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可不是什么善类,宋橙韵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你快些做选择,你要救哪个?”容倾催促道。
宋橙韵看着容一涛子和赖老三,她想了想问容倾:“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是等我救了哪一个,你反而对那个人更加过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容倾道。
被容倾关在这儿的,赖老三是因为跟容一合谋,想架空容倾霸占他的集团,所以才被关在地牢里,这事儿跟她无关,她没有必要去救。
容一是容倾唯一的儿子,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是涛子不同,他不过就是一个保镖罢了。
涛子她必须得救,他身上的伤已经惨不忍睹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她不能坐视不管。
“宋橙韵我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聪明了,怎么还知道事先问下我,探探我的口风。还是想让我给你做个保证。”
容倾似笑非笑道。
宋橙韵心想对于你这种人,她觉得很有必要。
“不问一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你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宋橙韵怕死的说道。
“我容倾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知道,说到做到,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你说吧,救哪个,你说出来我立马叫人将你要救的那个人放出去,其他两个人继续在这里关着受罪。”
容倾一副很一本正经的样子。
“此话当真!”宋橙韵是有些不相信,主要是他这个人太渣了,真的不值得她去相信。
“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容倾看着她阴笑。
“你把涛子放出来。”宋橙韵急切的喊道。
“哦,你要救涛子吗?我本以为你救容一,毕竟他为了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容一听宋橙韵这样数学,其实有些失望了,没有想到宋橙韵会选择救涛子,还是他认为他是容倾的唯一的儿子,容倾就不会将他怎么样难,道他身上的这些伤口都是假的吗?
“是,我救涛子,你将涛子放出去吧!”
宋橙韵说。
容倾并没有立即吩咐手下将涛子放出来,还是走到容一的监牢旁:“容一你听到了吗?你煞费苦心帮着这个女人逃跑,结果这个女人救的却不是你,是不是心都碎了!”
容倾胳膊看着里面的容一嘲讽道。
“我有什么可心碎的,又不是我的女人,心碎的是你才对,你看你的女人煞费苦心想逃跑,想要离开你,就证明你这个丈夫做的有多失败!”
容一回击道。
容一似乎是说道容倾的痛处儿了,容倾砰的一脚,躲在牢房的铜墙铁壁上,声音大的,宋橙韵吓得捂着耳朵。
“好你个臭小子,我看还没有将你折磨够,既然你喜欢在这里面呆着,就继续呆着。”
容倾说完就对我的保镖吩咐道:“把涛子放出来,把桃子牢房里的小狮子,关进容一的牢房里,记得给他留条命就成!”
宋橙韵看见保镖将小狮子从涛子的牢房里迁出,再关进容一的牢房里,小狮子可能缓过劲了,又开始去攻击容一。
小狮子还算年幼攻击性没有那种凶神恶煞的大狮子厉害,但是他毕竟是一个会吃人的动物,宋橙韵都吓死了,通一下直接跪在容倾的脚边拽着他的裤脚哀求道:“容倾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怪罪容一了,你惩罚我吧,求你惩罚我吧!这事儿跟容一没有任何关系,他毕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狠心让他被狮子攻击!”
