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总之我不管,我就是不想你走,你走了,肯定不会再来了。”苏酥紧了紧那双常年舞剑,常年操琴的手,用力之大,直接把风度翩翩的段大公子给勒得两眼翻白。
“苏酥,你能不能松一松手。”
“就不……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是喜欢胡思乱想没错,可,可是我这样的处景,我能不胡思乱想吗?何况你又已经跟楚楚妹子都订了亲,像我这样的青楼女子,你还能够看得入眼吗?”或许是憋得太久,苏酥又仿佛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再也不敢,也不愿意放手。
“……我,我接受你的道歉了,求你松一点行不行?再这么下去我都被你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段少呼吸有些困难地道。心里边有一群又一群的非洲象在跳着铜鼓舞似的,呯呯呯的声音越来越响,段少君甚至听到了自己的肋骨在咔嚓咔嚓的响。
靠,被自己揽在怀里边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分明就是假装的,就她这副好力气,没把自己推滚下榻就算是天开眼了。段少君含着一包眼泪很是丢脸的想到,看样子,手无缚鸡之力这几个字用在自己身上还真是很恰如其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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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走?”苏酥似乎听到了段少君的心声,双手稍稍松∧了些许,可是,仍旧固执地揽着段少君的胸腹间。
“当然,打死我我也不走。”段少君很是无语地看着那双看似纤弱,可能把自己肋骨勒得变形的纤手。很是悲催地道。
“不许瞎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喜欢听。”苏酥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似乎,方才所吐露的心迹太过**裸,就好像一个女人,把自己坦诚在一个男人的跟前。
羞,羞得苏酥恨不得掐自己的嘴,怎么一时激动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了,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见人?
“上面刚有什么动静?”李玄一脸无奈地在下边欣赏着那些乐器,心里边暗骂段兄实在是不够意思,自己来泡妞就泡妞,可你把我扯来干嘛?让小弟我欣赏你泡妞的本事是不?
如果这样倒也就罢了,可你丫的又把我给撵下来,不仅仅自己在泡妞,居然还不让人看,这,这都叫什么事?
“没什么,肯定没什么的。我家小姐跟段公子可好了,他们在一定肯定没什么的。”青儿笑眯眯地给李玄的茶盏满上了热茶。笑容显得颇为灿烂。
没事那可不行,要有事那才好,小姐总是清清冷冷的,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那样,小姐这一生岂不是真的也给毁了?青儿在心中如此想道。
“对了李公子,你刚刚不是跟奴婢说这笛子分很多种吗?你解释解释好不?奴婢很喜欢听。”给李玄倒满了茶水之后,青儿继续说道。心里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绝对不会让李玄这盏亮度堪比一百支蜡烛的电灯泡放到楼上,打扰自家小姐跟段公子的好事才对。
“哦……这笛子的确有很多种,而且又根本其材质和孔眼的排列成为不同的种类……”难得给人当老师,李玄暂时忘掉了对段少君的不满,继续朝着青儿显摆起自己强悍的记忆与渊博的学识。
而青儿很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嗯,悄悄地打了个哈欠之后,继续瞪大一双眼睛,似乎很有兴趣地继续认真听着这个十分无聊的知识。
阁楼上,苏酥总算是松开了手,段少君揉了揉被勒得发疼的胸口,很是无奈地看着跟前这个哪怕是双手捂脸,可那羞得俏脸红如云霞的色泽,又哪里瞧不见。
而苏酥姑娘那番表白的话,让他既喜又愁,喜的是这么个视天下男儿都茅坑一般的冰山美人会对自己青眼有加。愁的是,自己可是正经人,本本份份的正人君子,如假包换的楚楚妹子的未婚夫婿。
“苏酥……你的心意,让我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还有点欣喜若狂,还有点……咳咳,总之呢,我很喜欢,真的。”斟酌了半天之后,段少君鼓起了勇气臊眉搭眼地把屁股挪到了苏酥身畔,看着她那高挑修长的曲线,还有那犹如涂丹的玉颈,小声地道。
“你真的这么想?”苏酥从指缝里偷看了段少君一眼,看到了那晶莹的眼眸闪烁,不由得飞快地拢起了指缝,俏脸越发地火热,可是心里的欢喜,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还有几许的如释重负。
“那是自然,都到了这份上,我若是还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的,岂不是有负你一片美意?还有什么脸自称男人?”段少君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然后很是轻柔地环在了苏酥那纤弱的腰肢上。
感觉到了苏酥浑身微颤,似乎就想要站起来脱离自己的掌握,段少君赶紧紧了紧揽着她纤腰的手,温柔地道。“但是有一点,我需要告诉你。”
“你想告诉我什么?”苏酥鼓足了勇气,终于放下了捂着面颊的双手,一双水汪汪的清眸,落在了段少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
段少君张了张嘴,却发现这话很难说得出来,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知法懂法,向来最是痛恨那些卑鄙无比的土豪包二奶小三。
但是现如今,自己居然也要那啥,可是,为了挽救苏酥,救她出水火……唉,就当自己是舍已为人吧,厚颜无耻的段某人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适合的,恰当的,并且能够对得起自己良心的正当理由。
再说了,自己既然知法懂法,就该遵纪守法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婚姻法放在这个时代那简直不是的罪行,在这个男少女多的古代,自己要不这么做,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党和国家,对不起华夏民族,对不起段氏的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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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苏酥似乎也查觉到了段少君的犹豫与纠结,也隐隐地感觉得到他即将说出来的话与自己的未来有关,心里边既惊慌,又欢喜,既期待,又害怕,声音也越发地颤抖。
“我,我成亲之后,可不可以纳你为妾……”段少君抿了抿发干的嘴皮子,一咬牙,一横心,拿出了做流氓的勇气,张嘴说道。
苏酥一脸错愕,既惊喜,又有些黯然。“为什么要你成亲之后才……”
“你答应了?”段少君不愧是头脑灵活,机敏百变的大才子,单单从苏酥的回答里边就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点。
“不许胡说,我答应你什么了。”苏酥俏红越来越红,羞嗔地躲开了段少君的视线。
“嘿嘿,嘿嘿嘿……”段少君咧着个嘴乐个不停。那副猪哥嘴脸,倒从高老庄背出媳妇的某位元帅很相似。
苏酥嘤咛一声,羞不可抑地把头埋进了段少君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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