个月的公司销售额是上个月的二倍呢!”
“喔。青青妹妹,今天不谈公司的那些事,咱们只谈喝酒,我很佩服你的酒量。”丁砚眼睛盯着满面春风的宋青青。
“好。哥哥,今天一定喝个痛快。”宋青青爽快地说。
丁砚见桌上的红酒空瓶了。就起开他特意准备好的红酒,给两人斟满杯。
“青青妹妹。这是我从法国托人捎来的,特意为你准备的。来,干一杯。”丁砚劝酒道。
“哥哥,真是个有心人,什么时候都想着青青妹妹。干杯!”宋青青探身和丁砚撞杯,杯中酒在撞击时,溢出杯口。
“哥哥,我知道你很要强,刚代理总裁,想给大伙干出个样看看。不过,也得爱惜点身体啊,可别像干爹似的只顾工作累坏了身子。”宋青青关心地说。
是啊,可不能像梁老爷子似的。丁砚想,该找乐子就得找乐子,人生就像一场梦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钱财还不是身外之物,给谁攒的呀!遭了那么一番罪,为的啥呀?
“是啊,头三脚难踢,捋顺了就好了。还是青青妹妹心疼我啊!”丁砚望着动人的宋青青,“我心里一直想着青青妹妹,青青妹妹那么漂亮早就迷住我的心了。”
丁砚这话说的是真的,只是这一个月来,他想把工作弄出个样来。有两次回来青青不在家,他只好去了娱乐城消遣。
俩人不到一刻钟,喝光了瓶中的红酒。
只是这一次,宋青青望着丁砚脸上非比寻常地灼热起来,那根柔软的神经痒痒的像猫宝宝舔她的脚心。
此刻,丁砚浑身胀热,嗓子像冒了火,一股身体的本能之火。
俩人都喘息急促起来。四目相对,意乱情迷。
这种春酒,果然如朋友所说啊,立竿见影。
”哥哥,我喝多了,浑身热。”宋青青有些忍不住了。
“青青妹妹,我扶你回寝室休息。”丁砚暗自得意,望着身前的美女,心急如焚。
丁砚经过电话时拽去了电话线,回到宋青青的寝室带上了门,关掉了两人的手机。
“青青妹妹!”丁砚扑倒在宋青青身上。
“嗯—哦—”宋青青任他激烈地恣睢,甚至本能地渴望他更激烈。
喵喵喵
门外宋青青的猫宝宝叫了许久。
宋青青精疲力竭*着地趴在床上,侧脸贴在床上,懒得去理她心爱的猫宝宝。
这春酒的劲头真猛烈啊!
丁砚身子累得散了架,平躺在床上,两手在脸上面摆弄着宋青青的
a。放在鼻子前嗅一下,赏玩着它,粉艳艳的,似乎带着宋青青特有的体味。
丁砚临离开时把宋青青的那只
a装进公文包,当成他男人自豪的战利品,带走了。
丁砚会想着和宋青青在一起的激情情形,得意地浅笑了一下。
他拽开老板台的抽屉,伸手拎起一只粉艳艳的
a,拎在鼻子前嗅一嗅。像只警犬在识别气味,丁砚有些陶醉地点点头,又慢慢地摇摇头。
丁砚把
a放在原处,眼光盯住了它近前的一盒朱古力糖果,这是逛成人保健品商城时见到。买下来的。
一粒入口,强力催情、威猛无比,字样写得挺邪乎,能比那瓶春劲十足的特制进口洋酒啊?
去找宋青青?她去参加一个酒会了。嗯。对了,窝边有草,何必乱跑,就找“雪狐”,她经常表现得挺有点那个意思呢!
过了一会儿,绰号“雪狐”的年轻女人被叫到总裁办公室。
“总裁,找我有事安排?”雪狐问,剪发柳叶眉。脸白如雪,一袭白衣。小衫和一步裙上没有一点装饰。
“嗯,新的人事表清单打印出来没有?”丁砚打量着眼前这位和自己身高差不离的娇小女子,眉间的一颗美人痣格外显眼。
嘻嘻。雪狐轻轻笑了笑,左手假意挡在嘴前,眼光显露出一丝勾人的色彩。
“总裁,那份清单上午给你了呀!贵人多忘事啊。”后面这一句是小声说的,却也完全能让丁砚听清楚。
“哦。可是给忘了!坐,这几天加班辛苦了。”丁砚假意道。
嘻嘻,雪狐就坐在老板台侧面的沙发上。看来有点长聊的架门儿。
“总裁更辛苦!”雪狐眼光有点点迷离。
“你丈夫快回来了?一个人要多注意身体啊。”这时候的关心让她感觉到其中的打探意味,回来会怎么样?不回来又会怎么样呢?
