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话的守卫眼睛一瞪,挥手呵斥:“你要是赵宇帆,我还是刀魔呢,你们这群家伙,天天冒充赵宇帆骗吃骗喝,真是胆大妄为,赶紧离开,否则就把你关起来。”
“噗”夏荷在后面听见守卫的话,顿时笑出了声。
赵宇帆尴尬的看着守卫,诚恳开口:“麻烦您去禀告一声吧。”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几块灵石放在手中,一脸的笑容。
守卫看了看他手中戒指,随即摆摆手,语气变得客气起来:“灵石不能要,不过我可以禀告一声,但是你若是敢骗我,可有你好受的!”
守卫仔细打量赵宇帆一眼,这才转身离开。刚刚以为赵宇帆是骗子,可是看见他手中的储物戒指后,守卫瞬间就觉得他不是骗子,能有用储物戒指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呢?
很快,守卫就来到楚明的书房。
听见有人又以赵宇帆的名义来找他,楚明不由皱起眉头,看向守卫的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前几天不是刚刚嘱咐过你们吗?在遇见这种人,就给我赶走,你是没有听见我的话?”
守卫吓得连忙低头解释:“少爷,我看这个人不像是行骗啊,他还有储物戒指呢。”
楚明神色冷漠,沉思片刻,说:“就算不是行骗的,也不可能是赵宇帆,他现在应该赶往京都或者是其他地方,怎么可能来雪域。”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希望赵宇帆能够出现的,他们可是有好久没有见面了,“那个人什么模样啊?”
守卫简单的把赵宇帆样貌一说,随后心惊胆战看着楚明。
楚明听完守卫的描述,眼睛猛地一亮,陡然间从座位上站起来,兴奋的说:“是吗?也许真的是他。”
……
赵宇帆和夏荷在门外等了没有多久,楚明就和守卫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刚走到门口,楚明就认出了赵宇帆,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狂喜:“嗨!”
赵宇帆抬头看向楚明,紧走几步,来到他的面前,伸出双臂把他拥抱在怀中,笑道:“哈哈……见你一面还真困难啊。”
一旁的几名守卫看见这幅场景,吓得立即跪倒在地,不敢吱声。这次可是闯下大祸了,竟然把赵宇帆给得罪了,看来以后他们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拥抱一番,楚明看向跪倒在两侧的守卫,轻轻摆手道:“干什么呢?你们以为我的兄弟这么小气吗?”说完话,他又看向赵宇帆:“走,咱们里面谈。”
拉着赵宇帆的胳膊,楚明就要往里面走,转身之际看见了赵宇帆身后的夏荷,不由一怔:“这位是?”
”夏荷。“赵宇帆简单介绍一番,就和楚明进入府邸,来到楚明的书房。
书房里四面都是书,书架的中间是桌椅,在窗台上放着几盆血刺红。
赵宇帆清楚的记得以前血刺红是在院落之外的,而且不能适应这种温室的环境,想不到现在血刺红就是在这种环境中也能茁壮的生长,就仿佛他经历的事情一样。
三人落座,楚明好奇的打量着赵宇帆,询问道:”最近局势紧张,你怎么还有闲心来这里啊?“
赵宇帆喝了一口茶,抿嘴笑道:”我来这里办点事情,顺道来看看你,在说……时局紧张和我也没有关系。“
见到赵宇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楚明顿时无语,紫芒帝国遭遇入侵怎么能说和他没有关系呢?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能无奈摇头。
一瞬间,房间就变得寂静起来。
这时候,夏荷望着外面,心情略微激动:“赵大哥,雪域好漂亮啊,咱们出去看看吧?”
赵宇帆和楚明相识一眼,两人点点头,正准备陪着夏荷去外面看看。可是他们刚起身,屋外就响起了寒雪神王的声音:“楚明,听说你朋友来了?”
赵宇帆听见是寒雪神王的声音,立即和楚明、夏荷走出屋内,恭敬的对寒雪神王施礼。
寒雪神王没有见过赵宇帆,不过因为和刀魔之间的关系,所以对赵宇帆也很有好感,但是对于他没有帮助紫芒帝国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满,但也只是个人的不满。
寒暄片刻,几人再次回到书房。
寒雪神王盯着赵宇帆打量半晌,询问道:“宇帆啊,难道你真的不打算帮紫芒帝国吗?”
“呵呵……图纸他们已经得到,我还能帮什么呢?”赵宇帆故作狐疑的看向寒雪神王,随后翘起二郎腿,略带不屑的说:“何况……紫芒帝国也不需要我。”
楚明和寒雪神王相继沉默,两人对视一眼,楚明无奈的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把翘起的二郎腿收回,赵宇帆端起茶杯,意兴阑珊的回答:“随意,也许过几日就回水月帝国,或者可能在紫芒帝国多待几日。”
楚明思索片刻,犹豫着说:”不久前大帝传来命令,让我们雪域支援帝国。我和父亲商议后决定,由我统帅五万士兵偷袭猎鹰帝国的军营。“
”很不错,祝你能旗开得胜。“
赵宇帆淡淡的说。
看见他这种反应,楚明一时语塞,苦笑道:”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偷袭猎鹰帝国啊?“
赵宇帆伸着懒腰,散漫的说:“帮你偷袭猎鹰帝国可以。”
他说的是帮你,而不是帮紫芒帝国,这是两种不同的意思。
楚明无奈的看向赵宇帆,思忖良久,笑道:“就算是帮我们雪域吧!”
“可以!”赵宇帆答应的很干脆,雪域属于边境,而且环境恶劣,但却是猎鹰帝国重点袭击的目标之一,如果能从雪域打开一道防线,那么就可以隐藏在雪山中,伺机而动,甚至可以在雪域中建立起他们猎鹰帝国的王朝。
现在,猎鹰帝国就有十万军队正准备前方雪域,想从雪域中占领一席之地。
……
数日后,楚明点兵五万,赶往冰封皇城,他们要在哪里,阻击敌军。
赵宇帆骑着骏马,迎着风雪,披着白色的绒毛披风,在暴风中艰难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