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晋升这件事,早已经是板上钉钉,所以秦烽表现的十分淡定,他笑着跟何慕晴说:“领导來的真是时候,赶紧坐下來一起吃,还有你曼曼,大家都那么熟了,不用客气。”
何领导玉容一冷,说:“晋升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怎么可以先吃饭,秦烽,我选择在你家为你举行晋升仪式,已经很给面子了,按照规定,这事儿必须在正式场合进行。”
秦大少耸耸肩,本想反驳两句,舒警花拽了拽他的衣袖,说:“快站起來吧,都升大校了,的确有必要严肃一些。”
他悻悻的站起來,问道:“那就先办正事,然后再吃饭,程序怎么走。”
何领导发号施令:“你上去把衣服换了,记住要穿军常服,佩戴原來的中校肩章,速度点儿。”
“明白。”他冲着何领导來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然后上楼。
这货脱衣服穿衣服的速度,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何慕晴觉得自己刚和梅卉说了两句话,那货就一身军装的下楼了。
而且还很过分的踢着正步走过來,关键是他的走姿实在是太标准了,这要是去到军队,绝对可以当典范的。
可越是这样,何领导越是气的牙根儿痒痒。
罗曼捧过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郑重其事的打开,里面是一整套肩章,包括不同作训服和季节不得不同,肩章也分好几种样式呢。
还有就是一本新的军官证,赫然印着大校的字样。
挺胸抬头,他站在了美女领导的面前,还十分狗血的对她行了个军礼。
这个军礼,同样找不出任何毛病。
女孩子们都觉的很新鲜,自觉的站成一排,组成了观摩团。
何领导皱了皱鼻子,对着他说:“秦烽同志,从这一刻起,你就是华夏国军队的大校军官了,希望你以后遵守军队纪律,再立新功。”
“一定再立新功。”他笑着说。
何领导熟练的摘下他原本的中校军衔,拿起大校肩章,重新别在原來的位置。
在这个过程中,两人几乎身体贴身体,秦大少沒有像其他人那样,接受晋升的时候高昂着头,他是低着头的,以至于自己的鼻息全都打在何领导的俏脸上。
何领导化了淡妆,被他暖暖的鼻息一打,脸上觉得痒痒的。
她赶紧后退一步,对着秦烽敬礼,秦大少下意识的还礼,仪式就这么结束了。
这让秦大少有些不满意,哥按照要求整出这么大的阵容,本以为仪式会持续个十分钟八分钟的,沒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怎么,还想我把你夸一通。”何领导哼道。
秦大少嘿嘿一笑:“领导要是不忙的话,完全可以把我夸一下,我的要求不高,夸五分钟就行了。”
你这不是要求不高,是脸皮还不够厚,开口就要五分钟,等你啥时候为国捐躯了,姐免费夸你十分钟都行。
当然了,这些话只能搁在心里,她说:“这里又沒有外人,何必搞那些虚的东西,呦喝,不错啊,这么丰盛的一桌饭菜,俗话说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领导要求不高,你随便再给开一瓶法国红酒就行了,也不要太好的,拉菲庄园的就可以。”
我擦擦,拉菲庄园的酒最便宜的也得好几千大块,哥这么品格高尚的人,又怎么可能准备便宜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宰,拉菲就拉菲吧,而且管够,只要你不怕喝到吐,哥怕个毛啊。
他手一挥,桌上凭空出现好几瓶红酒,全是传说中的拉菲。
何领导笑逐颜开,拉着罗曼的手说:“我沒说错吧,秦少可是大方人,我们这么辛苦來给他晋升军衔,他肯定会好好招待的。”
罗曼点点头,看到桌上的一盘酱排骨,双眼开始放光:“很久沒吃过酱排骨了,今天我要过过瘾。”
这俩妞儿,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更可气的是,秦大少的女朋友们对她们十分热情,梅卉和方芳为她们搬來椅子,苏舞和陈玥为她们拿來碗筷,周沐思为她们倒酒。
好好的一桌团圆宴,变成了招待客人,秦大少心里大呼你们两个不厚道。
两人一点儿都不客气,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秦烽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笑着说:“何领导,小曼曼,感谢你俩,咱们干一个。”
“你干了,我们随意。”罗曼反驳说。
“好好好,我干,你们随意。”他把一杯酒饮尽,心道你们就是再随意,今儿也得把你们灌晕,他开始撺掇女孩们:“你们也都别愣着啊,跟客人喝酒。”
“我先來,两位姐姐你们别嫌我小,咱们是干了,还是随意。”黄筱芷果然不愧为秦大少的第一狗腿子,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
有了黄小妞儿带头,其他女孩子也纷纷举杯。
不一会儿功夫,何领导两杯红酒下肚,俏脸红扑扑的,罗曼喝的等多,但她的酒量明显强于何领导。
俗话说酒壮熊人胆,何慕晴在酒精的作用下,变的豪爽起來,每喝必干,而且是來者不拒。
罗曼有些担心,开始小声的提醒他。
秦烽这边,梅卉压低声音说:“小坏蛋,你是不是想把领导灌醉,然后做坏事啊。”
“怎么可能。”他一脸信誓旦旦的说:“她是我领导好不好,除非我以后想穿小鞋,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敢做坏事,卉卉你把我想的太坏了,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美女总裁很不给面子的说。
他面色一囧:“好吧,就算我有那个贼心,同时具备了贼胆,可是贼呢,自家的媳妇都还搞不定呢,我会有闲工夫搞外人,我在想啊,不如今晚大家一起睡,把主卧室的大床搬走,铺上几层厚地毯,哇哈哈。”
美女总裁见他越说越不着调,白了他一眼,哼道:“必须乱说,还有客人呢,被人家听到了,姐妹们得多难为情啊。”
“嘿嘿,放心,她们听不到。”他坏笑着说。
何慕晴马上來了一句:“秦烽,我刚才听你说什么搬大床,搬床干嘛,你要搬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