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床边的米雪,又朝着孔来福挑起大拇指,几个土着怪笑着相继离开,其意味不用名说,自然是期望孔来福能干翻这个〖革〗命军的女头领,给他们南方部落涨涨威风。
环顾四周,便是瞧见各色的情趣用品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几样孔来福从未见过的东西,真不知道这群土着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玩应。
“呜呜……”
在床头挣扎了一阵,米雪似乎是有些累了,趴在床上不断的喘着粗气,这般撩人的模样,若是平常时候,孔来福一定会扑上去好好爽爽,但此时深陷敌营的他却不得不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
美妇的身上的束缚未动,还是孔来福的那根裤腰带,以她的实力,这裤腰带自然是挡不住她,但歇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会挣脱不开呢?
微微探身,一股清香便从她的汗液中隐隐扑鼻,若是常人一定会忽略这个味道,但深知各色味道的孔来福却立马发现这里的蹊跷。
“是吃了什么东西吗?”
人类在尝过东西后,体液中往往会分泌出一些相关的成分,从米雪的鬓角沾了一些汗液塞在嘴里,其中的成分立刻像菜单般罗列在孔来福的眼前。
尽管不知道他们给米雪硬塞的东西是什么,但只从其成分看来,应该是类似《增魔套餐》一类有特殊效果的食材,可以麻痹食用者的肌肉,并消化她们的魔力,而没有引以为豪的魔力,这位〖革〗命军的女头领也许比普通人还要虚弱。
难怪那群土着能放心的将她丢在帐篷里,看来是早有防备,只是这样一来,孔来福要带她逃跑的计划就更难了。
叹了口气,坐在床头。孔来福不禁又多看了那美妇一眼,都说女人生果孩子后,身上会有一股熟女所特有的味道,但米雪却不通,莫说是妊辰纹,她的皮肤几乎要比没生育过的少女还要光洁,让他忍不住出手摸了一把。
“唔……”
出乎意料。本以为米雪会像触电一样再次挣扎起来,怎知这次她却只是低声的哼哼了一下。任由孔来福抚摸。
服输了?看上去不想,若是这般就软下来,她恐怕也当不上〖革〗命军的头目。
看向她的脸蛋,很快,孔来福就发现她的眼罩翘了起来,估计是是刚才在床上蠕动的时候,将眼罩蹭开的。瞧米雪正从眼罩下死死的盯着自己,恐怕是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谢谢您……”
出乎意料,孔来福才是将她嘴里的破布拿开,这美人儿便眨着眼睛像孔来福道谢。
“莫先生一定是知道小女此行有死无生,便特意使出这样的苦肉计,想要到营地里再救我一命吧?”
“……”
“先生还是放弃吧,我已经吃了女祭司的毒药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呆在您身不过是个累赘,您若限制现在就逃的话,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老实说。米雪能猜到孔来福是来救她的本意,对孔来福而言不算意外,一来他并没有将其女儿一起抓来,二来常人冲进来,定是要将她这美妇干得天昏地暗,像他这般斯文,一定是无意伤害她。
但她开口便是劝着孔来福离开,如此的态度。着实让孔来福有些吃。
将那塞口的臭袜子重新套在脚上,孔来福盘膝坐在这女人的身边。
“竟然想将要救自己的人赶走?别告诉我你不怕死。”
“早在河底走廊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米雪道:“早死晚死。对我来说的意义不大,反倒是莫先生。我的女儿还要依仗你的帮助,你应该赶快舍弃我,去接我的女儿才对,否则……我的死就白废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米雪的脸上露出毅然决然的神色,这表情孔来福见多了,正是那些榆木脑袋的殉教者在临死前最常见的模样。
瞧她露出一副与你无关的模样,本来还想救她的孔来福顿时气炸了。
“喂喂喂,你到底明不明白,这群土着的死可不是一刀切那么简单。”
他怒道:“瞧见外面的土着了吗?他们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等我今天干完你,那群土着就会蜂拥而上,不分黑天白夜的轮你,这群人少说有几百万人,等他们轮完少说也有三年五载,届时被他们活活轮死,你就不怕吗?”
“……”
此言一出,米雪的脸色果然是变了,但是很快她又重新冷静了下来,美眸中看不出一丝生机,仿佛早已死去的人一般。
“只要我女儿还活着,我受到再多的屈辱又何妨?若是真像莫先生所言,这怕就是我波拿巴.米雪的命运,是命的话,我愿意全心接受。”
横铁不成钢,听过米雪这番话,孔来福真想狠狠的抽她两个耳光,真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蠢的女人、
“行,你一口一个女儿对吧?那等我一离开这里,第一件事就是杀掉小晴,如果你想你女儿活着,就乖乖的配合我离开这里。”
“……”
“……”
“莫先生……你这是何苦呢?”
