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了醉仙楼后,掌柜的又慌忙迎了出来,“大东家,大掌柜。”
赵良说道,“再去把顶楼打开,今天又多了几个吃白食的。”
正说话的功夫,只听门外一人高宣佛号,“阿弥陀佛,道长,你说要请贫僧喝酒,怎么不兑现诺言就走了呢?这岂不是有失出家人的厚道呢?”
天心道长却道,“和尚,我也没说今天请你喝酒啊,明天再请不行吗?”
“道长,择日不如撞日,那不如今天就请了我吧,老衲也随个喜,带我吃一杯吧。”
看来,达鸠智还真是一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有道高僧啊。
天心道长倒不好贸然答应,转头问赵良道,“赵小友,你看如何?要不,这顿饭钱都算在我头上?”
赵良哪儿能够让天心道长出钱呢?这正是结交他们几人的大好时机,他十分大方的说道,“道长,你说这话真是见外了,醉仙楼就是赵某的产业,到了这里,自然就是赵某作东了,哪里还能让你掏腰包呢?”
天心道长听了,哈哈大笑,拍着赵良的肩膀说道,“赵小友,真是豪爽,非常对我的脾气,和尚,你跟我们一起上楼吧。”
于是,众人就跟着掌柜的到了醉仙楼的顶楼。
其他人中午来过一次,倒没有什么,天心道长和达鸠智都是第一次上来。
上次,赵良在醉仙楼请客,醉仙楼第一天开业,所以,就没有开放顶楼。
天心道长和达鸠智对这里赞不绝口,都说风景怡人,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仙楼三字的确名不虚传。
赵良让掌柜的将中午点的饭菜又重作一遍,吃得众人不亦乐乎,好酒也端上来不少,喝得众人大呼过瘾,这一顿饭按照醉仙楼的标价,差不多需要一千两银子。
这顿饭当然是赵良请客,他这个大东家在,难道不成还让别人过来结账啊?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一千两银子对赵良来说,还真是小意思,他已经是身家千万的巨贾了。
吃完这顿饭后,一干人等纷纷告辞,赵良和赵括三兄妹往赵府而回,胡不归带着杜赢和马善往城南平安票号而已,天心道长和达鸠智大师又勾肩搭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邓天一个人回府去了。
次日,并无特别的事情可记,时间加速往前。
王侯大比半决赛的日子终于到来,这日,赵王宫的演武场四周看台上,观众们的热情更加高涨,毕竟,随着王侯大比的进行,比赛肯定是越来越精彩。
当然,这里面也出过一些不和谐的画面,比如说什么石头剪刀布决定胜负的,还有大庭广众之下就玩撸啊撸的,这都是一些小插曲,丝毫不能影响王侯大比的质量和严肃性,从场上正准备要抽签的四人的表情就看出来了。
场上四人表情都十分严肃,最终抽签结果很快就出来,冷冰是一号,天心道长是二号,邓天是三号,赵良是四号。
半决赛中,冷冰对阵天心道长,邓天对阵赵良。
第一场比赛很快就开始。
冷冰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半百年纪的道士,那道士却是用眼神死死的盯着冷冰,那眼中居然满是深情,不过,这种深情可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深情,而是一种深深的关切和爱护。
不过,冷冰却并没有觉察天心道长内心的真实想法,只觉得天心道长老是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十分让人厌恶。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后,冷冰毫不客气,率先出手,她飞到了半空中,一声清喝,“冰封旋舞。”
天心道长见冷冰飞到了半空中,就抬起了头,一双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冷冰。
冷冰发出一道道强烈的寒冰之气往天心道长直冲而去,天心道长却还在那里魂不守舍,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转眼之间,那寒冰之气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天心道长轻轻手一抬,仿佛只是无意为之,那些寒冰之气就全部消弭于无形之中。
冷冰见状,不由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令人讨厌的道士,居然有这么强的实力,看来自己是看走了眼。
于是,冷冰就召唤出冰神铠,准备使用更强的冰系法术来对付天心道长。
天心道长看着冷冰,开始自言自语,嘴里喃喃的说道,“跟她娘长得真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冷冰大喝一声,“冰封万里。”
天心道长却对场边的裁判说道,“我身体突然不适,我认输了。”
冷冰一听,从空中落到了地面上,不知道天心道长玩得是哪一出,怎么会突然身体不适,怎么就认输了呢?
场边的裁判也是目瞪口呆,天心道长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上一次跟达鸠智玩石头剪子布,这一次居然直接认输,不知道是什么搞的。
看台上的观众都不干了,纷纷叫嚷起来。
“这是干吗呢?怎么突然认输。”
“就是啊,这个老道士是故意捣乱吧?八强比赛中,就跟那个和尚串通好,玩什么石头剪子布,这次,居然直接放水。”
“我们抗议,这样的比赛太无趣了,要求必须重新比赛。”
裁判见观众席上群情激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天心道长一声怒吼,“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老子身体不适,心里正烦着呢,不要没事找事儿啊!谁要是不服,就上来跟我过两招,我免费送他一个烧烤大餐,要是不敢,就都他娘的给我闭嘴。”
众人都见识过天心道长的威风,听了他如此赤果果的威胁,看台上的那些观众都无耻的怂了,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你道天心道人为何认输?因为,冷冰就是天心道长的亲生女儿,是他还没有出家前,跟冷霜生的女儿。
冷霜跟天心道长有过一段缘分,期间两人如胶似漆,甜蜜无比,可惜好景不成,天心道长觉得冷霜的脾气太过霸道,跟自己性格冲突太厉害,两人在一起不合适,就在某天早上不辞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