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帮的人,功夫厉害的人不多,但是有一个绝对的优势,那就是人数众多。在华夏国的大江南北,不管是哪个大中小城市,都有花子帮的踪影。作为花子帮最年轻的八袋长老,刘浩天走到哪儿都是一种荣耀。
当接到刘浩天的通知,杨云不敢怠慢了,立即把所有花子帮的兄弟都给分派了出去,遍布省城的大街小巷。这点,比警方办案还更要厉害。有些时候,连刘锦江破不了的案子,都得来找杨云来帮忙。
在省城,杨云也是一个很牛气的人物。
“天哥,我们有一个兄弟在这儿盯着,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抱着一个男孩儿,急匆匆地从车上下来,上楼了。当时,他就留意到了,总觉得这个女人有几分眼熟。过了一会儿,那女人又到楼下的商店,给男孩儿买吃的,他终于是认出来了。这女人,就是曾小娥。”
“哪位兄弟认出来的?”
“是我,天哥。”一个长得挺瘦,但是看上去挺机灵的人,凑了上来。
“好样儿的。”
刘浩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有没有调查出来,那个女人上的是几楼?”
那人摇了摇头,单元楼的门锁着,他根本就进不去。还有,这要是跟进去了,又怕让曾小娥给察觉到,就在门口盯着了。不过,他可以确保一点,曾小娥肯定是在楼上。这对于刘浩天来说,那就简单了。
刘浩天点点头,让杨云和王虎生等人继续在楼下盯着,他走过去,用铁丝捅了捅,单元楼的门锁咔哒下就开了。当下,他和田甜大步上楼去了。现在的田甜,已经换了一身便装,手中还拿着一个本儿,是来查水表的。
一家,一家的敲过去,等到了三楼,有一家就不开门。听房间中,有男孩子的哭声,突然间就戛然而止了。看来,就是这家了。
刘浩天将手术刀攥在手中,冲着田甜使了个眼色。
田甜继续上去敲门,低喝道:“嫂子,快开门呀?我是牛老板派来的。”
这样沉默了一会儿,房门终于是打开了。不过,有防盗链拴着,门只是打开了一小道缝隙,曾小娥的半边脸露了出来,看了看田甜,问道:“我不认识你。”
田甜急道:“现在,很多人都在找你和牛老板,这里也不安全,咱们必须得离开了。”
“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曾小娥怎么看出了破绽,作势就要关门。嗖!一道光芒上过,刘浩天一刀就将防盗链给斩断了。趁着这个机会,田甜一把就将房门给拽开,跟着一脚将曾小娥给踹了个跟头。
嘭!房门再次关上,刘浩天和田甜已经冲进了房间中。
曾小娥倒在地上,叫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你说我们要干什么?”
田甜的笑,笑得很甜。
在客厅中,一个小男孩儿正坐在地垫上,摆着积木。他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看着走进来的刘浩天和田甜,眼神中带着几分紧张。田甜还真有几分本事,蹲下来,跟那个小男孩儿逗了几句话,俩人就进卧室中玩积木了。
刘浩天淡淡道:“曾小娥,我这人不喜欢兜圈子,咱们就开门见山说实话吧。我收购了辉煌国际,而牛柏金想把辉煌金店给私吞了。你说,我能容忍吗?我不想伤害你和孩子,只要牛柏金把金店还给我就行。”
曾小娥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不知道?”
“不知道。”
“那好吧,咱们就一样一样的玩儿,我相信你会说的。”
刘浩天立即拨通了蒋耀国的电话,说了几句话,之后,他把电话给了曾小娥。毕竟,曾小娥是省电视台的人,算是蒋耀国手底下的员工。当从电话中听到是蒋耀国的声音,曾小娥的心就是一紧。不过,牛柏金早就跟她说过了,现在他们有那么多钱,还在电视台干什么?等到了沪海市,吃香的喝辣的,随便曾小娥干什么都行。
对于蒋耀国的劝说,曾小娥一样什么话都没有吐出来,反而对蒋耀国说,她不想再在电视台干了,谢谢之前蒋台长对她的关照。然后,她就把电话还给了刘浩天。
蒋耀国苦笑道:“天哥,我也无能为力了。”
“没事。”刘浩天把电话给挂断了,叹声道:“其实,我也没想对你和孩子怎么样。可现在,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只做两件事情,第一件,扒光了你的衣服,给你拍照。你信不信,我楼下还有不少兄弟?他们对你可是早就垂涎三尺了,轮番上阵,非折腾你一晚上不可。第二件,我会把你的孩子抓过来,问你一遍,你不说,我就割他一刀。看到底是你在嘴巴硬,还是你的心更狠。”
“你,你无耻。”
曾小娥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人,脸上当即就变了颜色。这可是法治社会,她往后退了两步,声色俱厉地道:“我现在就打110报警……”
刘浩天抢上去两步,将电话线给拔下来了,就像是一只猫在戏耍一只老鼠,笑道:“打呀?你要是不打,我可叫兄弟们上来了。我觉得,你还是说出来的好。要是让你孩子看到了,可能会给他的心理造成阴影,影响他的一生。”
连电话线都没了,还打什么呀。
这一句句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刺在了曾小娥的身上,不断地挑战着她的承受力。
刘浩天笑了笑,立即拨打了杨云的电话,让他多带几个兄弟上来,开开荤。杨云就乐了,很快就带了好几个花子帮的兄弟,冲上来了。这帮家伙,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身上还带着一股子馊了的汗臭味儿。这要是让他们给骑在了身上,这辈子都会做噩梦。
杨云盯着曾小娥狠狠地看了两眼,问道:“天哥,有什么事儿啊?”
刘浩天伸手一指曾小娥,淡淡道:“她痒痒了,你们上去帮她解解痒,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出了事情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