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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错塔金带着四万多人过来偷袭,接过余下几千人逃出来,大昆王得知消息,心中一寒,病情加重,木错塔金哑口无言,无法交代。
偷袭不成,金浩那条路就可以长驱直入,北冀等于是给了大元一个绝好的机会,北冀陷入了困境,如这寒冬一样。
青锦愿意回去,离开这北冀,黎叔对秦玥玺也脸色好了许多,没办法,只有他能说动小姐,只要小姐愿意回去,都好说,收拾起来也给外卖力,恨不得立刻就走,不过收拾好确实就要走了,因为大军很快要拔营。
青雨和青天依依不舍,但是这次都盼着她快点回去,好好修养,青雨对她的安排没有反对,这一路,她见识了战场的残酷,生死就是瞬间的事,她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况且,这里还有今生在,她也不愿意走。
“太姑姑,回去好好养伤,等我们打胜仗回来。”青天也长大了许多,经过战场的洗礼,越来越有样子了。
“好。”青锦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秋谷道:“你跟好他和陛下,不能让他们有事。”
秋谷点头,一副哀怨的样子,青锦置之不理,别看他们三个小孩心性,实则豁达的很。
“太姑姑,南境万事小心。”南境才是真正的大战,血煞紫云密布,天下之乱形势不明,不知会有何变故。
“好了,有我在呢,小姐会好好的。”黎叔将行礼放在马背上,套好马车,只想快点让青锦离开。
秦玥玺将青锦送上马车,马车中两人相顾而望,这一别,或许又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再见,都说离别之苦最是相思,虽然眼下这情节不适合风花雪月,但是情之所出,在乎心。
“阿锦,等我回去。”
“好,这个给你,穿上。”
秦玥玺疑惑接过,是一件金丝软甲,“阿锦放心,我定安然而归。”不会让你独自一人,说完,从袖中拿出玉玺,交给青锦,“我已发信朝中,回去后,你可暂管朝政,谁若有意见,你看着办,不必回我。”女子又如何,他的阿锦比男子更盛。
这是要为她正名?青锦接过玉玺,掂了掂,并未拒绝,她前世并不喜玩弄权势,也看的清淡,可接过呢?有些东西,只有握在手中,才能无后顾之忧,他懂她,她也惜之,那么,她便是大元的锦王,行一王之权。
“不怕本王乱你超纲?”青锦手举着玉玺,笑的有些痞气。
“朕当初答应父皇,不封你为大元之后,你不介意?”
青锦撇了一眼,勾起一抹傲笑,“要说大元之后,本王还真不稀罕。”
“好,日后江山为聘,娶朕的元后。”秦玥玺笑着应和。
“我允你相陪,至于婚嫁之事,日后再说不迟。”青锦心里透亮,什么名分、名声之类的,她确实未曾看在眼中。
秦玥玺瞪了她一眼,“这辈子,别想旁的了。”除了他,谁也别想,还日后再说。
“去吧,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早日归来。”这谈情说爱的事,实在有些不擅长,也的允她些时日慢慢来,回去话本是该认真看看。
“一路小心。”天下安定时,日日陪你看晨曦日落。
马车终于消失在视线,秦玥玺手臂一挥,大军拔营,朝着前方更进一步。
南宫炔自然是趁机同路,既是盟友,这有些事自然要一起商量,厚着脸皮坐进马车,本就享福惯了的,很是习惯。
“没想到锦王到是舍得,说走就走。”这到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该走、能走,自然会走。”她没有自虐的爱好,这一身冻的,她早就受不了了,而今,北冀受创,大军都集中在一个方向,她信他。
就不喜欢她这一副样子,瞧那样,当真是觉得那大元陛下如此可信?哼了一声,“锦王这是打算回皇城养伤,还是去南境?”
“你那婚约的事解决了?”有时间关心她的事,不如先解决自己的事,收了赌资,恕不退还,况且,大元的行军布防也没防着他,想抽脚,也不容易。
提到这,南宫炔眉头邹了起来,美目流转,好不委屈,“说起来,这么久了,也该解决了,怎么还没个信。”
摊上梵音,想这么容易抽身而退?青锦好心提醒一句,“少主还是亲自回去一趟吧。”恐怕是他家那个老头子搞不定。
“哦?”她话一向不多,这么说来,怕是事情真没自己想的简单,或许是该回去看看。
青锦不在说话,她点到为止,南蜀目前已连拿回了两座城池,下面的步伐越来越快,她回去也好,顺道一路看看攻下的城池现在情况如何。
锦王要回朝的消息同捷报一起传来,皇城一片骚动,这人在外面,没什么感觉,要回来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为一王,那岂不是也要参朝议事,城中人各怀心思,各有想法。
“询儿,如你所说,锦王回来后,必会着手朝事了。”洛相到没什么,如今大元能有这番气象,与即将回来的那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洛璃寻回来也没多久,但这些天,已深知朝中多数人对青锦的态度,无非是对封王一事耿耿于怀,连着对她也有了不满之心,有些甚至私下传她专宠惑君,女子掌权乃国之祸事。
“爷爷,历朝历代,不允女子干政,不过是因为女子所见乃宅中内院之事,心胸与见识不适合涉政,可她之见识、能力,爷爷也知道,就是男子,又有几人能及,所谓不拘一格降人才,她身为女子又又何妨?对大元,她倾尽财力、物力、人力,还劳尽心力,她身有寒疾,跟随陛下南征北战,而今怕是在北地身子受损,陛下才强让她归的,比之朝堂上许多人,她更有权利言朝中之事。”
洛老面色微微一沉,闭目嗯了一声,手放在腹部交叠,在想着什么,白须动了动,良久才道:“朝中非议颇多,锦王回来要参政,陛下是如何说法?是掌管哪一块?”
