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来到擎天宗在擎天城的这座大院,石峰轻车熟路地避过了外围的阵法,然后吃惊地发现这里竟然比自己上一次自己偷偷潜入时还要更加清冷。
“或许是万忠良把擎天宗的弟子都调回擎天峰了吧?”毕竟预选赛已经结束,擎天城里也不必留下太多的人,在石峰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了自己的感觉。
正因如此,石峰就连想找人打听些信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像上次一样闷着头到处转来转去。
在石峰纠结着是否要完全放出神魂之力进行探查时,突然想到了上次到这里时发现的万忠良等人集会的那间密室。
不知为何,尽管石峰知道那间密室并没有任何关押的设施,但还是忍不住往密室的方向走,想要去看看。
本着“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万一还能有什么收获呢?”的心思,石峰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走到了那座自己非常“熟悉”的大殿中。
只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石峰这次绝不会再傻乎乎地围着大殿转一整圈,浪费那么多的时间。轻轻推开大殿的门,石峰便径直朝着大殿中央走去,想要摸索通往地下房间的机关。 结果当石峰蹲下身子刚刚触摸到地板时,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喝声隔着地板从下往上传入耳中。“姓白的!我劝你好好交代!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要是不把那山洞藏了什么东西说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的!” 石峰一愣,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仅凭着刚才听到的这句话,石峰可以确定这绝对是万忠良的声音没错,但是更让石峰好奇的则是万忠良刚才话中的信息。石峰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好运,刚来就
听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如此一来,石峰便也不着急做其他事,稍稍放出些许的神魂之力,就这么隔着地板先听听万忠良究竟能从白日心手里挖出什么信息。
“别急着否认,如果我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怎么会如此准确地提出这个问题呢?再说了,你和你这不争气的儿子三天两头不见人影,偷偷摸摸地在那山洞待着,以为我们真不知道吗?” “呸!”白日心本就不是什么性子好的人,石峰清楚地听到白日心不知朝着什么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不屑地说道:“成王败寇,既然失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山洞不过就是我平日里用来修炼闭关
的地方,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现在被你们关在这,你们大可以自己去看看。” “你觉得我们如果看了有用,还会来这里找你吗?!”万忠良吼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白日心的性子,不管干什么你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就算你说宗派里的那些资源都被你拿去送到中州了,但我不相
信你就不会为自己藏点什么,给自己多留条后路。”
“呵……呵呵,咳,我倒是想给自己留后路,但我哪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不明不白地就成了这样,一着不慎啊……满盘皆输……”白日心一边咳嗽一边说着,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凄凉之意。 话说到这里,白日心像是失去了继续和万忠良说话的兴致,平淡地说道:“反正我的话放在这里,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劝你们也别太过得意,毕竟你们的成功完全只是捡的便宜,若不是有石峰那小子,
光凭你们自己……嘿嘿嘿,再给你们几百年也不见得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姓白的你什么意思!”万忠良显然被白日心这番话气的不轻,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实话跟你说吧,今天早上我们去那山洞的时候发现里面早已经被人搬空了,你敢说这不是你留的手?我今晚找你
就是要问出这些东西的下落!当然,你可以嘴硬不说,反正你那宝贝儿子现在已经被请走了协助我们去找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到,那明晚恐怕你就看不到完整的他了。” “好!你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万忠良说完这句话后,石峰只听到一阵铁闸落地的声音,然后便感觉有脚步声朝着自己的方向越走越近。听到这,石峰双目微眯,整个人顿时消失在原地,遁入了
虚空之中。
感受到现实空间中万忠良的气息越来越清晰,然后又慢慢地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感觉不到万忠良的神魂之力,石峰才从虚空中钻出,边喘着气边谨慎地打探着四周。
见万忠良果然已经离开,此刻的殿中再无其他人,也听不到其他声音,石峰略微恢复了一下体内的消耗,便找到了打开大殿中央那块地板的机关,一步步向着地下房间走去。
“想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休想再在我口中问到任何消息,我不想再跟你们这些只敢依附他人,无能而胆小的人说话!”
“哟……这不是白宗主吗?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不过很抱歉,我并不是什么无能而胆小的人,所以还是想跟白宗主好好说说话。”
听到石峰说出的第一个字时,白日心就已经敏感地抬起了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试图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一步步走下来的是否是自己直觉判断出的那个人。
“果然是你!”当看到石峰的全貌展现在自己眼前时,白日心的双目暴起,眼睛瞬间充满了血丝,目光中满是仇恨之意。
看着白日心被墙上的一道道枷锁锁住了脖子以及四肢,整个人披头散发地垂倒在墙壁前,此刻还不断挣扎着想要起身向着自己冲来,模样说不出的凄惨。 除此之外,地下房间的正中间还有一面巨大的铁闸,将白日心与进入地下房间的人分隔开,进一步保证了进入其中之人的安全。而且不得不说,这房间的改造比石峰想的水平还要高,就像是万忠良等
人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白日心倒台的这一天发挥作用。 对于白日心此刻狼狈而丑陋的喊叫,石峰并没有任何的害怕,脸上甚至还能露出挑衅的笑容:“怎么了,就是我,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