“惩罚你,你叫我怎么惩罚你,就像容一说的,你是我老婆,我的女人,还如花似玉的,我怎么舍得将你跟狮子关在一起吗?可是不惩罚几个人,我心里这口怨气出不掉,我儿子又怎么样?惹到我了老子可六亲不认”
容倾就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女人拽起,揽在自己的怀里,拖出地牢。
宋橙韵走了很远,还能听见狮子的嘶吼声,及容一被狮子子咬过之后呼痛声儿,她听到他声音心都要碎成几瓣了,都怪他,干嘛要求容一帮她逃出去,容倾什么样的人啊?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自己简直就是自不量力,这就算了,还害了别人。
如果她没有求容一,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他就是一个扫把星,一个祸害精。
她对不起容一,也对不起涛子,以及在那场绑架案中受伤的所有保镖们。
出了地牢,宋橙韵的一张小脸被泪水完全打湿,容倾看着心里是既疼又愤怒,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怎么,觉得心疼了,那好,现在我重新再次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再调换一下,将容一放出去,将涛子在弄进去,你自己选择,看我多民主,总是给你无数次的机会重新做选择。”
宋橙韵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哭着摇摇头,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涛子现在的伤那么严重。再不救治真的会一命呜呼,容一顶多苦吃多一点,不会有生命危险,刚才容倾自己都交代了,给容一留一条命。
那么容一就一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她大可放心。
“呦!看来涛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重要吗?你亲眼看着容一被狮子撕咬,都不愿意将容一换出来,这容一真是白爱了一场了。”
容倾站在一边幽幽的说着风凉话,书成韵愤恨地瞪着他,这个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虎毒尚不食子。容倾这种人渣当真是连老虎都不如。
“容倾,他是你儿子身上流的可是你的血,看着他身上受了那么多伤,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
宋橙韵狠狠的说。
容倾无所谓的摆摆手:“是啊!我就是不心疼,难不成你心疼,他身上流的可不是你的血,宋橙韵你老实跟我说,你心里是不是有他!”
“他可是你儿子啊!,你怎么能跟我说这样的话容倾你还是个人吗?你还讲一点伦理纲常吗?”
宋橙韵想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比容倾还有更渣的男人了!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容倾拽着她的长发。扯头皮都是疼的,他的样子很凶狠:“宋橙韵,你他么的在跟我讲伦理纲常??你都当老子是白痴似的,别墅隐形的地方装的到处都是摄像头,之前老子没有注意看罢了,你和容一背着我卿卿我我多少次了,你以为我都不知道是吧!”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你总是这样冤枉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有意思吗?一次两次还这样,容倾你有意思吗?”
宋橙韵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跟容一两个卿卿我我了。
“我冤枉你?呵呵去监控室一看你便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你。”
容倾就拽着他的胳膊,往别墅的监控室走去。
宋橙韵自知自己没有跟容一,有什么过分的亲昵举动。
自然是不怕的!
容倾看着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冷笑:“呵呵你倒是自信,待会看了,还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副自信的模样!”
“我行得端坐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有什么可怕的!”
宋橙韵冷笑道。
“那行,你就继续保持这个样子吧,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容倾命令监控室的保安调出哪天哪天的监控。
监控画面被切出,容倾按着宋橙韵的脑袋,恨不得将她的脸按在了屏幕上。他的手指狠狠地戳着屏幕,对宋橙韵恶狠狠道:“睁大你眼睛看看这都是什么!”
宋橙韵看着画面里的容一弯腰亲吻她。
还有就是,容一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拿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这画面,可是这些存在的画面她并不知道,可能就是她在外面晒太阳小心睡着了,容一在她在她睡着的时候偷亲的。
她真的不知道容一,竟然对她做过这种事,她知道容一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她相信容一是个正人君子,不至于这样。
可是眼见为实,这些监控画面骗不了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拉着容倾的手,一遍一遍的为自己解释,他真的是不知道,可是,有的时候在外面嗮太阳,她坐着就睡着了,那个样子,容倾根本就看不出她睡着了。
肯定会认为她和容一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容倾狠狠的捏着宋橙韵的下巴:“不知道,好一个你不知道,这都亲得难分难舍了还不知道?你们俩是不是都当老子是死了是吧!”
容倾是挺相信自己儿子的,也相信宋橙韵,这个监控,也是他昨天才想着去看的,刚看到这一画面时,他难以相信这俩人竟然背着他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他隐着怒气一直憋到了今天才发泄,
其实他们的卧室卫生间也有监控,但是那个监控切不到监控室,只有他书房的那台电脑可以查看。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知道容一和宋橙韵没有发生什么实质关系,两人还未背叛他。
不然他还能忍到今天。
“容倾,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要脸之事,我是你的妻子,容一是你儿子,你觉得我会违背伦理纲常,跟他行这种苟且之事吗!”
