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恨不得就要掐死我的样子说:“你奶奶的,我都被他骗了,我以为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吃了暗亏,今天就让他真的残废了。”
他骂完后,冷酷的说:“你不是喜欢打着身体有问题的幌子来做上门女婿吗?今天就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残疾人!”
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一旦曝光之后,他们都会瞧不上我,不会怕我,黄娟也想到了这点,她轻轻扯了下我的衣角,意思让我别冲动,然后她从容的走到我前面,转身对周发祥说:“周发祥,我晓得你们想干什么,如果你们把录音交出来,我愿意跟你们好好谈谈。”
周发祥皮笑肉不笑的说:“黄娟,我们俩人的事等上床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把这小二八蛋的账清算。”
他突然喊了声“蝎子”,蝎子立即朝我扑了过来,我连忙拿出身上的防身刀来,紧握在手,在蝎子冲过来的时候,不躲不避,任他拳打脚踢,然后,我趁他动作缓慢一瞬间,我一把拉住他的粗壮胳膊,用力一拉。
蝎子的身体是往前倾的,我稍微用点力,他就朝前栽了下来,我急忙侧过身来,一跃跟骑牛一样骑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狠压在我的跨下,我扯着他的头发,疼得他只有抬起头来,然后我按开匕首的弹簧用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大声说道:“我就是瘪三,现在是要你命的瘪三了!”
这全套动作完成下来,我的腰背前面的伤口疼的特别厉害,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躺,但看在我跨下动弹不得的蝎子,我笑了。
我问蝎子:“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我感觉得出蝎子吓得全身发抖,但他却硬气的说:“牛根,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哥绝不会放过你。”
他不服气,我气的把匕首用力往他脖子上抵了抵,这下他才老实喊道:“大哥,我错了,牛哥,你不要生气。”
我连忙递了个眼色给黄娟示意她到我身边来,然后对蝎子说:“我知道你妈的就是个怂包,以为教训你一次,你就乖了,想不到你又做这下流之事,怎么啦?觉得活够了?”
蝎子没敢吭声,于是我对周发祥说:“把录音拿出来,不然我让他变残废。”
周发祥可是老奸巨滑却没那么好骗,笑嘻嘻的说:“我就不信了,小子你那么会装,估计你现在也吓得不轻了,哪里有那个胆?”
这老滑头把我逼得没有退路,我笑了笑,把匕首故意在蝎子的脖子划一下,蝎子即刻尖叫起来,求我饶命。
周发祥他们看我要动真格的了,无所适从,于是我压低声音,说:“我牛根以前是个怂包窝囊废,而今天的我不再是那个任凭你们欺负的人了,是你们这帮垃圾,把我一步步逼迫,造就了现在的我。周发祥,再告诉你,我只有烂命一条,再敢渺视我,杀了蝎子以后,再把你和你身边的那个女人给灭了,我一人换你们三条命,划算。”
周发祥也老实了,他们再也不敢放肆了。他虽不甘心把手机拿出来,但他怕我再伤害蝎子。我叫他把机子丢了过来,我接过手机示意黄娟,让她把录音删除了。
周发祥这才问我能不能放了蝎子。我拽蝎子头发的手松动了许多,然后我摸出手机,问道:“你们今晚的跟踪目的是什么?”
周发祥是聪明人,一看就问我要做什么?慌忙说:“牛哥,我们以后再也不打黄姐的麻烦了,真的,你放过我们吧”
我没有接话,我又用匕首在蝎子的脖子上划了一下,蝎子立刻骂道:“妈的,周发祥,你还不说实话,我让我哥要了你的命!”
先前我没有重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蝎子提了两次他的哥,我很好奇的想要知道,蝎子先前受哽的时候,从未提过哥,现在他有靠山了,由不得我们欺负他,这个哥是谁呢?
现在容不得我细想那么多,目前主要任务是想帮助黄娟解决掉眼前周发祥这个垃圾,蝎子的哥不哥的没必要深究。这时那周发祥便老老实实的开口道:“我是贿赂了黄娟身边的秘书,让她趁黄娟不留意时把一个窃听器放在黄娟的手提包里,本来是想了解她的行踪,找个好的时机绑架她,让她把公司交给我,没想到无意间听到她说什么‘面具先生我好想你’,接着就传来服务员们的喊声‘欢迎光临盛谷溪’,我猜到她约你在这西餐厅里见面,于是我就带着蝎子赶来此地。”
我瞄了一眼黄娟,她尴尬的红着脸,明摆的是是因为“面具先生我好想你”这话而后悔。
我说:“如玉现在在花都城里也有身份的人了,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周发祥结结巴巴的说:“一个女人嘛,好办,把她弄到床上,录个视频什么的,为了名声,委屈了她也不好吱声,她怎么敢好意思跟她女儿说呢?”
黄娟恼羞成怒大骂周发祥人渣,我于是按了下手机完成键,把录音发送给江晓美,说:“现在我把录音发送了我几个朋友,你们下次再敢动歪脑筋对黄娟不利,相信这份录音送到公安局,你可以换个地方吃饭了。”
周发祥的脸就像个苦瓜一样,惊慌地说以后不敢了,求我再放放他一马。这样我才松开蝎子,蝎子爬了起来,有些不服又想耍横,于是我把手机举起,他就老实了。
周发祥急忙挤出笑容小心地说:“牛哥,我们走了。”
我吼了声:“滚!”
这群人转身就要离去,我看了一眼瑗妹眼里满是嫉恨,临走时还不忘瞪黄娟一眼,我急忙说:“那女的留下,其余都走。”
瑗妹惊讶回过身来,假意冲我狐媚一笑,娇声娇气对我喊道:“牛哥!”
我没好脸色的骂道:“别发骚了,我不吃你这套,把脸伸过来给黄姨打一巴掌,你就可以走了。”
瑗妹一听,眼睛里都要喷火了,黄娟连忙拉了一下我的衣角,说算了,我说:“黄姨,这女人最坏,最阴险,陷害你好几次了,你还能忍?”
黄娟不由自主的摇头,说:“不能忍。”
我笑了笑,没错,给点教训让她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