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剩下几辆面包车上的混混总算是偷了个空子把车发动,不过其中一辆车上的一个胖混混不甘心输的这么窝囊,一双贼眼鬼使神差的瞄上了傻站着路边的柳若汐!
他二话不说开车过去,打开车门抓住柳若汐的胳膊就往车上拽,柳若汐吓了一跳,本能的挣扎大叫:“啊!你这死胖子!给老纸放手!”
可她的力气终究是不如体校生大,眼看着就要被那胖子拽上车,叶雪峰猛回头,鬼魅般几个点踏冲了上来,一脚踢在胖混混的腋窝上,顿时疼的胖混混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一下子飞进了车里去!
可柳若汐挣扎的惯性太大,对方突然松了手,她反而一下子摔向了后面,右小腿晃了一个痉挛,很不幸的抽筋,疼的她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
叶雪峰自然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光顾着看柳若汐了,后面几个被他打成半死的家伙狗急跳墙一样爬起来,轮着钢管儿对准叶雪峰就是一顿猛打!
等叶雪峰做出反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后背、肩膀甚至是胳膊上,都挨了好几管子,饶是叶雪峰这种千锤百炼的身子骨,都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转身用一种地狱般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几个太岁爷上动土的人!
叶雪峰脸上泛起残酷的冷笑,打了一辈子鹰的人,竟然被这几个小家雀啄了眼!
体内那股愤怒的狂暴彻底爆发,身影一闪,下一秒的叶雪峰已经来到一个发怔的家伙跟前,逼着那家伙连着倒退五六步,在他吓傻了的表情中,叶雪峰一拳轰在他的肩膀上!
当场一声骨碎声响,这家伙的肩骨整个都骨折了,惨叫着倒飞而出,满地打滚。
另外几个家伙看到这一幕什么都顾不得了,撒腿就跑,叶雪峰抖出手上的链子锁追魂索命一般朝他们打过去,犀利的锁头当场就把几个人撞翻!
在他们的嚎叫声中,叶雪峰把链子锁当成古时候用刑的鞭子来用,对准他们就是一顿猛抽,疼的那几个家伙真是鬼哭狼嚎,死去活来!
小区里听到动静跑来围观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傻了,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见过打人狠的,没见过这么狠的!
有几个妇女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敢拨出去……
一辆面包车已经逃之夭夭了,被叶雪峰踢上腋窝的胖混混鬼哭狼嚎的被他同伴拽进车厢,也想发动油门开溜,忽然后面一个百米冲刺的身影如影随形般追了上来,那速度已经超越了人类极限!
叶雪峰踩着面包车的后厢直接腾身而上,越过车顶踩在车头,凝聚“八门崩击”轰出爆炸性的一拳,直接轰在面包车的车玻璃上,顿时坚固无比的车玻璃直接被打的裂了纹,像白色的蜘蛛网一般炸碎开来!
车里的人全懵了,尤其是那个驾驶员,三魂七魄得吓飞了一半儿,他的脸煞白煞白的,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举着两手从车上下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大……大哥,我们错了,狗眼不识……”
话没说完,叶雪峰一巴掌把他抽出三米多远,吼道:“都给我滚下来!”
车上另外几个体校生包括那个受伤的胖子在内,全都瑟瑟缩缩的下了车,叶雪峰往前走了一步,把几个家伙的骨头都吓酥了,直接跪在了地上,大叫道:“老大,别……别打了!我们服了!”
叶雪峰忍了又忍,终于把握紧的拳头放下,眯眼看着他们道:“以后还敢来找事儿吗?”
“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回去告诉那个姓周的,以后少打柳若汐的主意,再敢呲儿毛,老子立马就去他家挑了他的大筋!”
“是……是!!”
“把地上那几个装死的一起给我抬走,马上给我滚!”叶雪峰中气十足的爆吼一声道!
那几个体校生如蒙大赦,赶紧屁滚尿流的爬起来就去照办,先把地上那些被叶雪峰打的半死不活的家伙抬上车,然后看都不敢看叶雪峰一眼,灰溜溜的逃跑。
今天的事儿恐怕会在他们脑子里留下一辈子的噩梦!
目送他们跑没了影儿,叶雪峰这才走到柳若汐身边,柳若汐的样子特别凄楚可怜的,好似被流氓欺负过一般,半坐在地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光洁如玉的右小腿,疼的不敢乱动。
叶雪峰抬眼看了看四周,那些围观的小区邻居们赶紧撒丫子开溜,谁也不想被叶雪峰这种煞星盯上。
叶雪峰蹲在柳若汐身边,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柳若汐嚎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大眼睛湿漉漉的道:“好痛呀!”
“不会抽筋了吧?”叶雪峰也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柳若汐的白皙小腿,“这样子痛不痛?”
“痛!”柳若汐紧咬着樱唇,可怜兮兮的道。
“唉!我一开始就让你躲远点儿,你偏不听,谁让你傻站在那里不动的?”叶雪峰又好笑又心疼的说道。
柳若汐一听这话发飙了,老纸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才站在那里的呀?她有火没处发,竟然张开小嘴儿狠狠咬在叶雪峰的胳膊上,像个发怒的小猫。
“擦!你还真咬啊!快把嘴拿开!”叶雪峰吃痛的看着他,心中全是苦笑,怎么美女校花都爱咬人呀?
柳若汐气哼哼的松开口,嘟着小嘴儿道:“现在我该怎么办呀,我痛的走不了路啦!”
“没关系,我先抱你回家,如果是抽筋的话,必须赶快治好,否则引发肌肉拉伤就麻烦了!”叶雪峰说道。
“啊,你……你抱我回家?”柳若汐的嫩脸儿一下绯红一片,之前叶雪峰骑摩托车载她回家,她还不觉得多尴尬,毕竟那时候左邻右舍没多少看到的,可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几乎全小区的人都知道了,如果叶雪峰就这样抱她回家,岂不是又成了劲爆新闻?
更何况,万一这事儿传到自己爸爸妈妈的耳朵里,自己岂不是更加的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