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在想什么呢,呆呆的看着人家的背影,人都已经早没影了还看呀?”仍旧是一身小宦官打扮的许香君不知道何时站到了段少君的身畔,挑起了好看的黛眉,温言软语地道。
“没,我这哪是在看人,我这是在考虑人性的复杂性以及人类与社会的交融性从而造成了人类性恪的强烈变化……”段大公子扭过了头来,一副心理学教授的模样侃侃而言。
许香君不由得撇了撇嘴。“哎哟,这才大半年不见,郎君这嘴皮子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什么人类啊,社会啊,一个二个让人听不懂的名词可劲的冒,怎么,是不是觉得跟妾身不能好好说话吗?”
“怎么可能,来来来,乖姐姐,此刻天光正好,小弟我正好有事想要跟你好好的秉烛夜谈……”段大公子深深地嗅了一口许香君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一把拽着这个香酥软糯的妞就往营帐里走。
许香君哪里不明白这个流氓打的是什么主意,低呼了一声。“大白天的不许胡来,还秉烛夜谈,你个坏唔……”
诱人的朱唇直接被段大公子给堵了个结果,许香君大约矜持了万分之一秒的时间,便开始热烈地回应起了情郎的似火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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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木最终迫于唐军的武力威胁,不得不屈辱地屈服,交出了所有的武器,就算是战马,也被唐军牵走。
留给他们的,就只是一些老弱病残的驽马,还有几十辆大车,据说,这还是那位礼部侍郎看在阿尔木等人比较识相的份上。
阿尔木一脸苦逼地坐在之前段少君所乘坐南下的马车上,举目远眺那唐军大营,才过去了短短数个时辰,对于阿尔木而言,却就像是渡时如年。
而现在,虽然段大公子已经被那些毫无信用的唐人给抓走,但是,至少自己把契胡将士们平安的带回草原,这至少也算是将功补过吧。
一想到这两天段大公子对于唐人的警惕态度,这让阿尔木就越发地痛苦与后悔,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能多相信段少君一点,多对他有一点信心,或者那样,至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而自己,除了顿足懊恼之外,也就只能挥泪散别这片令自己记忆犹新的土地。
绝大部份的契胡勇士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双腿来丈量从朔州到大草原的距离。这才是让阿尔木更加苦恼的事情。
当然,在阿尔木的苦苦哀求之下,徐大侍郎善心大发地给阿尔木留下了二十匹快马,因为阿尔木需要派遣人马前去通知各地部落向这只队伍补给辎重,总不能让这一千多人学牛羊吃草吃到托托海吧?
另外阿尔木不停地在内心向天狼神企求保佑,希望这一路上,能够旅途平安。至少别再遇上其他的唐军部队,到时候一看,哟嗬,这里居然有一千多颗契胡脑袋等着自己去砍,这样的偏宜岂能不占。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真是死不瞑目。
送着这一只全无斗志的契胡队伍离开了山谷,徐世宗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胸中浊气,直到此刻,自己的任务,才算是完成,而自己“礼部左侍郎”的身份,也可以远远地扔到爪哇国去了。
而现在徐世宗所考虑的,就是赶紧回去给晋王殿下修书一封,禀报这位关心段少君安危的殿下,让他知道,段大公子现在已经安然无恙。
是夜,华灯初上,军营里虽然星火点点,但是却并不喧闹,偶尔,就会有一只只全副武装的巡营队伍向各处游荡。
脚步声在营帐外回荡,铁甲叶片撞击的声音铮然作响,而帐内,豆大的灯火冉冉地摇曳着,慵懒的许香君就像是一只春倦的猫儿趴在段少君的怀中,手指头轻轻地在段少君的胸口轻轻地划动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述说着分别以来的经历。
时不时,段少君就会抬起头来,轻轻地嘬在许香君那丰润潮湿的朱唇,勾起一声荡人心脾的呻吟声。
“不许再胡闹了,不然妾身都不能好好说话了,段郎乖乖的……”许香君风情万种地横了段少君这个坏坯一眼嗔道,双手压在段少君的胸口,以免他再随时蹦起来欺负自己这个弱女子。
“乖了能有糖吃吗?”段大公子眨巴着眼睛,一脸坏笑地道,那副邪恶的笑容让许香君觉得自己浑身既热又软。
“没有糖,不过有奖励……听话了,不许胡闹。”许香君只得主动地献上了香吻,然后一沾即走。
欲求不满的段大公子只能死死地拿手勒着许香君那只堪一握的纤腰,感受着两人那哪怕是隔着衣物也能够感受到的温度与她的绵软。
“好吧,我的香君姐,等咱们回到了塑州,你再好好的奖励我就好。”段大公子觉得自己都已经憋得都快要爆炸了都,偏偏现在自己的女人明明已经躺在了自己的怀里边,可偏偏只有看,最多也就摸摸过过手瘾,却不能吃,这样的滋味,实在是让大佬爷们有种生不如死的错觉。
“嗯……妾身到时候一定会好好奖励我的郎君,不过现在可不许瞎来,若是让人听见了,你这个左羽林卫长史可就别想当了。”许香君媚眼如丝地道。虽说许大奶奶被这个坏家伙给撩拨得春情荡漾,可是这里实在不是地方。
“本公子好歹也是堂堂的朝庭命官,嗯嗯,是该做个表率,好吧,乖娘子,来来来,我们来进行一场纯洁而没有一丝邪恶念头的秉烛夜谈吧。”
“你个坏人,明明说是要进行一场纯洁和没有一丝邪念的秉烛夜谈,为什么会把手放在妾身的这里?”段少君话音刚落没一会的功夫,许香君就表情既复杂又羞恼地轻掐了掐段大公子的腰眼肉嗔道。
“哎呀……香君姐你休得无理,小弟我这么做,只是想要看一看姐姐是不是一直都把小弟我放在心里……”不愧是舌头能犁地,嘴皮子能耕田的段大公子,耍起嘴皮子来,就算是靠嘴皮子吃了一辈子大秦软饭的张仪也只能甘拜下风,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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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段大公子就哈欠连天地被同样一夜未眠的许香君给踹下了榻,按照许香君的说法就是你好歹也是左羽林卫长史,该去点卯去,至于姑奶奶我必须得补个美容觉先。
唔……一夜未眠,啥都想干,可是到最后啥也没干成的段大公子只黯然*地离开了营帐,昨天晚上,听了一夜的娇喘还有不许动,不许摸,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段大公子直到走出了营帐,仿佛耳朵边仍旧有许香君的警告在耳朵边徘徊。
“哎哟,奴婢见过郡马爷,您这是怎么了?一副衣冠不整、整夜未眠的模样……”仍旧是那个尖细的嗓音,把正在打哈欠的段少君给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泥玛,高壮儿这个死太监就吃吃的掩唇娇笑的模样站在自己跟前。
“我说高宦官,饭可以乱吃,可这话却不能乱说,之前你唤我郡马,乃是权益之计,现在你若是再这么叫,若是让有心人传扬出去,可是会对殿下的名声有损啊。”段大公子干咳了声,板起了脸拿捏起了左羽林卫长史的架子说道。
“哎哟,段大长史还真是好大的官威呀,奴婢不就开个小小的玩笑吗,可不值得段公子您这么冷着脸吧,咱们好歹也认识了那么久,段公子您这么风趣……”
“停,好了,算我败给你了行不行,高大宦官,到底有拦着我的路有什么事,我还得去应卯呢。”段大公子实在是不愿意跟这位性格极度奇葩,被别人鄙视居然不以为耻所以为荣的高壮儿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