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当然不会真的把生意往外推,便吩咐其它人继续,只和田放梁心怡率先回店招呼客人。
三旬左右房高士人如其名,清瘦斯文,举止洒脱。但看见梁心怡后,目光再难从她身上移开,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是谁家的孩子?欠揍吗?”风平笑骂。
在叶枫的提醒下房高士始反应过来,忙与众人见面,但梁心怡对他比较反感,无视他伸出的手。
而房高士并未在意,向风平道:“你女朋友气质高雅相貌超群,不做大明星真可惜了!我认识不少港台的大导演。。。”
梁心怡不等他说完即斥道:“我最反感做公众人物,此类的话再也休提。”
叶枫打圆场道:“房总是香港人,他不少亲戚朋友都在影视界并有一定的影响力的。”
“怪不得跟戏台子上面的人物似的!”风平失笑。
待开开门后,他直问房高士:“想买什么,去骗人家小女孩?”
房高士不满的哼了声,道:“当然是大块上品翡翠。你如真有好东西,单是我的朋友就能让你发点小财。”
风平暗骂了句:“腊月三十打个野兔子,有你没你都过年。”嘴上只能对田放道:“随便拿两块下来即可,让这位高士开开眼界。”
看着房高士盯着两块切开后的上品绿翠的如痴如傻的表情,风平谑笑道:“你小舅子高士,简直就是猪哥一个!”
房高士不理他的粗话,一本正经地道:“美人如玉,玉如美人,这两样都出乎我意料之外,焉能不失态!”
“我再吓你一回,走,索性让你到库房看个够。”风平在后提着他的后衣领就往二楼仓库走。
“咳咳,快放手,你要杀人咋地?咳咳,大坏、噢不,大英雄,再不松开,真出人命啦。”被人家提得脚不沾地的房高士连忙告饶,可笑的是他嗓子本来就尖,被勒着脖子声音更劈啦,简直就象被人踩住脖子的鸡!
“快放手,你怎敢这样对房总!”稳重如叶枫亦骇然失色。但不敢冒然去救,这可是在楼梯上,怕一个失手,房高士摔得更惨!
梁心怡亦轻捶风平的后背,要他赶快放下人家。
风平则笑道:“慌什么?死不了人的,到了地方,再让他喘口气。”
闻言,田放飞一般地先蹿上楼去,先把门打开再说。
“你使用暴力对待顾客,我到法院告你去。。。”房高士脚一连地,即有种了。但眼角扫见仓库里的东西后,便把所有的委屈和怨言都抛在脑后,直直跑了过去。
六七十块已开窗的翡翠料石让房高士变得庸俗如农夫,撂下这个看那个,一脑门子汗,他显然是个爱玉之人!
他先把两块一翠绿一紫罗兰的览在怀中,叹道:“我去过瑞丽四次,但如此多的精品却是第一次看到!都卖给我好吗?”
“走、走、走,你小子想改行,我还担心没啥卖呢。”风平自然不乐意,说着便往外撵人。
“你不能再对我动粗了,刚才险些被你勒死!应该多卖我几块来补偿我受伤的心。”房高士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叶枫忙打圆场,最后在他的协调下,又让房高士挑了一块黄的,三块共以一百万元整成交。
临走,房高士上下打量着风平,道:“线条、说话虽粗了些,但仍不失为个妙人。。。”
“你别让我忍不住揍人,快回去吧。”风平不耐烦,被人夸作妙人,怎样都不能接受!
房高士亦不以为意,道:“至多后天上午,我就会领好几个大明星再来选石。”
“说不定明天就卖完了,赶紧走吧。”风平的所作所言让大家都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干生意的,硬把大客户往外撵?
叶枫走前突问:“据我所知,有两方面的人将对你不利,要不要我帮忙?”