“哦。谢谢总裁关心,他感觉在那里疗养效果比较好。准备再呆两个月。”雪狐有些抑郁地说,“唉。别人撞车竟然把他吓丢了魂,整天身上出冷汗像个病人似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哦,如果感觉好,就在那里多呆一些时间,可以让他再续个病假审批单,公司这边,你俩不用担心。”丁砚轻描淡写地看着她。
“都说总裁侠义体贴人,果真这样啊,总裁真是个贴心人!”雪狐感觉到说走了嘴,雪白的脸上腾起了一朵红云。
这朵红云红在雪狐的脸颊,痒在丁砚的心尖,像有一朵蒲公英轻轻随风飘荡,悄然粘在他心尖。
丁砚缓缓站起身,剥开一粒催情朱古力的外皮,走到雪狐近前,想递到她手里。
嘻嘻,雪狐张开涂抹得红红油润的小口,略仰了一下脸,接朱古力滑入口里。
丁砚又剥开一粒催情朱古力放到自己的口里,坐在雪狐的侧面,转身对着她,细细咀嚼着、品位着,得意地等待着。
嘻嘻,雪狐略扭转身子,脸对着丁砚的脸。四目相对,眼神胡乱地交叉着,绞着,胶着。
“总裁的糖,真好吃呢!”雪狐赞叹道。
“那好啊,你愿意吃就好,我这里还有许多。”丁砚陶醉地瞄了一眼雪狐。
几分钟后,雪狐眼神迷乱起来。
“总裁,我身上好热啊!”雪狐的柔软神经燃烧了,烧得她坐立不宁,她要往前冲。
“是啊,我看你的脸色红得厉害,没事?“丁砚一手搭在她的肩膀,另只手去触摸她的前额。
“哦,喔”雪狐的轻吟感染了热胀起来的丁砚。
他把雪狐拉入怀里。
疾风暴雨的绞缠,迷幻的喊叫。
一阵忙乱后,雪狐疲惫地穿着她的衣服。
“总裁,我找不到我的。。。。。。”雪狐软绵绵地说。
“哦,找不到,就不要找了。它已经化成鸟儿飞到它应去的地方。”说着,丁砚就从西服裤袋里拽出一只碧绿的
a,嘿嘿,“就把它当做珍贵的礼物收藏在我身边!”
“啊”,丁砚突然瘫软在转椅上。
雪狐哪里还有一点心思想那只
a。
“怎么了,总裁!叫救护车?”
“不!”丁砚是被累垮了,虚弱地伸出手在抽屉里摸出一小瓶白面状东西。
雪狐明白了,立刻倒它在锡纸上,却又一不小心把它都翻洒在地上。
雪狐弄洒了白粉。
丁砚哆嗦着身子伸手又去摸找。
令丁砚惊讶的是雪狐蹲下身子,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起散落的白粉面。凑近鼻子前。她也竟是瘾君子!