凝神看着孔来福认真的表情,米雪那石头一般坚毅的眼神中,隐隐掺入了一些其他东西。
孔来福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打定主意要救这个美人儿,就不会一丝的动摇,而也正是这份热忱,让一心赴死的米雪有了几分动摇。
“既然如此……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能救你吗?”
“呵呵,谁知道呢……”
脸上罕见的浮上了几分笑意,米雪叮叮的看着孔来福,嘴里淡淡道:“等天黑了,你去我们原先的大本营里,在武器库的下面有一个地下室,尽管那里被大火烧毁,但地下室里的东西应该还在,请你找到它。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烧毁。”
“烧毁?”
“嗯,必须毁掉它,否则让祭祀得到她的话,我们的一切都完了……”
米雪含糊的回答道,但从其眼神中,孔来福感觉到,那地下室里恐怕是远比她的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
“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孔来福皱了皱眉头,现在〖革〗命军的大本营已经被攻破,定然还有很多政府军在哪里徘徊,不论那地下室隐藏的再好,估计都找被那群土着发现了。
只是看着米雪难得的振奋起来,孔来福亦不忍心将这个顾虑告诉她。迟疑了一下,他点了点头。
“好,我会去看看的。”
“呵呵,我相信,莫先生能做好一切的。”
仿佛获得了最好礼物一般,孔来福的话音才落,米雪的脸上便是绽放出了孔来福从未见过的笑容。
四目相对,只觉得一股暖流孔来福心头一荡,正想说话,帐篷外却传来一声低吼:“呦呵。三伏兄还没开始呢,要不要兄弟们来帮你一把。”
那群送孔来福来的土着不但没走,竟然还厚着脸皮趴在帐篷上偷听,索性从他们的发问中,似乎没有听到两人交谈的内容。
既然是小晴的母亲,孔来福自然是不敢下手,但有这般什么都不做,恐怕会引起外面这几个人的怀疑。心中一沉,孔来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如果是先生的话,总要比那些肮脏的土着好些……”
瞧出了孔来福的难处。米雪嘴里尽管以打趣的口气说着,眼中却是难掩哀伤之情。孔来福知道,她做出如此的牺牲,全是为了保全孔来福的秘密身份。
如此一想,孔来福的心中不觉一沉,对米雪的敬重不由多了几分,只是有许多事,只靠敬重是根本躲不过的。
“请做你应该做的事吧。”
闭上眼睛,米雪挪过身,将面埋在身下的被子里,尽量不去看孔来福的样子,然翘臀却主动撅起来,正对着孔来福,竭力摆出一副诱人的模样。
孤傲清高,米雪的一举一动往往都带着独特的风韵,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孔来福便对其的身体充满了妄想,只是如今瞧见垂涎已久的美人儿主动迎合自己,他的心头却恍如压下千斤的重担,陷入了深深的负罪感之中。
“那,我就得罪了。”
退下裤子,孔来福对准那美人的**,便是全力顶了进去,只觉得胯下一紧,身前的少女闷哼了一声,贝齿紧咬着床单,脸上同时露出痛苦的神情。
而两具**交合的瞬间,几滴艳红,却是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孔来福没看错,眼前的鲜血赫然就是处子血,米雪不应该是少妇吗?她不是生了小晴吗?怎么生过孩子的人,还会掉下处子血?
大脑一片空白,只此瞬间,孔来福完全无法形容自己震惊的心情,脑中闪过小晴和米雪两人的容貌,当初只觉得两人都是美人,但此时一想,两人的容貌似乎有着几分差别。
喂喂喂,这对儿母女不会没有血缘关系吧?
……
一夜风雨,孔来福本是想随便做作,应付外面偷窥的几个土着,但也不知是被少女的第一次刺激到了,还是因为这来到异界的第一炮。
有着斗气的协助,一路下来,他便恍如公牛一般一般摧残着这个初尝人事的少女,而等孔来福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少女的身上驰骋了数个小时。
再看米雪,则是微微撅着翘臀,精疲力尽的昏死过去了。
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夜的房事竟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任何的负担,反而让他觉得神清气爽,脑袋清醒异常,身体之内,一阵阵暗流涌动,只觉得什么东西顺着少女的身体窜了进来,渐渐的,在孔来福的心口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图案。
低下头,只觉得这图案似乎有些眼熟,炼金甲?乖乖,只要干女人。就能得到她的炼金甲?