“吓我?”风平作惊呼状,其实并不咋领情,潘丽和谷寒峰两方早已是公开的事了。
叶枫知其啥德性,边走边道:“我劝你还是有所防范的好,别什么都不在乎,而小人物弄倒大英雄的事太常见了。”
“呸,你咬不死我的。”风平笑骂。
入夜,风平上床涎着脸欲抱梁心怡,当然被人家一把推开,反拧着耳朵,冷笑道:“今天不把所有事交待清楚,你休想安生。”
“你这是把我往那两个女的身上推啊?明知道她们没走。”风平威胁。
梁心怡不屑道:“你现在就去试试?真以为我拿你没一点办法?”
“宝贝好历害啊!快给我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风平嘻笑着上下其手。
梁心怡正色道:“为了防范你再象种马似的见一个爱一个,我已订制了一样东西。。。”风平用热吻堵住她的话,笑嘻嘻地问:“怎么防范?”
“铁裤衩。”梁心怡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口中蹦出三个字。
“上哪买去?你这是要吓死我呀!”风平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没笑多久,下面一紧,竞给他攥在手里,忙转声求饶道:“小心心,快松手,这不是闹着玩的。”
“是吗?”梁心怡巧笑。
“以后我听小心心的还不行吗!”风平声音委屈手可不老实起来。
激情过后,梁心怡叹道:“我承认你在这方面无可匹敌,但也应有所节制啊!饭后曹、安两人和我谈了许久,均表示不再执意纠缠了。你去跟她们道个别吧,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敢整夜不归试试。”
“小心心真是太伟大了。”风平大加赞赏。
待出了门,走在去酒店的路上,风平忽觉不对劲,不由向后看去,虽黑漆漆似的啥也没看到,但心里已有所防范。进了酒店他并不着急上三楼两女的房间,反而在大厅一角坐下来吸支烟,借机观察一下到底有没有跟踪之人。
烟没吸一半,只见一猥琐青年进来四处张望,当看见风平时,脸色很不自然地扭向一边,很快的出门而去。
安玉开门即投入风平怀里,风平却对她俩道:“走,我们换一种玩法。”两人什么也不问。
狭小的车内,风平仍然让两女缴械投降,曹珍叹道:“人生苦短,本以为找到了最大乐趣,却不得不说再见了!”
风平狠揉了两下,谑笑道:“傻女人,你们非得让她知道你们来了啊?不会来个暗渡陈仓。。。”
安玉恍然大悟,伏下身子不嫌脏的把他的那话含在嘴里,口齿难清的道:“让我死在你怀里吧!只要你每月见我们一次,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风平感动得又意气风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真难拒绝对他的任何要求都能满足的两女,管它什么合乎不合乎伦理道德,老子又没违反人家的意志!极度亢阳的身体需要发泄,注定使他不会成为循规蹈矩的文明人。即粗野的把两人摆成叠罗汉的姿式,大力进行后来人所谓的“车震”。。。。。。。
潘丽极为不爽,本来她和本区公安分局当副局长表叔制定好了酒店捉奸的计划,不想让派出所的人扑了个空,人家根本没在房内。
她不甘心的在表叔怀中扭动身体,撒娇道:“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恶气,不然你以后少碰我。”
表叔丁强用热吻和揉搓安慰她,道:“放心,我的宝贝丽丽,你表叔收拾个外乡生意人,跟捻死个蚂蚱差不多。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就在我的办公室弄一回吧。”
说着便直去掀她的裙摆。潘丽吃吃笑着,道:“老色鬼,当年就被你拿走了贞节,而且霸占了我这么多年。这次如再帮不上忙,我一定把啥都告诉你那个河东狮吼。。。啊,你轻点。”
言未了疼叫一声,原是她表叔猴急的连衣服都懒得脱,拨开其内裤就是一顶而进,五十多岁的丁强就喜欢玩出其不意。
强颜承欢,潘丽还要做出一番很承受不住的表情,来证明对方的神勇,她心里有底,知道很快就会结束的。
丁强是他父亲的拐弯抹角的表弟,是她所有亲戚中最有权势的大官,以前是她的性启蒙者,现在则为她谋夺田家财产的重要倚仗,哪能不尽力服侍!