容倾不相信她的解释,宋橙韵急的要死。
容倾直接甩开,她拉着他的手,宋橙韵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平衡,直接倒在地上脑袋磕在地板上,立马肿出一个大包。
宋橙韵知道今天自己不好好解释,容倾如果没有相信她,她和容一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尤其是容一,容倾这种暴戾的性格。真的会做出杀子的冲动。
“容倾我跟你发誓,如果我宋橙韵,跟容一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有好下场!”
宋橙韵扒着容倾的裤脚,卑微的解释发誓,只希望他能够相信她的说辞。
容倾突然一副好人模样,将她从地上抱起,往主体别墅走去。
“容倾,你是相信我了吗?”宋橙韵见他都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了。而且脸上也没了怒色,这是相信她的解释了吗?
“你说呢?夫人?”容倾的似笑非笑。
让宋橙韵心里又发起了毛,这个男的一会晴一会雨的,一会刮风一会下雨,一会儿打晴天霹雳,谁都不知道他下一秒又会变成什么样,每天在他身边呆着,宋橙韵都觉得自己心脏,跳动速度要比常人高出几倍。
自己早晚都会死于心脏病,即使她现在并没有心脏病史,家族也没有心脏病史,但是他觉得自己绝对要死在这上面。
“我我猜不到!!”他小心翼翼的开口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是和颜悦色,她越是胆战心惊。
“猜不到吗?那你就慢慢猜!”
容倾将宋橙韵甩在了他们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他就欺身压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宋橙韵知道他要干什么,乖巧的替他解着皮带。
她现在一定要顺着他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容倾的手指轻轻地抚着身下的女人这张如玉的小脸:“冰肌玉骨,当真是绝色,难怪我儿子都惦记,宋橙韵做部长的这张俊脸,老子真的一天都不让你多活,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敢跟我儿子勾搭在一起!”
他这话一出宋橙韵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相信他刚才的解释,,那么那么真实的画面,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呢?
“容倾你到底要我解释多少遍我说没有就没有,我对天发誓还不行吗?如果有我下一秒就死,”
宋橙韵气的眼泪都出来了。
“呦,你写一秒没死,还喘气呢!是不是就证明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容倾按着她的心口嗤笑。
宋橙韵无助的摇了摇头:“反正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随便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现在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身下躺着一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你说哥哥要对你怎么样,嗯!”
容倾声音低沉。
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低头覆上她的红唇。
他身上的火气泄掉,再没有比跟宋橙韵做这事更好的方法了。
容倾这一次真的是拿她当仇人似的,一点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打算,宋橙韵几次都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张床上了,每次要死不活的途中又被他救回。
宋橙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她
全身上下就像是被大卡车碾过的一样,前所未有的痛,比初次的时候还要痛上十分。
张管家进来的将早餐端到卧室,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宋橙韵看着管家,艰难的从床上起身坐上,靠在床头上:“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那个先生走之前吩咐了了一些事,让我跟你说!”
“什么事儿,你说!”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先生说,从今日起。你不能出这个别墅半步!”张管家说完,眼神有些躲闪,她不敢看太太是何脸色,太太自从嫁给先生之后,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作为管家的她都感觉很心疼。
宋橙韵对下人很好,态度温和对他们还有应有的尊重与礼貌。
所以家里的管家佣人都很喜欢她。
“呵呵”宋橙韵听了冷笑出声儿。
“他这是囚禁我吗?”
“我觉得不是吧,也许是外面太不安全了,先生担心您的安危,上次不就是被绑架了吗?先生都要吓死了。”
张管家想了想,安慰道。
“绑架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宋橙韵冷讽。
张管家低头:“太太,您快点将早餐吃了,您快将近一天没有进食了,胃一定饿了吧!先生吩咐我,你醒来就要把饭吃掉,我先下去忙了。”
张管家说完,就出了卧室,他不忍看太太的痛苦脸色。
这都结婚好几年了,小两口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吗?
