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您可来啦!”
“城主大人,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法耶斯将军刚才说的果然没错,提前赶到的白登城贵族名流还真的都在这间被打通扩建的房间内,此时见到伯鲁克伯爵也进到屋里立刻便有人迎了过来,话语慌乱,脸上都是惊紧张的表情。
“不要急,不要急,一个一个的来,你们这么多人一起说我听不清楚,特里,你先说。”心中不详的感觉愈发沉重,但自已是这些人的主心骨,如果自已都乱了那还怎么应对?所以伯鲁克伯爵只有故作镇静吩咐着慌乱的人们。
“是,城主大人,我们来到这里以后既没有食品酒水,也没有人负责招待,除了几张破板凳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想要离开,门口的那几个士兵又不放行,城主大人,您说天底下有这样请客的吗?就算这里是军队,请客有军队的特点,那也不应该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啊!”特里男爵三言两语把这里的情况简单介绍一遍。
“什么?会有这种事儿?”伯鲁克伯爵闻也是颜色更变。
按照德斯特帝国的管理体制,军政两方各成系统,互不相干,军队不管地方上的事务,地方官员也不能插手军队事物,塞萨尔将军现在把城内几乎所有实力型贵族、官员,名流都集中在一起并限制自由行动,难道说他是想搞政变?!
想到这里伯鲁克伯爵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转过身来,伯鲁克伯爵带着一群人等来到了房门前,把守房门的四名士兵中的一位立刻跨前一步伸出右手:“退后,不许靠近大门!”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伯鲁克伯爵哼道:在塞萨尔将军,法耶斯将军那些人面前自已是不敢张扬,但一个普通士兵还不会放在他的眼中。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需要知道你是谁,我接到的命令是守住这道门。在新命令没有下达之前不允许任何人离开!”士兵大声答道,语气冰冷,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你?!”没有想到一名普通士兵也敢这样顶撞自已,伯鲁克伯爵一时为之气结,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好大胆子!你知道这是谁?!这是伯鲁克伯爵,白登城的城主大人,连你们军团长见了也要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你们怎么敢这样无礼!”狐假虎威,有伯鲁克伯爵在这里,特里男爵的胆子也大了许多,一见守门士兵对伯鲁克伯爵不留半点颜面便立刻冲到前面吼叫起来。
“军营之中只认军令。想要出门可以,拿出示令牌!”守门士兵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伸手说道。
“嘿!还有这么不讲理地。”一句话气得是众人是哭笑不得。
令牌是什么?那是军队用来执行、传达重要任务的信物,平时就连军队里的人都很难见到,自已这些人只是塞萨尔将军请来的客人,又怎么可能得到这么重要的物品?守门士兵提出这种要求,那岂不是向秃子要梳子吗?
“我们没有令牌。但我们就是想要出去,你敢怎么着?!”一向趾高气扬的贵族高官们见讲理讲不通,干脆撕下面皮摆出一付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蛮横样子。
“卫兵神圣,不可侵犯,如有侵犯,格杀勿论!”守门士兵大声答道,同时左手举起,后面三名士兵立刻右手按在剑柄之上并抽出两寸,森寒地剑气马上扩散开来。
“你......,你们敢动武?!”嘴里喊的很凶,但特里男爵的身体却悄悄地在向后移动:话可以多说。事却不能多做,命只有一条,玩完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你可以试试,看看我们是不是敢。”守门士兵冷冷答道。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面对这种六亲不认只认军令的士兵,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能言善辩的贵族名流是一点儿招都没有。
想说理,人家不听,想硬撞。人家手里地长剑可不是吃素的。
拿自已的命去拼一拼人家是不是真敢动手?可惜,屋里这些人中还没有谁人品高尚到肯拿自已的性命去为别人试水深的地步。所以这些人嘴上听而不闻得很欢,脚底下却谁也不敢多迈一步,而四位士兵也不理会,只把这些人的吵闹当成看戏连动也不动。
进不敢进。退又不甘。门前两方人僵持了起来。
见这样僵持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伯鲁克伯爵伸手示意大家先静下来。
看到伯鲁克伯爵有话要说。吵吵闹闹的贵族名流们慢慢停止地叫嚷。
“好,既然你们不让我们过去,那我要见塞萨尔将军,你们马上把他找来!”伯鲁克伯爵压住心里的火气,尽量保持住城主的威严沉声说道。
“对不起,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守住这道门,在接到新的命令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出去,不包括传达你们的要求。”守门士兵的回答还是冰冷梆硬简直能把人噎死。
“嘿!让你们放人过去你们不干,叫你们把塞萨尔将军找来你们不找,你们到底想要怎么着?!”伯鲁克伯爵感觉自已是在和石头人打交道,这几名士兵是油盐不进,烟火不通,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我们只管守住这道门,其他的事情我们不管。”守门士兵只管重复自已的职责,哪儿管对面的人气得两眼冒火,七窍生烟。
“那我们要见塞萨尔将军怎么办?”面对这样一根筋认死理地人,伯鲁克伯爵也只有自认无能为力。
“你们可以大声喊叫,也可以从窗户跳下去,总之,只要不从这道门出去,你们想干什么我们都不管。”守门士兵板着脸答道,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在暗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