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小伤,对于易天来说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使用朱雀天炎治疗一下就完全修复了。
伤口修复之后,他立刻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
有句话说得好,某些事情就是不能尝试,一旦有过一次经验,可能就会变得欲罢不能。就好比易天,曾经可真是个纯洁的孩子,但是现在呢?
好像,与他有过瓜葛的女人,差不多都要被他收为后宫了。
这也难怪易半山会对他的经历感到莫名惊诧,易半山是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儿子会变成如今这种风流无度的浪子的。
可是,真要说易天是浪子,这还是有些冤枉他的,至少,他对每个与他有肌肤至亲的女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爱护。
可以想象的就是,穷其一生,他都会对这些女人掏心挖肺地喜爱,而不会因为女人多了就变得薄情寡义。这,或许也是那些女人之所以愿意顺从于他的原因吧。
这一次是白清凡,三尾灵狐。
狐性天生带着媚意,但是白清凡与众不同,她清灵,她出尘脱俗,她让易天真心的喜爱。
可以说,他们相识的时间算是不短了,可是命运不予,自从上次分开之后,他们就没有再重逢过,白清凡一直沉浸在对易天的思念之中,而易天也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这个与自己共患难过的红颜知己。
终于,这次他们抓住了机会,将命运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鸳鸯帐暖,朗情妾意。无限缱绻。
白清凡此时尚是清纯处子,而易天却已是老手一枚,这种组合,让易天的心情非常激动。
当他满心紧张地将小女子的衣衫一层层揭下来,乍见她那如雪映月一般的诱人胴体时。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好在他此时的神情比较理智,并没有饿虎扑食一般扑上去,不然的话,估计这一夜要给白清凡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幸好,易天很温柔,他轻轻侧身挨着她躺了下来。然后温柔地将羞得双手捂着小脸的可人儿搂进了怀中。
白清凡嘤咛一声,直接把脸藏进了他的怀中,全身都缩成了一团。
低头,轻轻触摸怀中伊人那细腻的肌肤,感受她那身体滚烫的热度和那微微传来的颤动,易天的心情很满足。
试想。如果是一年前,他易天又何曾想到自己会有如此齐天之福的境遇?
不知不觉,他自己的衣衫也退去了,下身早已昂首致意。
“清凡。”男人啜着女人的耳珠,低声唤道。
“天,”女人低声回应着。
“我想你,”男人柔声说道。
“唔。我也好想你,我,我都以为你死了。”女人说到这里,眼角滑下了泪水,小脸更加向男人的怀中凑了凑。
满心的感动,男人轻轻低首,吻着女人眼角的泪痕,接着顺利找到她的小嘴,随即,四唇相贴。舌齿相缠。
“唔——”男人一用力,揽着女人纤柔的腰肢,一下子将她贴近了怀中。
“唔——天——”女人立时有些窒息地一声嘤咛,全身都呈现了反弓形,那种肌肤相贴的刺激感。让她有些难以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我想你,我想你,清凡,”男人也跟着迷醉了,他的大嘴在女人雪白娇挺的双峰上疯狂又贪婪地拱着,双手则是有些无可奈何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着。
无论是她那雪白的脊背,还是那双修长的玉腿,还是她那芳草如丝的神秘地带,都是他探索的圣地。
“救命!”
身为处子之身,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女人禁不住用力地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低声轻呼了起来,整个人都挣扎地无可奈何。
男人突然抬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拉着它一路向下,让它抓住了一根把柄。
“啊!”
感受到那火烫的温度,跳动的脉搏,女人一声惊呼,禁不住低头一看,随即吓得花容失色,骇然道:“这——是什么?”
“宝贝,”男人一边啜着女人的香珠,一边迷糊着说道。
女人大张着一双眼睛,小手轻轻抚弄着宝贝,计算着它的尺度,足足有半尺长,小儿手臂一般粗,紫红色的,头部如同鸡蛋般大小,全身青筋盘错,看着就狰狞可怖。
见到这个状况,女人忍不住在心中一阵惊呼。
我的天,他莫非要用这个东西戳入自己的体内吧?
看着那东西,女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觉得自己肯定承受不住,说不定会被男人给弄死。
她惊慌失措,她惊恐无助,她想要逃走,但是又有些欲罢不能,她有些愣在了那里,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舔舐着,探索着。
很快,男人突然将她翻了一下,让她仰面朝天躺了下来,呈现了一种极为羞耻的状态,最让人羞于启齿的是,他居然非常粗鲁地将她的两腿分了开来,接着则是大嘴一张,覆住了她那最为隐秘地地带。
“唔,救命!”
女人低呼一声,惊恐地抱着男人的头,十指插进他的头发中,两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头,想让他不要再动,可是,随即,一股极为刺激的感觉从下面传来,男人的舌头如同拥有魔力一般,在一颗玉珠上舔舐着,立时使得女人全身战栗了起来,皮肤呈现了粉红色,两腿也有孝麻,再没有力气收拢了。
而紧接着,就在女人意乱情迷,一阵晕眩的时候,她感觉到一股湿润温热的泉水从下身不知道哪个地方流了出来。
男人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那泉水,享受地一声长叹,随即半跪着分开了女人的两腿,狰狞的家伙猛然向前一挺。
“叱——”
几乎听到一声轻响,那东西一下子没入了足有五寸,而女人随即则是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抽搐了起来,两只小手更是拼命地推着男人。
“救命,不,不要了,好疼,放开我!”女人大叫着,眼角都因为疼痛流下了泪水,可是男人却只是低首吻上了她的小嘴,同时低声安慰道:“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会很舒服了,乖。”
在男人的柔声劝慰下,女人这才镇定下来,两手紧紧地揽着男人的脖颈,委屈道:“你,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