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刚刚触碰到老皮特的皮肤,甚至都还没扎进去,一颗苹果顿时砸到了男医生的右手,苹果被打的稀烂,手中的针管也掉在了地上。
“该死!”男医生谩骂一句,身体快速往门口退,右手摸向了腰间,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亮了出来。
“嘿嘿,看样子你逃不掉了。”周明冷冷一笑,身体化作一道利箭,猛的扑向男医生,他已经识破了男医生的手段。
“别动,你若是冲过来,也无济于事,你根本不可能知道是谁派我来的。”男医生脱掉了白大褂,显然承认了杀手的身份。
“看样子你真的是杀手,不过很可惜你遇到的是我,如果你不想死就赶紧老实交代,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周明得意的一笑,站稳了身子,他发现杀手的目光在游离,似乎是寻找着刚刚掉落在地的征管,“看样子你在找东西。”
“我知道你是谁,不过你未必能知道我是谁,更何况你不可能从我的嘴里得到任何的线索。”杀手嘴角勾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手中的匕首对准了周明。
在这个豪华的病房里,空间显得十分大,周明距离杀手还有三米的距离,杀手距离大门却只有一米远。
此时此刻薇薇安还趴在病床边安静的睡着,她实在是太累了,老皮特也处于昏睡状态。
“似乎你没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外面还有许多保镖,这家医院也是粉骷髅旗下的财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有一点我敢相信这家医院里面一定有内应,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周明盯着杀手,他看的出杀手气定神闲,手脚干净利落,对一切都十分的有把握。
“哼,你说的只是片面,而且也不正确,我根本没有什么内应,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你最好不要挡着我,否则不要怪我。”杀手言罢拿出了一把袖珍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周明。
周明淡淡一笑,看到了杀手眼角有些抽动,甚至当他提到杀手在医院里有内应的人时,杀手紧张的身体有些发抖。
看来这名杀手也不是多么的成熟,貌似还是个菜鸟。
“你不要激动嘛,杀手这行可不简单,搞不清楚状况是会没命的,我看你还是交代了,你不要以为你有把枪就能做的了什么,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有枪就可以办一些事了。”周明淡淡一笑,这次来法国,他特地带了几只毒气蜂,一只毒气蜂悄无声息的爬到了杀手的脖颈处,只要周明想,立刻就能要了杀手的命,不过他想从杀手这里多套出点有用的事。
杀手眼睛眯了眯,打量着周明,盘算着有多少胜算。
恍惚间,杀手只觉眼前一闪,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周明右手捏着杀手的脖子直接把他拎了起来,微微用力,杀手的脖颈就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现在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周明坏笑道,右手的力道加大了几分,杀手一张脸被憋得通红。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杀手惊骇道,眼里写满了惊恐,之后变成了绝望,这样一来他什么也做不了了。
“这个还用说么,你不是全都看见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你要是不说我不介意杀了你。”周明冷声道,语气中丝毫没有一点生气,仿佛对待一具尸体,只要他想,却是能随手捏断杀手的脖子。
“咳咳,既然你随便能杀了我,那你就动手。”杀手嘴角上扬,仿佛知道周明不会轻易杀掉他。
“哼,虽然不能杀了你,但是总要让你吃点苦头。”周明把杀手重重的摔在地上,毒气蜂的毒刺扎入了杀手的脖颈内,杀手整个人无法动弹分毫。
杀手发现身体不停使唤,整个人都瞪大了眼,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惧怕。
周明一只脚碾压着杀手的一只脚脚踝,用力之间,杀手的脸色变得铁青,只是他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完全被毒气蜂给麻痹了。
不过杀手额头青筋冒起,脸由铁青变成了煞白,浑身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疼痛归疼痛,杀手依旧无动于衷,根本不打算把雇主是谁交代出来。
“看你的样子是不打算说了,既然你这么能抗,我看就踩断了比较好。”周明露出玩味的笑容,敌人的疼痛就是他最大的快乐,右脚狠狠踩断了杀手的一只脚踝,咔嚓的清脆响声过后,杀手整个人都凌乱了。
要是目光能杀手,估计周明早就被杀手杀的千疮百孔了。
反正杀手也做不了什么,周明则慢慢走到了床边,找到了杀手掉落在地上的那只针管,看着针管里黄色的液体,笑吟吟的走到了杀手的身边,蹲下身啧嘴道:“要是我把这里面的东西注射到你的体内会怎么样呢。”
周明饶有兴趣的看着针管里的液体,事实上他也就是一说,并不打算真的把针管的液体注入进杀手体内,不过杀手听了这话却被吓的浑身发抖,看着针管的目光变得惧怕无比,好像是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周明笑了,试探性的把针管靠近杀手,又把针管的针头慢慢的贴近杀手的胳膊上的皮肤。
杀手整个人越来越抖,目光紧紧的盯着针头。
忽然周明收回了手,杀手整个人如释重负。
“看来针管里的黄色液体大有来头。”周明淡淡一笑把针管收了起来,毒气蜂麻痹的药效也没那么长,大概半个小时后杀手的身体慢慢恢复,不过杀手已经被周明绑了起来。
“说吧,这支针管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要是不说我就注射到你身体里。”周明扬了扬手中的针管,这次他打算来真的了。
杀手望着周明手中的针管艰难的咽了咽唾沫,眼中的惧怕越来越多,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只能告诉你这支注射器里面的黄色液体是一种高浓缩传染药剂,被注射者会在二十四小时后发作,但凡是靠近被注射者的人或者动物,只要呼吸了就会被传染,这种病基本上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