两人过足了瘾,都容光焕发起来。
雪狐没有再提
a的事,颤动着身子走出总裁办公室。
雪狐走后,丁砚左手从抽屉里拎起这支碧绿的
a。凑近鼻子前,嗅了一下,陶醉地微闭起双眼。
“嗯”
丁砚点点头又摇摇头。
电话铃响起。
“喂,嗯,我就是。”丁砚听出是道上的一个哥们,这个地面上的帮会会长。
“丁总裁,明天晚上有个party,请赏光捧场啊!”电话那端冷冷的口吻。
“没说的。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丁砚赶忙答应,他想结交这帮人,以备不时之需。至少,他不想得罪这帮人。
第二天晚上,丁砚虽然很忙,他还是准时到场应酬。
简单的开场白仪式后,那个道上的哥们把他介绍给大家伙。
旋转的镭射灯。迷幻的色彩,一个小个头的女子与丁砚同舞。
“唉吆。”舞女被踩了脚,趔趄了一下扑在他怀里。俩人胶着在一起摇着、晃着。
刺鼻的香水味冲着他的鼻孔,舞女的胸紧紧贴在他身前。他感觉身子有点热胀。
舞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口就凑近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着。
丁砚感觉突然千万条痒痒虫聚在一起。在他的心尖上和脑神经上蠕动。
“丁总裁,不想请我喝杯咖啡吗?”舞女撒娇地说。
“好,我正想着请你喝咖啡。”丁砚假意应酬道。
舞女牵着丁砚的一只手,穿过嬉闹的男女人群,走进一个幽暗的包间,只是墙上亮着两盏一红一绿小彩灯,一圈沙发,一个小茶几。
舞女叫了两杯咖啡,悠然地点上一颗烟。
“好了,下去,有事会叫你的。”舞女对服务员吩咐道。
舞女浓妆艳抹,嘴唇涂得黑紫。大v领小衫,露出两点杏黄色胸罩,直勾丁砚的眼。
舞女*的眼光在丁砚身上扫来扫去。
嘘,烟圈飘在丁砚脸前,渐渐地散开周围。
“丁总裁,怎么没见你带夫人?”舞女嗲声嗲气地问道。
”哦,我觉得单身也挺好的。”丁砚先为自己没有妻子圆说了一下,免得尴尬。
“吆,你看我做你夫人怎么样啊?”说着凑近丁砚身边,把烟头扔到烟灰缸中。“会长让我好好陪你呢,我想你不会是个木头疙瘩,不懂人家女人的浪漫?”
舞女伸出舌尖小猫似的舔着丁砚的脖颈,看她的反应。
来这个鬼地方,竟然被会长崩去三十万元钱,说是每周举办一次patty,成员都要集资。
丁砚的嘴就凑去诱惑的
a前,拱着,鼻子嗅着它的气味。
舞女的手在他的衣服里游走起来,直到抓住他的敏感神经。
“喔-”丁砚浑身灼热起来,他像炸药包被引燃要迸发了。“啊-”
他的手疯狂退去舞女的拖裙,和她在茶几前交缠在一起。
屋外的音乐换成了迪斯蹦,震撼着每个角落,透过包间门震撼着他俩。
丁砚拽去了舞女让他倍感诱惑的杏黄
a,塞入他西服裤袋里。
嘻嘻,呵呵,舞女像是完成了使命,得意地笑着,全没了刚才的娇媚劲。
“人都给你了,还相中小妹身上的什么东西尽管拿。”舞女戏弄地说。
突然,丁砚瘫软在沙发上,脸上渗出一层汗珠。
舞女惊叫了一声,冲出包房,找来了会长。
“切,少见多怪,饭桶!这点小事都搞不掂。”就从跟班那儿要过一只小针管,掳起丁砚的西服袖子,扎上,注射。
丁砚精神焕发起来。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回男女绞缠之后,毒瘾会迅疾发作。这一次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兄弟,多亏你赶过来,刚才难受死我了。”丁砚感激地说。
“大哥,见笑了。手下不明事。欠管教,多多包涵。”说着哈哈大笑。
嘿嘿,丁砚尴尬地笑了笑。
铃铃铃,丁砚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喂。什么?”丁砚面色难看起来,挂断电话,对身前的会长说:“会长兄弟,公司二楼失窃了,只是丢失的文件包里除了钱、票据,还有那个,没法报警啊。”
“切,我当是啥子大事。就交给兄弟!再说了,到我这个地盘上撒野,是没把兄弟放在眼里啊。”会长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果然如道上的哥们所言,丁砚丢失的工作手提包和一部笔记本电脑。回到自己的手中。