张管家不知道的是,宋橙韵是有心好好跟容倾过日子的,但是容倾总是喜欢折腾那么一出,好好的日子不过。
宋橙韵被容倾禁足了,容倾不准她离开这栋别墅的半步。
后山不准她去,就连前面的小花园也不准她去,她只能在主体别墅内活动。
好在容倾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过分,不准她见孩子。
唯一让她感到担心的就是容一,他不知道容倾什么时候才肯放容一出来,容一不过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每每想到这里,宋橙韵都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己几巴掌。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宋橙韵都没有在见到容倾出现在这栋别墅过,容倾不再回家,报纸上的花边新闻又有了他的身影。
她每次抱着孩子看着电视里的娱乐新闻报道,某某集团老总,又跟某某当红明星约会开房。
每当看到,容倾的花边新闻的时候,宋橙韵就一遍一遍的亲吻着滚滚的小脸,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慰,为什么每次当她很想跟容倾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容倾总是这样对她,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好吗?
容灵过来,看了她几次,有意无意的跟她,透露容倾最近要过生日了,让宋橙韵主动跟容倾缓和一下夫妻关系。
宋橙韵看着孩子还这么小,她和容倾未来的日子还那么长,她不想让她的孩子生活在一个不和谐不幸福的家庭里,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应该听容灵的缓和一下,她和容倾这样糟糕的夫妻关系。
容灵对她说容倾不过就是在故意作秀做出这些花边新闻,故意气她,其实容倾自从跟她离婚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话她当然是不信的。
但是容灵说的有根有据,有鼻子有眼的,她有些相信。
管他有没有跟那些人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这次愿意回归家庭愿意疼爱她和孩子就成。
可能有人觉得她作为女人很失败,老公在外面乱搞她还能做到原谅,可是她不原谅又能怎么办?逃跑以前也试过,伤害了那么多人。
她再也不敢想着跟他离婚。离开他身边了。
不过宋橙韵这次真的是冤枉了容倾,
容倾真的是自从跟她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宋橙韵本想打算,给容倾买一条领带作为他的生日礼物,她手里没有什么钱太贵的礼物他也买不起,再说容灵这样的男人什么样东西没有。
也不稀罕她买一些贵重东西。
容灵说,买的东西也没什么意义,容倾不仅不会高兴还会觉得她没有在他身上花心思,她与他结婚五年,还真是没有为他过过一次生日。但是每次她生日的时候,容倾总会送上,一份礼物给她,即使当天没有送,事后也会补给她。
想想自己作为他的妻子,确实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情,他喜欢在外面玩,也情有可原。
容灵说天气渐冷了,现在离他的生日还有将近十来天的时间,让她干脆利用这十来天时间给容倾打一件毛衣好了。宋橙韵想想也可以,她本来就会打毛衣,十来天打件毛衣,时间还算充裕。
宋橙韵出不了别墅只能网购,她在网上买了很多颜色的毛衣线,开始打起了毛衣。
每天加班加点的打,希望能够在容倾生日前打好。
容倾生日那天,还是没有回家,容灵将她带了出去,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去哪家酒店找容倾。
她到的时候就听里面一派歌舞升平,朗朗笑声,一大群人在给他过生日,容倾见宋橙韵来了,也很纳闷:“你怎么来了,我说的话你都忘了是吗?我准许你出别墅了吗?”
宋橙韵看着容倾心里当真是委屈,还是,忍住心里的难过,扬了扬手上的手提袋,里面装的是他给他打好的毛衣:“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我是来给你过生日的,是容灵带我出来的,地址也是他给我的。”
要说容倾最疼爱的那个人是谁就说他妹妹了,现在将容灵搬出来,容倾也不会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