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柔不由分说地拉着罗子良来到一家KTV歌舞厅。
罗子良无语地说:“你不是说要去酒吧喝酒的吗,怎么跑到歌舞厅来了?”
王欣柔笑道:“我改变主意了。”
女人的心思真是多变,罗子良只好舍命陪女人,这就是欠别人人情债的后果。
歌舞厅里是年轻人的世界,在这里,狂魔乱舞,除了激情,激情,还是激情,没有最疯狂,只有更疯狂……
其中有一个环节,黑灯舞。
音乐一想起,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耳朵边只听到震耳欲聋的鼓点声!拥挤的舞台上,前后左右伸来了无数的咸猪手,当然,都是伸向王欣柔的。
罗子良很蛋疼,他想不通王欣柔这么一个有钱人,怎么跑到这种大众舞台来。但现在不是他想这种无聊问题的时候,他凭着感觉,左挡右格,手忙腿乱!王欣柔扑在他的怀里咯咯娇笑。
一曲罢,灯光亮起,罗子良满头大汗,王欣柔抿嘴瞪着他,眼睛里起了雾气。
……
第二天,罗子良上班一打听,环保局的莫开福已经被纪委立案调查,心下大定。按照他的想法,希望能从莫开福的嘴里查出高明义行贿他的情况,把高明义抓起来后,再挖出他行贿其他政府官员的线索来。
这是一个顺藤摸瓜的办法,希望能够见效。
孙秀枝在王欣柔的资助下,没有了后顾之忧,找了律师事务所写了上诉状,每日前往市级政法各部门投诉。
市信访办公室把孙秀枝信访的信件转给市法院和检察院,只要懂一点法律知识的人一看,就知道其中有隐情。而案件的最初经办人,小围寨派出所副所长苏自轩就关在市第一看守所。检察院又知会市公安局补充侦查。
哪知,还没有来得及提审苏自轩,他却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孙秀枝的女儿庄丽丽每天一个人上下学,从她家里到学校有一千多米的距离,都是穿街走巷,比较偏僻。这天下午,她在校门口和同学告别,拐几个弯,就进入了一条巷道。
忽然,前方有几个小混混把她拦住了!
庄丽丽见状,马上回头跑,一边拨打手腕上一只儿童手表上的号码……
她刚跑到巷口,不料,巷口不知何时停了一辆小型面包车,车上又下来了几个小混混,把她逼在了中间。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了一群手拿棍棒的青年,双方碰面就大打出手!
庄丽丽蒙着眼睛蹲在地上,耳朵边听到劈里啪啦的响声,她不敢看这些鲜血淋漓的场面。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规模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
一天晚上,她和同学去附近一个村级公园玩,遇到二十多个街头小混混围堵,救她的人也及时赶到,双方又开始了一次激烈的冲突。
这次的场面更大,连砍刀都出现了!里面大规模的械斗,让到公园里的人都跑出了公园,只能远远地看着。
冲突惊动了派出所,郑祖勇带着所里的十几个干警、协警赶到,发现公园的树下,草地上躺满了受伤的混子,傻眼了!这是打仗啊这是?
回过神来,他急忙用对讲机命令封锁几个公园出口,然后呼叫救护车。
罗子良闲来无事,也逛到了那个公园。
郑祖勇看见,惊呀地说:“罗助理,您怎么也来了?”
罗子良笑道:“晚上没什么事,出来走走……哇,这里真热闹!”说着走进了公园。
郑祖勇知道罗子良的身手,虽然里面还有不少没受伤或受轻伤的小混混,所以也没有阻拦。他的人手不够,他得等待支援,现在只能在门口守着,等人来了再进去清理现场。
罗子良来到一个亭子边,发现有七八个青年在那里窃窃私语,就走了过去。庄丽丽和她的同学就坐在亭子的长椅上。
那几个人看到罗子良,都惊呀地站了起来。为首的二狗张了张嘴,并没有喊出来。
罗子良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地说:“靠,打斗这么激烈,居然没有人晕过去?”
啊?二狗愣了几秒,然后白眼一翻,倒在地上,嘴里说:“晕了,我晕了……”然后躺上地上不动了。
其他人也见样学样,纷纷倒地!
坐着的庄丽丽和她的同学感到莫名其妙,震惊地看着罗子良。好像他是一名穿越而来的古武大侠,怎么他一来,这些救她的人都晕过去了?
罗子良拉着庄丽丽和她的同学,来到公园的正门口,对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郑祖勇说:“郑所长,我进去里面看了看,发现只是两帮小青年在争风吃醋,你叫人进去把还站着的能走的,抓起来,带回派出所审问,别搞动静太大,也不要告诉分局了,好像你不能处理事情似的……”
“罗助理说得是,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怎么办?”郑祖勇说。
“没事,你不是叫救护车了吗?我在这里帮你看着,车子来了,指引他们去抬人就成。”罗子良说。
“那就多谢罗助理了。”郑祖勇感到罗子良处处为他着想,心里很感动,拿着对讲机,指挥道,“所有人听着,都进公园里去抓人,凡是还能动的,都带出来!”
过了十几分钟,郑祖勇的手下带了一串人出来,塞上警车,开往派出所……
罗子良等来救护车,对为首的医生说:“人都在公园里,你们去抬吧。愿意上医院的就抬,不愿意的,也就不要勉强了。”
交待完,罗子良亲自送庄丽丽回家。交待了几句后,就出来了。
庄丽丽的家距离小围寨派出所不远,罗子良也就顺路到那里看看。
派出所里都是人影,大家都在忙碌,忙着做笔录,询问。罗子良找到满头大汗的郑祖勇,笑道:“怎么了?”
郑祖勇为难地说:“问出来了,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殴,为首的人是大商人高老板的大儿子,高柄龙。他兄弟高柄虎失手杀了一个中年男子,虽然案子案子判决了,但现在受害人的老婆还在四处告状。所以他想去教训那人的女儿……”
“这人一定不是高老板的儿子,高老板是个有名望的人,他养的儿子不会那么无耻下作,肯定是别人冒充的。”罗子良说,他想起了包黑子审案的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