丁砚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蒙面人怎么就这么熟悉他办公室的情况?没偷别的值钱的东西,没去翻他的各个台柜,只是拽开了他老板台中间的抽屉,露着一堆型状各异的胸罩,散发着香水味和一些说不出来的气味。办公室没有一点被翻过杂乱的痕迹。
丁砚两只胳膊杵在老板台上。手拖着下巴,想着想着,眼睛眯成两条缝。
有点来路啊,为了偷取公司商业机密吗?不对。如果是那样。窃贼应该把目标放在策划部办公室。为了钱吗?更不对,包里有几张银行卡。里面钱倒是不少,偷取也没有用。密码在他脑子里啊。
丁砚猛然瞪圆了一下眼睛,有人在算计他。平日里一直都在在算计别人,这一回是被别人算计了。知道包里有白面的只有雪狐,俩人鬼混犯毒瘾时,一起用过,雪狐?她为什么会充当会长的帮手。
丁砚不寒而栗,现在是被人玩弄于手掌心。
铃铃铃,老板台上的电话想了。
“喂,我是丁砚。哦,院长客气了,有什么事吗?”丁砚猜想精神病院院长是否又向他要钱。
“丁总裁,刚才又过来三个人要求见那两个精神病人。哦,当然,没有丁总裁的同意,我怎么会答应他呢!”院长慢声细语地回答。
“院长做得好,过几天,我过去时再给你准备五万元。”丁砚有些心烦气躁。
撂下电话,他又抄起电话给会长打电话,他要表示感谢。没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
“会长兄弟,多亏你帮了我的大忙呢,我安排手下给你送去一张支票,一点心意,还望笑纳。‘丁砚心里骂着娘嘴上客气着。
“丁大哥,太客气了不是。我要不收下,好像我嫌少了,那就多谢了,改天请你喝酒,到时赏光啊。”会长不冷不热地应酬。
撂下电话,他立即派人给会长送去一张支票,五十万元。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丁砚气不打一处来,他要找‘雪狐’撒气,这哪里是只狐,简直就是一只吃里爬外的狼。
丁砚拎起那只碧绿的
a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摇摇头,眼里露出一丝凶光,接着,又嘿嘿笑了。
帮人耍弄我,我要让你尝尝耍弄我的滋味。
夜晚,丁砚安排公司加班。当然,这一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雪狐”。
“丁总裁,找我有事安排?”雪狐扭着身子凑到丁砚侧面,嬉笑着,眼睛溢彩流光,无限媚人。
“哦,宝贝儿是不是又想吃糖了?”丁砚耐着性子逗弄。
“丁总裁的糖果真好吃呢!”雪狐的身子紧贴在丁砚身边。
丁砚剥开一粒强力催情朱古力,送入她张开的口里。这一次,丁砚没有吃。
嘿嘿,丁砚阴险地笑了笑。
几分钟后,雪狐脸潮红起来,微微娇喘了。
“总裁,热哦!”雪狐欲迷的眼神若一汪秋水,水波颤颤。
丁砚起身搂她在自己的怀里,由着口在她的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两只手贴在她身子上随意抓摸。
“喔嗯”雪狐两手环在丁砚的腰际,有点迷幻,瘫软在丁砚身上。
嘿嘿,丁砚要使用他刁钻的心计。
“来。宝贝儿,咱们玩儿个更浪漫的。”丁砚边说边把雪狐搂着,带她走到里面套间的床前。
“嗯嗯”雪狐由着他,听任他摆布。
看着迷人的雪狐。丁砚身体也反应起来。只是他心中有鬼,本能反应大大被冲淡了。
丁砚手忙脚乱地*了雪狐的衣服。
嘿嘿,丁砚得意地干笑。
他让雪狐*的身体扒在床上,没有心思去赏玩那一对柔美的峰。
他迅速解下领带。把雪狐的两手捆绑在她后腰上。
“嗯干什么吗?总裁。”雪狐的两只脚搅缠着,身体微微摆动。
丁砚看看她的脚,又去床边扯过一条丝巾,捆绑住她的小腿。
“宝贝,张开嘴!让我们玩得更高兴!”嘿嘿,丁砚奸笑。
丁砚从上衣袋里又掏出一块强力催情巧克力,剥开,放入自己口里咬碎。探身喂进雪狐的口里。
“嗯总裁,嗯”雪狐摆动着身子,翻转过来。
丁砚望着他雪白的身体,他更反应了。
嘿嘿。他要看着她难受,让她欲仙不能。
他弯身从床单下摸出一瓶春欲情露,把它点点滴滴洒入雪狐的身体。
嘿嘿,他要耍弄人的*。
“啊,总裁!”雪狐*焚身一样。摆头,摇动身子。
嘿嘿,嘿嘿。。。。。。
“啊,啊。。。。。。”
丁砚觉得火候到了。
哼。丁砚一手捏弄她的柔峰,一手捏弄她的隐秘。
“你干的好事。当我是个傻瓜。”丁砚两手跳跃着,像魔鬼在跳舞。紧揪着雪狐的脑神经和那根柔软的神经。
“啊丁总裁,救救我!‘雪狐梦呓一般地喊叫,心焚如火,望着他奸笑的脸。