总要有个章程,身为首辅,受陛下重托,总要弄明白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锦王现在涉政,往后还的入主后宫,确实有些复杂,史无前例,无从参照。
知道爷爷的难处,要平衡朝中关系,又不能事事独断,一身月色长袍,秦玥玺笑了笑,“爷爷,陛下必然会有所安排,到时候依圣意而行,我们洛家忠君不用言说,陛下在外征战,其他事就莫在让他烦心了,现在是大元,待将来开疆拓土,天下归一,陛下就是天下之主,又怎能以现在的格局来论?”
“哦!询儿如此看好?陛下一直未立后,当初那么轻易答应先帝,是早就有了打算,志在天下吗?”天下归一,开疆拓土,陛下一早就是谋划的吧,洛老似轻声喃喃自语,又向在找个人陈述。
“北冀和南蜀早就跃跃欲试,三国之乱已是必然之事,大元实力不如他们,弱肉强食,与其等他们大上门,不如早做打算,时逢乱世,天下之争为何大元就不能插足,陛下有此雄心,我们做臣子的自当倾力辅佐。”
“是陛下有此雄心,还是锦王有此雄心?”一个后位,她未必看的上吧,太盛了,这才是他担心的地方!
洛璃询如何能不知道自己的爷爷,目色清明且沉着,轻叹了口气,“爷爷,你看轻陛下与锦王了,他二人志同道合,惺惺相惜,江山谁主沉浮?有何关系,陛下自有分寸,不会害黎民百姓,不会损江山社稷,做臣子还有何求?”
“询儿,有些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算了,不说这些了,待她回来再说,你婚期也该定了,毕竟是皇家公主,不能让人家空耽岁月!”现在是战乱时期很多事可以事轻从权,但是一旦天下大定就不是这个局面了,一山不容二虎,江山岂能二主?那些世家门阀也会慢慢加入这一场大乱,到时候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就是要用后宫去平衡的!
“全凭爷爷做主便是!”他是洛家长孙,他有他该承担的责任!
洛老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你也准备一下,我会上书陛下,等到回信,就把事情办了!”
“嗯!爷爷,我去一趟荣王府,还有些事需要协商!”
“去吧!”
看着离去的背影,洛老老眼轻合,人立于世,太多身不由己,他这个孙子明白,洛家有他,他走后也无忧了!
洛璃询到荣王府,见的秦玥沅正在院中逗弄刚满月不久的儿子,头一个孩子总是倍受宠爱,荣王妃在一旁笑的满足!
“恭喜荣王喜得麟儿!”落璃询笑的也有些开怀,这几个人中,到是荣王最先得子了,回来这么久,没时间来看看!
秦玥沅将孩子交给王妃,“坐,今日放晴,让孩子见见光,今天终于有空来了?”
洛璃询走过去,跟王妃问了好,接过孩子逗弄着几下,小孩子不怕生,咯咯笑,弄的洛璃询很是新奇。
“听洛老的意思,你和静淑的事也快了?到时候也不用羡慕了!”秦玥沅开着玩笑,看来心情不错!
荣王妃也跟着起哄,刚生完孩子的人,满面红嫩,身姿也没见走样,笑着接过孩子道:“果然是,那可要办喜事了,别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静淑前脚刚走,洛大人就来了,这就是缘份。”
“二位就别拿我打趣了,荣王,我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下锦王府的事!”
荣王妃带着孩子和下人走远了些,这些政事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听的,可想想他们要说的锦王,可不就是个女子,要说这锦王在她们闺中也是热议的人,女子随军打仗,封王拜相,而今是要立府了,这和搬出去单住不一样,这立府,就是自立门户,立家立世了!当真是不一样啊,以为会入宫,没想到是封王,这往后的事真不知道,日后不知有没有机会结识结识。
“封王按规矩是要立府的,这是明天本王会说说,让户部赶紧去办,只是时间可能仓促了些。”
两人就在院子中坐下,难得的暖阳!洛璃询点头同意,只是面色有些为难,“怕是明日又有一番争执了。”
“争议就争议吧,事情总是要办的。”秦玥沅想起朝中哪些老人,头就疼,二哥也是弄出这么大动静,封王,他也没想到。
“你说陛下到底怎么打算的?”既封为王,如何入主后宫?已是极为贵重了,后位也不能与掌兵权的王爷相提并论,就是他这亲王也不一定比她尊贵了!
暖阳和煦,洛璃询笑的温和,摇了摇头,“陛下总归有他的打算,锦王回来时,天也开始暖和了,北冀的冬天太冷了!”
“是啊,去过北地才知道,北地有多冷,前方艰苦,我们就替陛下守好后方吧,也不知战事如何了?”秦玥沅话中有着担心与遥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