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秋如约而至,这一次其实苏寒烟并不想露面,只想让陆暄替自己解决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苏忆秋的时候,自己就是忍不住想要过去。
于是苏寒烟选择了亲自上阵,随即开始往前面走去。
苏忆秋带着一队人慢慢的到了杯水城下,而苏寒烟也同样带着一群人,以及被捆绑着的秦天蕴。
“东西带来了吗?”苏寒烟询问着苏忆秋。
苏忆秋抬起手,手中的确是有快腰牌,完好无损,“这是你要的东西,放过我夫君。”
“我这人说话算话,先给我。”苏寒烟丝毫不在意这些,只想要那块腰牌而已。
而且,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恐怕秦天蕴要不敢亲自上阵了。
很快,苏忆秋直接将腰牌扔给了苏寒烟。
而秦天蕴自然也是被苏寒烟给放过去了。
“既然如此,下次咱们见面的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苏寒烟拿到了腰牌之后,转身就走。
但是事情哪儿有想的那么简单,秦天蕴在被放过去的一刹那,苏忆秋想要直让人抓住苏寒烟。
但是却被秦天蕴给须阻止了。
“一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你刚才如果这么做的话,可不知道,你们会不会一起死在这里呢。”苏寒烟转头看着他们二人,刚才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于是秦天蕴带着苏忆秋他们离开,而苏寒烟自然是回到了杯水城。
对于这样的情况来说,其实很多人都不满,毕竟如果杀了秦天蕴的话,那么自然是会更轻松一点。
当然,陆暄也是这么想的。
苏寒烟在看到陆暄看着秦天蕴离开的时候的神色,也是哈哈的笑着。
“你觉得,我放他走,是为什么?”
陆暄不解,他根本就猜不透苏寒烟的心思,原本只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单纯的女人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是有如此的心机。
不过,陆暄不管她是什么样,她都是自己最喜爱的那个人。
随即苏寒烟解释道,“那是因为,如果我们杀了秦天蕴,那么秦天川自然而然的就登上了太子之位,这样一来,咱们的布局只会重复,但是放走秦天蕴,你想想,昨天的事情已经给他一个教训了,他自然不敢轻易出兵,那么杯水城简直稳守了。”
这让陆暄顿时就反应了过来,的确,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如果杀了秦天蕴的话,不知情的秦天川自然是会按照他的理论开始行动。
但是自己可没有苏寒烟身上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这绝不能杀了他。
因为秦天蕴不知道杯水城内还要多少那样的东西,毕竟他已经是知道威力,但是不知道数量,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这让陆暄有些惭愧,深谋远虑的心思,竟然完全不如苏寒烟,其实这些完全是苏寒烟从兵法书上得知的。
不然的话,苏寒烟肯定是想拿到腰牌之后不放人的。
然后杀掉苏忆秋,到时候恐怕引起秦天蕴的怒火,自己什么都保不住。
苏寒烟看着腰牌中的第二章地图,倒是觉得,这天底下都在争夺的东西,为什么自己没多大的兴趣,但是自己却是距离宝物最近的一个人你。
而接下来最后的一个人,也就是姜城,苏寒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想去面对姜城,有些不安。
但是还是得去,毕竟这件事情还是得想清楚。
“主线任务:进入藏宝洞,拿到宝物,任务奖励:二十枚系统币。”
苏寒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得了,这系统还真会顺势而为的,居然是在自己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更新任务,完全就是不想让自己放弃而已。
不过苏寒烟知道的,这件事情,还是得好好的做。
但是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而已。
对于这件事情,苏寒烟觉得还是晚一点过去比较好,她想要在这里陪着陆暄。
但是陆暄却是让苏寒烟直接去找人,“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有,所以,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我陪你去你想去的那个地方,好吗?”
苏寒烟点头,其实,她想要告诉陆暄自己的身份,但是话语到了嘴边的时候,却是说不出来,直接哽咽住了。
或许,这是自己的心里最不想说的事情,也是佐最不能说的事情。
于是在这一天中午,苏寒烟一个人独自驾车离开了杯水城。
而陆暄苏寒烟离开时候,已经彻底转变了一个态度,“接下来,我们需要派兵镇守这里,然后,攻打落雁城。”
这杯水城刚刚站住脚,没想到竟然是要去攻打杯水城了。
这件事情,众人非但没有任何的沮丧,反而是很高兴,士气高昂,看样子他们守了很久,完全是想要体验攻打的感觉。
很快,陆暄就已经开始制定作战计划了。
而苏寒烟到了西夏国的时候,已经好几天的事情了。
这一个月内,苏寒烟在东陵国,南通国和西夏国之间到处穿梭,根本就没有多少休息时间。
这件事情,真的要说出去么,渐渐的,苏寒烟已经是到了姜城的家里了。
这一次接待苏寒烟的,是姜城,而姜芸儿,已经离开了。
“怎么,从东陵国来西夏国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姜城一脸笑意的看着苏寒烟。
苏寒烟点头,废话,没重要的事情谁会从东陵国跑到西夏国来啊。
“我来找你只有一件事情,这样的腰牌,有吗?”
姜城从怀中摸出一块腰牌,“你说这个?”
苏寒烟没有任何的谎言,说话也极其直白,“我的目的就是它。”
姜城收回腰牌,眼神逐渐凌厉起来,“那还真是不可能。”
这让苏寒烟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盯上了,但是她并不会这么轻松就放弃,“我只是借用一下,我会还回来的,保证完好无损。”
姜城冷哼,“笑话,你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里面的东西罢了,难不成,你还能让碎了的东西还原?”
苏寒烟露出了一个极其浓厚的笑意,“当然,我就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