“你说那家珠宝店日进斗金,真的吗?”也就是一两分钟,丁副局长擦后边把东西塞进裤子里边问。
潘丽白了他一眼,答道:“如非这样,我会委身那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能耐没能耐的窝囊废!”
丁强点头,沉吟会,道:“我有个方法可以一试,不信田老板不在意他的独生子。”遂附在她耳边说出一条计策来。
潘丽听后抛了个媚眼,道:“好办法,如能成功,我绝不忘表叔的恩德。。。”
丁强哪有兴趣听她的空头支票,嘿嘿笑着又伸出了手,潘丽暗里皱眉头,这个变态表叔的鬼花样多着呢,但她哪敢拒绝?。。。。。。。。
次日上午,有点憔悴的田齐低着头回来了。风平忙把他领到自己的客厅,沏上好茶,但人家就是不言语。
见状,田放冷笑,道:“定是在那泼妇家里受了委屈,才想回家的。。。”
“不是,她和她妈都对我很好。”田齐极力为人家辩护。
这更引起了田放的防范之心,道:“看来你这次回来是有目的的,直说吧。”
田齐抬起头来,道:“她妈要我回来商量我们结婚的事。”
“应该的。”风平见田放长时间不语,忙代之点头。
“谢谢平叔。”田齐自始至终都尊重风平。
“看来你非她不娶啊!”田放叹了口气,复问道:“她们的条件是什么?”
田齐犹豫了,本是憨厚的汉子,他其实人品并不坏,只是太喜欢潘丽了,所以唯她马首是瞻。但对方提的结婚条件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让他自己亦羞于不知从何说。
风平见状鼓励他,道:“说吧,只要合理,我们不会让你从中作难的。”
又沉默了会,田齐始向田放道:“丽丽想要房子的所有权,另外。。。”
“够了。”田齐不等他说完即吼,又愤然道:“单是头一条,我就不会答应,你们死了这个心吧。”
“可一开始平叔并未要房子啊,不是划到我们的名下了吗?”田齐执着的据理力争。
“可以。”
风平阻止暴跳如雷的田放,一口答应下来,道:“你爸和我原本就是为你打算的,这要求并不过份。说第二条吧。”
田齐神情并不轻松地说道:“作为彩礼,丽丽想要店里的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股份,并参与经营和进货权利。。。”
“逆子,滚,你我父子关系从此一刀两断。”田放再也忍受不了,吼完竞一头栽在地上。
“爸、爸、你怎么啦?快回答我呀。。。”田齐忙要去扶父亲。
风平立刻拦下他,急道:“千万不要动你爸,就让他原地躺着,不然后患无穷,这是医学常识。快打急救电话,你爸可能气中风了。”
闻言,田齐呆若木鸡,若父亲就此一病不起,他还能指望谁?
“你娘的还愣着干嘛,快去呀!”风平暴喝,真想揍这个逆子一顿。
“我知道了。”反应过来的田齐忙掏出手机。。。。。。
田放的中风瘫痪打乱了不少人的计划,而潘丽和丁强却认为等到了天赐良机。
在丁强的授意下,潘丽对刚从医院回来愁容满面的田齐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当趁机赶跑那姓风的小伙,田家的大权不就牢牢的抓在你手上了吗?”
父亲的病倒唤起了田齐的良知,而她的狠毒亦让他心寒,他长叹一声,歉然地对潘丽道:“看来上天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那三十万块钱就当是我弥补你的分手费吧,作为田家唯一的儿子,我不能丢下爹不管啊!”
潘丽大怒,道:“三十万就能打发我了?没门,你信不信我把你按‘强奸罪’关进监狱?”
这本是丁强计划好的计策,商量不成就以此来讹诈田家,这是吓唬外乡人最好的办法,相信田放不敢不出一大笔钱来保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