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了”林小霞凤眼圆睁,然而毕竟在三伯家,三伯母现在虽然没有在客厅,她也不能放手教训夫君,更不方便对夫君的强词夺理鞭笞,“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你收拾我?”齐昊笑道,“爷爷、奶奶在楼下误会了,看不羞你!”
“滚了你!”林小霞一声娇骂,心中哪还有什么气。
三伯回来了,打过招呼过后不见林永辉,问林小霞:“你姐呢?”
林小霞说:“姐带我出去玩,刚去房间。”
三伯转脸问齐昊:“听爷爷讲你今天继续参观训练基地?”
“是,三伯。”齐昊恭敬的回答。
爷爷对齐昊建立自己的情报团队想法抱有浓厚兴趣,爷爷何等的人,航空母舰事件让他铭刻终生,现在齐昊建立自己的情报队伍,先别说能收集到多少有价值的情报,如果当时有自己的情报队伍对获得的情报进行核实,航空母舰事件也不至于差点让林家陷入灭顶之灾的境地。
爷爷支持这事,齐昊大可放心行事。
三伯问:“你有没有具体想法?”
齐昊说:“我今天在参观时又有一个新的想法,不过需要三伯支持。”
三伯点下头:“跟我来。”
齐昊跟着三伯来到书房,坐下,三伯快人快语:“有什么要求,讲吧!”
齐昊说:“我要建立自己的情报队伍,当时只想着以企业资助形式办一个武馆。但经过这两天参观训练基地,我觉得开武馆不伦不类,遮遮掩掩。难免不被人说三道四,我决定办个培养特殊人才的学校!”
齐昊停住话看三伯,他的意思讲明白了,得看三伯是否同意。
三伯当然听清楚了齐昊的意思,问:“是不是想挂靠公安办成学?”
“是,三伯。”齐昊说,“随着经济发展。许多企业为了自身安全雇请保安,有的企业家雇请私人保镖,我考虑再三。建个培养特殊人才的学校,也许这样的学校是应运而生,对外暂且叫保安学校吧!”
三伯仔细考虑会儿,觉得这样最妥。他看着齐昊。小子思想缜密,肯动脑子,未雨绸缪,是个干大事的人,他说:“你回筹办吧,下面有顾虑,叫他们送报告上来。”
齐昊忙说:“谢谢三伯。”
接下来三伯提了办学可能遇到的一些问题,齐昊一一回答。同时还讲了一些办学的具体细节,三伯听后既感觉新奇、也很满意。
三伯母招呼晚餐了。三伯、齐昊才离开书房来到餐厅。
晚餐三伯叫上酒,林永辉看着老爸,吃惊表情,她知道,到家来的客人、包括自己的舅舅,老爸也是不上酒的。
三伯母去橱柜拿酒,三伯父吩咐白酒、红酒拿一瓶,都喝一点。
按照三伯的意思,三伯和齐昊喝白酒,三伯母、林小霞、林永辉喝红酒,三伯母斟好酒,三伯端起杯,一
家人都端起杯。
三伯说:“齐昊,你是很有思想的人,你今天做的事情,爷爷十多年前就想过了,但一直没有找到适当的解决方式,也没有适当的人选,林家在情报方面吃过大亏,没想到你上林家就解决了这个大问题,我敬你一杯!”
“三伯客气了,”齐昊连忙端杯起身,“我也是觉得随着经济发展、社会进步,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会发生,如果有了自己的情报人员,有些危险就会归避,于是想到了办这件事!”
三伯与齐昊碰杯,两人给忘年交似的干杯。
“小霞,三伯敬你!”三伯端杯面向林小霞,“你很少在白市,这些年你在没在三伯家吃过饭,三伯不记得了,但这次这顿饭三伯记牢了,你给林家引进了难得的人才!”
林小霞瞟眼齐昊,神情不屑内心却很甜:“他呀,也算人才,庙里的菩萨都开口说话了!”
三伯笑道:“是不是人才我们说了不算,爷爷说了才算!”
林永辉目光注视齐昊,好一会儿说:“我怎么没见着你哪点儿与众不同呢!”
齐昊笑道:“其实我给别人一样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两条腿走路,要是给别人不同,问题就严重了!”
林永辉不解道:“与众不同就是特殊,特殊的人有什么严重问题?”
林小霞一旁笑答:“他缺只眼睛、小条腿,你说,是不是严重问题?”
林小永辉扑哧一声笑起来,见老爸瞪着自己,忍住笑:“有这么个特殊的?”
