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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片刻,李花的脸色勉强恢复正常,皮笑肉不笑地道:“老板在忙啊,呵呵,我们也知道,闭关创作,佩服,佩服,现在能这么安静地搞艺术的人真的不多了。呃,我有点冒昧了,当了一回恶客呀,哈哈!吃饭就不必了,以后看机会吧!那个,既然见不到人,那我就先告辞了,你们诸位……”
大家纷纷道:“那我们也告辞吧!”
说话间,甚至连手都没与焦韵婵握,转身就走。
李花落在最后,好歹还跟焦韵婵握了握手。
人家要走,焦韵婵和伙颜玉自然要送出门去。
站在家门口看几位领导并肩行远,焦韵婵眉头微皱,而农清珊是早就已经很不耐烦了,而伙颜玉则是悠然地叹了口气,道:“得,这就算是得罪了?”
焦韵婵闻言,不由得就扭头白了她一眼。
因为那口气,根本就没有半点担心,反而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伙颜玉见状耸耸肩,“你瞪我也没用……哎,A泰干嘛去了呢?真的又闭关了?”
焦韵婵无奈地叹口气,扭头看着他,一脸无奈地道:“你给他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
农清珊有气无力地说道:“公司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外国美女,听说A泰还在山上捡了一个,谁知道跟谁在一起呢。”
伙颜玉愣了愣,还真就当场掏出手机来,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安若泰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
“喂……”
就这么一声喂,随后伙颜玉的话就卡在嗓子里了。
电话那头,声音噪杂。
“哎,我,老斯……”安若泰道:“哎,你丫不准搞事,千万别搞事,刀海莹,你给我把她看好了。天啊,把钱春华给我叫来,这是她的艺人……”
伙颜玉下意识地把手机挪开一些,让听筒离开自己的耳朵。
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刀海莹张扬的哈哈大笑。
伙颜玉满头黑线。
又过一阵,安若泰终于再次开口,问:“喂,小玉姐姐,有事儿啊?”
伙颜玉咽了口唾沫,耳朵努力地分辨着那边传来的噪杂声响,问:“你们俩在哪儿呢?干嘛呢这是?怎么那么吵?”
安若泰语态无奈,“在剥隘自家的过桥香园呢!靠,这汤很烫,别泼,日……”
一个别扭的中文声传来:“日是什么意思?”
这一刻,伙颜玉的表情是愣的,已经不止是满头黑线的问题了。
伙颜玉扭头看了焦韵婵一眼,焦韵婵耸耸肩,一脸无辜。伙颜玉忍不住道:“A泰,知不知道咱们直接得罪了十多个大电视台的领导,每一个都是副台级别的,是星台!”
安若泰闻言笑笑,“得罪不了!他们是来交朋友的,我们是谈生意的。也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得罪了!再说了,谁请他们来了是怎么着?谈生意就谈生意,大家拿诚意说话,再说了,不就是几家星台嘛,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有什么J8了不起的!”
粗口,这小子居然暴粗口,是不是跟哪个黄毛怪不坏了?伙颜玉很无语。
要说担心的,还是总经理焦韵婵。想着刚才那十几位副台长的负气离开,忍不住道:“你说要是万一,像魔都、帝都、深震、胡南这些星台,掉头走了,怎么办?”
伙颜玉已经忍不住道:“A泰刚才不说了嘛,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有什么J8了不起的!”
农清珊猛地掐了她一把,小声问道:“J8是什么东西,你见过吗?”
焦韵婵直接离这两个色魔远远的,表示我不认识也们,然而,她还是担心着:“你说得轻松,走掉的哪一家都是钱啊!他们就算是不买第二轮,买第三轮,对咱们来说,也是好大一笔钱呢!你不当家就不心疼是吗?这可是播放权,这可是你小玉姐姐的新栏目。”
伙颜玉耸耸肩,不说话了。
安若泰看看手机——他就已经开始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焦韵婵的心态,显得有些不大正常。到现在,她表现得越发明显了——她在在意了。太想谈成这桩生意了。
对于小玉姐姐讲故事和坡芽歌书能卖多少钱,她好像是显得特别在意。
在这两个项目上,除了安若泰本身,以及农清珊和几个参与者外,公司内部,其实是有压力的,大家都没有玩过,没有前人的经验,搞不好就白整了,搞不好就亏了。
话说,亏钱什么的,其实焦韵婵并不怕,但是,她担心,万一失败了呢?会不会把老板的形象给毁了?
要知道,安若泰在公司的形象是,神秘,无所有能,永远正确。
身为公司的总经理,尤其还是一个无比负责、几乎是把这家公司当成自己的来管理的总经理,焦韵婵一直以来,都在想法维护着老板的高大上的形象。
安若泰本来就是一个商业的、艺术的、IT的,神话。
全国几十家星台主动找上门来,要抢购播放权,她本来自然是应该会松口气了,可她好像还是很焦虑。
按说,她即便心里焦虑,也不会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的,现在之所以如此,是发生了什么吗?
安若泰很快给她发了一条微微一抠,问:“怎么了?你好像……很焦虑?”
焦韵婵很快就回了,“有吗?我没有很焦虑啊!”
顿了顿,她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间乐或者小玉姐姐讲故事,你付出的心血太多了,我希望让它得到更好的局面,不容有失。”
安若泰明白了,笑笑,回道:“别担心,也别急躁,跟我做搭档,帮我管这一摊子,别的好处没有,唯一的好处就是,咱不用求谁!不用给谁面子。”
焦韵婵看着手机,没有回复。
安若泰又发了一条,“电视台有的是,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现在你或许觉得这两本碟子已很火了,很赚了,是出手卖个好价钱的时候了,但是,我跟你讲,它才刚刚上路,接下来,暴发力太非常大,所以,我们不急!”
焦韵婵吃了一惊,两天销售过千万张,这才刚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