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宫墨痕真的没有问题。
林若兮即便再怀疑,在现实面前也得低头。
“真是麻烦师父了。”林若兮说。
江舟子看林若兮一眼,然后说:“兮丫头,你啊,估计就是压力太大了,所以有些事情容易想太多,我觉得该把脉的是你。”
林若兮:“……”
搞了半天,结果她被人说有病了……
这个问题十分严肃。
林若兮看向江舟子,问:“师父,你觉得我有病?”
“不是有病,是精神太紧张了,你需要放松。”江舟子说,“不过,你让为夫给把把脉,看看情况也行。”
林若兮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让江舟子给她把脉。
宫墨痕则直接拉着林若兮坐到了他之前坐的地方,还贴心的把林若兮的手腕给拿起来放在桌子上。
“师父,你就给兮儿看看吧。”宫墨痕道。
江舟子看了呆傻中的林若兮一眼,叹了一口气,开始给她把脉。
然后宫墨痕的眉头紧锁,看向林若兮的目光里夹杂着几分说不出的情绪。
宫墨痕被江舟子的神情给吓到了。
莫非……
兮儿的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
不止是生命力的问题……
“师父?怎么样了?”宫墨痕着急的问。
江舟子叹了一口气,然后说:“让兮丫头多喝点花茶,降降火吧。”
“啊?”宫墨痕愣了一下,有点不明白江舟子话中的意思,“师父,你在说什么啊?兮儿究竟怎么了?你说的明白点。”
“气虚上火,让她多喝点补气去火的东西。”江舟子说,
宫墨痕看了林若兮一眼,说道:“听到了没有,师父说的话,你一定要牢记。”
林若兮:“……”
现在的心情着实不好。
明明是她领着别人去看病,结果却告诉她,有病的是她自己……
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心情都好不起来吧?
“知道了。”没好气的应了一声,林若兮又幽幽的看了江舟子一眼,“师父你也真是的,有你这么坑自己的徒弟的么?我还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徒弟了?”
江舟子无辜的看林若兮一眼,然后道:“就是因为你是师父最喜欢疼爱的徒弟,所以师父二话没说,就给你把脉了啊,生怕你有点什么闪失,这可是师父对你深深的关心啊,你怎么能误解师父呢?”
林若兮撇撇嘴,一脸的嫌弃,说的好听,这分明就是在帮宫墨痕让她没脸,说什么她上火气虚……
这分明就是在暗示她无理取闹。
不得不说,林若兮的领悟和脑补能力还是很厉害的。
江舟子看出了林若兮的别扭,轻笑一声,“为师说的是真的,你最近的身体状况的确不太好,这话你不能不听,一定要认真对待,听到了没有?”
林若兮努努嘴,然后无奈的说:“好了,知道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气虚上火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回头好好的调理一下就好。
“嗯,乖乖听话就好,你啊,就不要总怀疑你男人的身体情况了,还是多关注一下自己才好,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时间长了,对身体也不好的。”江舟子又看了林若兮一眼,说道。
“师父我知道了,你就不要操心了。”林若兮说,“我这就回去给自己泡花茶喝,实在不行,给自己开两副药也行。”
“药还是不要多吃,你这情况,吃什么药?多喝点降火补气的东西就行,回头炖点去火的补汤,也行。”江舟子想了想又说,“补汤这种东西,你应该比谁都擅长吧?”
“我知道了师父,你就不要一直强调了。”林若兮笑眯眯的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的,我感觉可能是来回变换地方,弄的有些水土不服,很快就会好了。”
“行了,快点出去吧,别打扰我做事。”江舟子凉凉的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林若兮:“……”
宫墨痕:“……”
他们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不过林若兮和宫墨痕还是对视一眼,出去了。
宫墨痕还不忘继续说:“记住师父的话,以后不要莫名其妙的就怀疑这种问题,为夫像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人?”
“谁知道师父是不是和你串通好了,故意欺骗我的?”林若兮挑眉,凉凉的道。
不过她也观察了江舟子给宫墨痕诊脉时候的神态,应当是真的没有问题的。
如果有问题,江舟子的神态就不会那么轻松自在了。
“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宫墨痕的目光又落在了林若兮的肩膀上,“你肩膀上的伤疤还没消呢,我们两个对比起来,还是你更虚弱。”
林若兮:“……”
这还来劲了是不是?
“要不,为夫去给你煲汤?”宫墨痕看了林若兮一眼,问道。
林若兮立刻伸手,凉凉的道:“不,不用了……”
“怎么?你嫌弃为夫的手艺?”
“不,我只是怕你浪费食材。”
宫墨痕:“……”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我喝点花茶就行了,当水喝,一点都不想喝汤。”林若兮有气无力的道,“现在天气月日来越热了,心情也越来越浮躁,会上火也是正常的。”
宫墨痕:“……”这话他没法反驳。
“你不用管我,去做事儿就好。”林若兮嫌弃的戳了宫墨痕的肩膀一下,“你应该有不少事情要做,不用在我面前刷存在感了。”
宫墨痕:“……”他有什么事情要做?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林若兮一看宫墨痕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们不去盯着万俟莲宇了?”林若兮哼笑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算计什么,反正肯定会盯着他的。”
“大白天的,万俟莲宇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晚上盯着就行了。”宫墨痕说,“不过,程元竹也已经到万俟莲宇的秘密基地去盯着了,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很快就能得到消息的。”
“你亲自去,还是让别人去?”
“咱们说过不主动掺和这个事情了,为夫自然不会亲自去。”宫墨痕说,“咱们不参与,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毕竟他身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