父亲对女儿说:“这就是小霞与你不同的地方,齐昊与众不同小霞看到了,你却没有看到与众不同的人,知道原因吗?”
林永辉面色尴尬起来,老爸在说自己不识才俊成为剩女,小霞慧眼识珠,找到了如意郎君。
林永辉不服气,要在贫民中找个人,别看自己三十四岁,挑个回来也不是难事,她说:“华夏国十多亿人,有的是才俊,从现在起我就学妹妹!”
明明给父母添堵的话,三伯、三伯母怎么听不出来,怕影响大家进餐,三伯、三伯母当着没听见,女儿的事情已经如此,由她自己去,大人再急,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所谓母鸡不孵蛋,把它腿折弯也无济于事。
桌上经过短暂的沉寂,老姐端杯敬齐昊:“齐昊,姐敬你一杯!”
齐昊忙端起杯:“应该齐昊敬姐!”
三伯、三伯母没想到女儿主动敬齐昊酒,也许女儿悟出了些道理,两人对望下再看着女儿,内心对女儿的个人问题又燃起希望火苗的欣喜。
林家大豪门,儿女的婚姻到也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可孙辈出了问题,门当户对,不过反映在林永辉身上问题尤其突出,林永辉不但强调门当户对,还强调对方必须是才俊,两方面条件加在一起,符合条件的青年堪比凤毛麟角了,最终林永辉成为剩女!
于三伯、三伯母来说,不管谁敬谁的酒,女儿能和齐昊碰杯是好事,因为女儿压根就瞧不起齐昊,认为齐昊原本就是大海里一泣水,林家是海洋,一泣水于林家可有可无,正因为女儿有这样的心思,女儿才目中无人,结果误了自己的终生,如果女儿能够在齐昊那儿悟出点什么,也许终身大事还来得及。
林永辉与齐昊干杯,放下杯,不看齐昊问:“听说你主持察省高速公路建设?”
齐昊愣了下,这话还真不好回答,说是也不行、说不行也不行,他说:“目前为此,察省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指挥长、副指挥长、办公室主任这些关键职务还没有决定。”
齐昊意思很明白,至少现在我没有主持高速公路工作,就算涉及到高速公路的一些工作,我也是执行者,因为高速公路建设有指挥长、副指挥长一干领导同志。
“虚伪!”林永辉嘀咕道,接着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不喜欢小市民性格!”
“姐,”齐昊笑道,“姐问这事把我当着魔术师了,可我没有魔术师本事。”
三伯说:“齐昊讲得对,察省公路建设领导机构还没有定,他又怎么主持高速公路建设呢!”
林小辉嘴巴一撅:“已经定了的事情,连自己家人也不敢承认,这就是林家的悲哀!”
林小霞说:“姐,如果齐昊参与高速公路建设工作,一定先告知姐!”
“这还像一家人说的话!”林永辉冷冷道。
桌上气氛不对,三伯阴着脸,三伯母忙向三伯暗示,不要发火,惹得大家没有情绪。
这些年林永辉相亲,意中人没有找到,脾气却在相亲中一次比一次大起来,作为父母,知道女儿不顺心,由着她去,没想到脾气到成了剩女相亲时留下的宝贵财富,也是剩女在家发脾气的资本。
齐昊何尚不懂老姐要讲什么,察省建高速公路、自己任高速公路办公室主任的情报早被太子、太妹们掌握,他是省长女婿,又是高速公路实际策划人,高速公路实际操作人舍他其谁?现在一味在老姐面前推辞,惹得三伯、三伯母、老姐不快,得不偿失。关键还是,老姐在圈子内把她捧得无所不能,自己如果薄了老姐的面皮,到时在三伯、三伯母面前无法言语,
齐昊笑道:“姐,我在察省还认识几个人,你要有什么话尽管讲,我尽力而为,如果我能够参与高速公路建设,姐有事吩咐,我照办就是!”
齐昊的话已经说得够底牌了,老姐面色暖了一些:“这还差不多!”
三伯母说:“齐昊都讲了,你有什么事他鼎力相助,好了,喝酒吃菜,齐昊,你三伯不怎么喝酒,你想喝就喝,一家人,不要客气!”
齐昊说:“三伯母,是!”
林永辉端杯再次敬到齐昊面前:“齐昊,姐再敬你一杯。”
齐昊忙端起杯:“谢谢姐。”
林永辉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幺爸同意把小霞嫁给你,爷爷也喜欢你,老爸还在书房单独接见你,你不但嘴巴甜,还很会察颜观色,且有心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