“救你,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赶紧说,不然,过了这村没这店了。”丁砚看着雪狐反应,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
平时总觉得占了女人的便宜,现在看来,倒是被女人给占了便宜。
丁砚忍着自身的本能反应,假装没被雪狐的莺花燕语感染一点。
“说,看看这是什么?”他从床单下摸出一听啤酒,不,是一瓶春**液。
它在雪狐的眼前颤动,像是一枚巨能炸药炸在她的心里。
“啊丁总裁,我说。”雪狐受不了,不说的话,还会有更大的折磨施加给她。
雪狐真正领教了丁砚的阴险恶毒。
“是他们逼我的呀,他们抓我过去,看着我犯粉瘾,不但不给我一点点,还拿白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诱惑我、折磨我。”雪狐眼泪滚出眼眶。
哭,对于正常人来讲,会引起内心的不忍。但对于丁砚来讲不起作用。他似乎失去了人性,益发得意了,他要一万倍地报复人。
“我求他们杀了我,他们不理我。我是没办法,只说了一点点。你床下的大袋白粉,我一点都没提啊!”雪狐扭动身体,泪痕透湿了床单。
她恨那帮人,她想杀了他们;她恨丁砚,她想杀了丁砚。都是一群魔鬼!
她恨白粉;她恨自己。
丁砚扔掉手里的塑料喷瓶,急三四火地脱得*,扑向雪狐。
老板台上的电话响了两回。
丁砚不再理会雪狐,懒懒地躺在床上。
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穿上衣服,走出套间。把个折磨得好像奄奄一息的雪狐扔在床上,不理不睬。
丁砚急忙从抽屉里摸出小号针管,哆嗦着胳膊,注射了一针。
精神镇静了许多,他这才急着打开手机,查看老板台上的电话来电闪显示。
他有点害怕的预感,他给朱亮亮回拨电话。
“喂,啊,什么,股票大幅下跌!”丁砚脑袋嗡嗡直响,像是一下子钻入万千只蜜蜂。
如果听朱亮亮的就好了,上次没听他的,吃了大亏。原以为这回按照自己的主意能行,挽回丢掉的面子,堵住朱亮亮的嘴,看来,全都汤了。
破产,太可怕了!
再去查另一个来电电话号码。
妈的,怎么又是他。那是精神病院的来电号码。
这时,雪狐满脸憔悴地走出来。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雪狐转身欲离开办公室。
“等一下。”丁砚突然说道。
“这里有一万元钱,你拿去用。”丁砚望着雪狐的身背面说了一句。
雪狐没有说话,静了几秒钟,她走出总裁办公室。
谁如果恶意地伤害女人的自尊心,谁就是在谋害女人的生命。
真是奇怪,女人!丁砚若有所失地站在老板台前,好一会儿,才坐下。
第二天,他把公司一滩子的烂事,交给朱亮亮打理,自己去了精神病院。
车子一拐进精神病院,他心里就犯堵。
“丁总裁,那两个人整天闹着要见你,大吵大嚷的,你看,你是不是考虑见一下他们?”院长面色有些忧郁。
“这两个精神病!见见他们也好。”丁砚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那好,那再好不过了。”院长高兴地样子。
自作自受,威胁我,哼!
丁砚在院长的陪同下,来到精神病患者病房,走进刀疤的单间。
“大哥,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好人。”刀疤激动地趴在栅栏上,眼光热切地望着丁砚。
“哦,在这里,你不要整天大喊大叫的,等你恢复好了,我会来接你出去。”丁砚一脸平静假意安慰刀疤。
“大哥,我真的没有病,我要跟你走。”刀疤急切地说。
“兄弟,你整天大喊大叫说明你正犯病呢,要好好配合医院治疗才行。等你恢复利落了,我自然会来接你。要听话!”丁砚说着就不再理会刀疤说什么。
“大哥,你听我说呀,大哥。。。。。。”
主治医生引领丁砚走向雀斑脸的单间病房。
“大哥,我出去就回大陆,你放了我。”雀斑脸直白地说出了他的心思,向丁砚告饶。
“嗯,精神病放出去会危害社会呀,特别是像你这样,在这里还大喊大叫的,怎么能让你出去,我想让你出去都不行啊。“丁砚戏弄着、劝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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