孔来福未能细看,这图案便随着朝阳的升起而逐渐隐去。
披上外衣,孔来福大步走出帐篷,随之,便是看到数千名土着早早的就等在了帐篷的大门口,当是孔来福刚刚从帐篷里出来,这群土着仿佛在欢迎大人物一般。“呱唧呱唧”的齐声鼓掌。
接着,昨日送孔来福过来的几个土着。更是顶着黑漆漆的熊猫眼来到跟前,朝着他挑起大拇指,由衷的敬佩道:“三伏大哥,我们今天算服你了,不愧是我们南方部落的好男儿,那〖革〗命军的女头目可是被你干得又叫又闹,让兄弟们一整夜都没合眼啊。”
哎?她有叫吗?
孔来福光记得舒服。倒是完全忘记了当时的情景,这冷美人叫床……哎,竟然没注意到,否则一定会停下来好好享受一番。
“承让承让,都是多亏了祭祀大人的保佑。”
一拱手,孔来福谦虚道,而听过他的话音未落,一圈数千名土着却是已经开始抹嘴角的口水,一对儿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帐篷里米雪的通体。
“嘿嘿,嘿嘿。既然三伏兄已经享受过了,也该给哥几个乐呵乐呵吧?”
如此说着,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顺着帐篷的大门,朝着床上的美人扑了过去,还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米雪瞧见这几个脏兮兮的男人扑过来,顿时发出一声哀鸣。
一瞬间,孔来福就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是的。根据土着的规矩,他只拥有少女一天,而接下来。等待她的便是这无数男人的凌辱。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这世界强者得生,弱者就必然会成为强者的食物。你是个天生的弱者,不想死,就尽量躲得强者远一点。”
隐约间,孔来福听到了达瑟朗老爹在教育自己儿子的声音、
是的“尽量躲远点”这就是让达瑟朗存活至今的信条,也是孔来福的做人守则。
掀开布帘,背着少女从身后不断传来的哀鸣,孔来福踏出了沉重的一步。
是的,孔来福和达瑟朗很像,两人都是混蛋,都是胆小怕事的小人物。
但是,他们毕竟不是一个人,理智不断在警告孔来福离开这里,将一丝良心,一丝作为男人仅存的尊严,却是让他将刚刚踏出去的脚步又缩了回来。
“你们都他妈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当是将数个正要扑上去的土着给震住了,但仍然有一些色急的家伙全然没听到孔来福的声音,当是七手八脚的将米雪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准备硬上。
然而还没等那人爽起来,他们的眼前便是一黑,接着,一块肉瘤从那土着的身上掉了下来,黑血一喷几丈远,而刚刚被孔来福生生阉掉的土着则是爱好着在地上不断打滚。
一剑见红,还切得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在场的土着军几乎全都傻住了,下意识的加紧了自己的老二,朝孔来福投去惊恐的目光。
“三……三伏兄弟,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阉了这群调戏我女人的人了。”
压着心头的怒火,孔来福朝着四周几个已经吓瘫了的土着摊开手,露出无辜的模样.
“在我们家乡,只要有人敢碰了我们的女人,她的主人都有权利阉了这些人。”
“哎?可,可我们是你的兄弟啊。”
“去他娘的兄弟!在我们那,就算亲爹来了都照阉不误。”
此话一出,四周的土着中顿时发出一阵骚动,但这并非害怕,而是清一色的怒吼,在他们的观念中,既然来了军队,就应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女人同干,这才是好兄弟,这才叫团结,怎知道却跑来孔来福这个异类。
“这么说,三伏兄是想吃独食了?”
“不会,不会,除了这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啊,内裤啊,你们大可以随便分,我不介意的。”
说着,孔来福将米雪还热乎乎的内衣内裤一件件丢了出去,如此举动,当是让这群土着都看傻了眼,全然当孔来福当成了从乡下来的傻小子。
“罢了,反正女人也不会跑,等酋长回来了,再慢慢和这土包子慢慢商量,咱们先去享受其他的女人吧!”
也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句,原本凝重的气氛立刻荡然无存,说的对啊,不管早干还是晚干不都是要干,能玩的女人多得是,还差她一个?
众人面面相觑,接着,便是有几个人出来抢孔来福丢出去来的女人内衣,有带头的就有跟风,原本气势汹汹的众人立刻对这几件破内裤哄抢做一团。
不论怎样,眼前的危机暂且化解,将带有将腐蚀性的星尘剑插在出入必走的门口,暂时充作门闩和立威的工具,随之朝着远处惊魂未定的米雪点了点头,孔来福开始筹划去她口中所说的地下室看看。
怎知刚刚走出几步,就被七八个人高马大的大土着拦住了去路,眼见他们一个个虎背熊腰,朝着自己呲牙咧嘴的模样,孔来福还以为他们想从自己手里抢米雪,要和他干一架。
怎知他刚刚做出进攻的架势,这几个人却将大手拍在他的肩头,声称他们北方部落,就喜欢像孔来福这般有豪气的年轻人,想和他交个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